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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琪洗干净了脸,仔细地对着镜子看了看,才转过来对任铭轩说:“听学姐们说,如果不清洗干净会让皮肤变差的,我才不要变成满脸都是坑的样子。”
任铭轩打量着嘉琪的脸,睫毛上的水珠还在,脸上也挂着水珠,在暖黄的灯光下,皮肤散发着温柔细腻的光。
小的房子,第一次让任铭轩觉得和儿子的距离靠近了。
任铭轩目光暖融融地看着嘉琪,问:“是要洗了澡吃饭还是吃了饭洗澡?”
嘉琪说:“先洗澡,不然吃了之后洗胃很难受”,然后又催促任铭轩,说:“爸爸,你出去啦,叫阿姨帮我拿衣服,我要洗澡,你出去。”
听到嘉琪这样说话,任铭轩也不恼,只是揶揄:“以前不是还要和爸爸一起洗澡吗?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嘉琪皱鼻子的动作十分可爱,说:“才不要,我已经长大了,不习惯和别人在一起洗澡,我要自己洗,爸爸你在这里我会害羞啦。”
任铭轩笑起来,说:”你又不是女孩子,害羞什么。”
嘉琪把他往门外推,虽然力气根本就不足以推动任铭轩,但是任铭轩还是很配合地朝外走,嘉琪把他推出了门,说:“爸爸,你坏坏。”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三 恩怨
陈造从中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份的时候了。
他虽然给任铭轩带回来了不错的消息和结果,但是A城的事情却让他感到压力。
叶权已经是差不多内定的下一届政/治/局常委,虽然没有人敢说出来,但是大家都很清楚他的实力。
即使就是这样,叶权也无法完全帮助到任铭轩解决他的问题。
任铭轩和陈造商定了接下来要联系的人脉,要做的事情,就去了叶家。
叶权和任铭轩在叶家的书房里面谈事,门被敲响了。
毕智玉端着茶水进来,叶权看到他,立刻就微笑起来,打趣道:“呃,今天居然送茶来给我喝?”
任铭轩是外人,听不出话里面的故事。
毕智玉是当事人,当然就明白他指的什么是什么事。
昨天晚上的时候,叶权喝多了酒回来抱着毕智玉就是一阵胡来,智玉当时正在看病历,叶权却不依不饶要压着他,两个人在书桌前打打闹闹,茶杯就被推倒在了病历上,淡蓝色的墨水很快就被晕开,智玉立刻狠心推开叶权去抢救他的病历。
叶权知道他把自己的工作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就酸酸地说:“你这是把这堆纸看得比我还重呢。”
智玉恼怒地说:“你一回来就发疯,我正在做事,这些东西我是整理了一个下午才写出来的,现在被你弄成这样,明天一定被秦主任骂死。”
叶权知道他说的那个秦主任,是心外的一把手,国内外都很有名望,可惜对弟子十分严苛,并且要求手下的弟子一律手写病历,还要字迹工整,标点符号正确,比语文老师还厉害。
叶权又走过去搂着智玉,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说把你调去军区医院,你又不肯,一定要在那个老头子受罪,何苦呢?我看着你这样也很心疼。”
智玉立刻回头过来瞪着他,说:“你不要乱来,难道你不知道当初我为了进到秦老师的组里花了多少努力吗!”
叶权听出智玉声音里面的尖锐,不免在心里叹息一声,安抚他说:“我只是说说,你不要当真了,我们不说这个了,陪我去洗澡吧。”
智玉听他这样说,当然明白他起了什么心思,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叶权下面那个东西半硬半挺的抵在自己身上,他红着脸,脸侧倒一边去,说:“要去你自己去,我已经洗过了,现在要重新整理病历。”
叶权听了他这样说,又闻到他身上透出来的味道,很淡却确很撩人,仔细闻,却没有了。他便一个人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智玉已经没有在工作了。
叶权很高兴地走进了卧室,里面的灯没有开,但是叶权知道智玉就在床上。他为人一直都很保守,每次要欢/爱的时候都一定要关灯,叶权有次兴致来了想强他在浴室里做,智玉却急得哭了出来,最后当然就没有做成。
叶权走过去,往床的另外一边一探,果然就触到了智玉。
叶权掀开被角,