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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哈哈!”司浮高声笑起来,司衍冷眼看他,他的笑声渐渐小了,又凑过来,雾气朦胧里他眼带痴迷:“哥哥,说你爱我。”
司衍别过脸,闭眼:“有什么必要?做都已经做了,你还要这句话做什么?”
司浮失望的垂眼,又很快摆出了笑脸,说:“不要紧,你不说,就由我来说好了。” “不要发疯。”
司衍的脸被用力的掰回来,司浮的力气大了,掐得他很疼。
“哥哥。”司浮在他唇上吻了吻,低笑:“我爱你。”
司衍听了,也缓缓笑了,他任司浮吻他,抬起手拨开司浮掐着他脸的手,一字一顿:“你还是去死好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弟弟。”
……
“唔……”
司衍被一手按进了水里。
司浮跳进浴缸里,把他的哥哥死死的压在下面,一只手用力的箍主司衍的脖子,把司衍按在了水下。
“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司浮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下哥哥渐渐发紫的脸,眼里充满了疯狂,“为什么要否决我的爱?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接受我?你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的,我爱你啊!”
水下,司衍轻蔑的笑了,他的眼睛慢慢闭上了,柔软的发覆上来,盖住他的眼。
司浮松开手,失声道:“哥哥!”
他飞快的把司衍从水里抱起来,然后平放在地板上,用力的按压他的胸腔,往他口中渡着气。
他想他真是疯了,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就算不说他一直以来的苦肉计前功尽弃,要是司衍出了事,他要怎么办?他宁愿司衍不爱他,也不愿司衍就这样死去。
疯了!都疯了!!!
司浮往司衍唇中渡着气,悲哀的想。
“咳,咳…”司衍突然猛的颤了两下,睁开了眼睛。
司浮屏住呼吸,殷切的看着他。司衍无力的看他一眼,就闭上了眼,那一眼满是冷漠。司浮一口气窒在喉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咽下去的了。
司浮把哥哥抱回床上,掩好了被子,自己在一旁沙发上窝下,看着沉沉昏睡的司衍,一夜无眠。
司衍睡醒了,看到司浮正在一旁呆坐着,双眼无神,也没说什么,走到他身边,伸手一探,他果然早就发高烧烧得糊涂了。
司衍摸摸自己,也是烧得火热,就面无表情的推了司浮一把,说:“起来,去医院。” 司浮昏昏沉沉的拉住准备走的司衍,嗓音沙哑:“对不起。”
司衍看他一眼,挥开了他的手:“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说着,无视了司浮暗淡的脸色,径直出去了。
两兄弟在医院打过了针,相顾无言,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司衍坐在沙发上,眼睛颇为无力的眯起,司浮跟着他的眼色在他对面坐下,小心的喊了声:“哥哥。”
司衍揉捏着眉角,淡淡的说:“我替你安排了一份工作,之前的酒吧我替你照看,不许你再插手,有什么意见就说,虽然我不会考虑。”
他话说得霸道,司浮却不敢反驳,也不会反驳。
“我听哥哥的。”他说。
司衍像是笑了笑,“那么,等你烧退了以后,请你到北山建筑工地去,”他面无表情的放慢声音:“搬砖。”
司浮愣了。
司衍喝了杯水,接着说:“我冻结了你的银行账户,以后你要用钱,都只能用你在工地上赚来的,我不会再给你任何资金帮助。当然,你也不准去做其它工作。”
“哥哥!”
“还有,”司衍打断他的话,“我真正的女朋友会在近期回国,我会安排你和她见一面,用来作我和她新婚前,你和她之间的适当交流。”
司浮彻底愣住了。
司衍冷着脸,拿出手机,调出了一张图片,图片上的女孩长发温婉,脸上笑容甜美动人,她正在亲吻司衍,一张鹅蛋脸正对着屏幕,满眼幸福,司衍看她的模样,竟是司浮从未见过的温柔。
“她就是你未来的嫂子,司浮。”
作者有话要说: 要接近尾声了~
话说我还没想到司衍未婚妻的名字,有没有人来帮我想想?
☆、他的未婚妻
“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老板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答应老板的邀约呢?”男人摸着眼角,垂眼笑:“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是要去的。”
老板看他一眼,伸手拍落他抚着眉角的手。
“嗯?”
“以后不要做这个动作,”老板冷漠的说:“至少,在我面前,不要再做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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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浮最不会拒绝的人就是老板,即使老板要他在最疲累最狼狈的情况下去见未来的嫂子,司浮也没有对他说不。
司衍在大学的时候,和一个叫傅瑾的女孩子谈过恋爱,他也说不清对傅瑾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才会让他主动去追求傅瑾,唯一记忆深刻的,就只有和她在一起时尤为轻松的气氛还有那女孩子洒脱的个性。
和傅瑾在一起让司衍感到很愉快,所以司衍才会和她做恋人一直到她出国,并且,在日前傅瑾打来要求结婚的电话时,毫不犹豫的答应。
傅瑾是司衍的理想型女孩,独立,自强,随性,从不拖泥带水,如果不是傅瑾提出分手,司衍或许早就和她结婚了。
司衍曾经想过,如果司浮有傅瑾一半的独立,他也就不会那样的讨厌这个弟弟。
傅瑾打来电话是半个月前的事,在那之后,他已经开始秘密筹备婚礼的事,其中有一件,就是要解除他和闻析的假关系,所以闻析才会接触到那个和她家败落有关的案子,然后知道司衍曾对她动过的手脚。
还有一件事,就是要把司浮从戒毒所里带出来,傅瑾指明了要见司浮,司衍又一向疼她,就顺了她的意。而在那之前,打消司浮追求自己的念头,是司衍最头疼的事。
好在昨晚司浮发了疯,差点淹死了司衍,惊吓之后,至少有一段时间会消停下来。打针的时候司衍就在无奈的想,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司浮看过傅瑾的相片后就默默回了房间,司衍并不准备管他,只通知了人去海边别墅那里找耳钻,艾玥的东西,他不准备让它就这样被丢了,找不回来的可能性虽然大,但还是要去争取的。
晚上司浮没有出来吃饭,司衍面无表情的端了一碗粥进去,看到司浮已经在床上睡了,眉头紧皱着,眉角的疤痕没有被挡住,暴露在日光灯下。司衍坐到床边,看着看着,手伸出去,轻轻抚上那条疤。
这个孩子总是在躲避着不愿在他面前出一点点丑,所以每每都要在疤痕露出的时候把它挡住,可是他所有的丑态还是逃脱不得的,全部暴露在了他眼前。好像每一次他都是这样,一直事与愿违,一直在受苦,一直在无望的追逐,可怜极了的姿态。
“只做兄弟,有这么难?”
司衍低低的问。
没有回答,他疲惫不堪的抵住额角,又端着碗出去了。
清晨的阳光洒下,落在铺了满地的雪上,司衍站在窗边,目光低垂,额发细碎搭在眉上,神情柔和。他今天没有戴眼镜,换了隐形眼镜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温和不少。
司浮出来,视线不经意的扫过窗台,正好和司衍的眼睛对上,一下子,眼中惊艳闪过,却又很快被阴暗覆盖。他走到餐桌前,坐下,默不作声的开始吃早餐,司衍早已经吃过,留下来也只是确认司浮的情绪,见他还算是平静,就打算出门上班了。
他对司浮说:“今天要是烧退了,你就自己去上班,要是不想去留在家里也行,我不会饿死你。”
司浮抬眼看他,那眼神苦痛交加,像把所有的愁怨都融进了那一双眼中一样。他没有说话,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他已经不敢再在盛怒的情况下开口,昨晚司衍那一眼冰寒彻底封住了他一切想要的行动。
自掘坟墓,一切不过都是他冲动犯的错,是他司浮自作自受。
司衍走了。
司浮慢慢放下被他握得死紧的筷子,一点一点的站直,腰却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住,他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佝偻着,像已入迟暮的老人。
他笑了笑,脸僵硬得可怕也还是做出了笑的表情,哥哥讨厌他的懦弱,他就把懦弱掩饰起来,他也想,做个哥哥会喜欢的人。
司衍回到家,推开门,浴室里已经有人,司衍绕去厨房吃药,再出来,司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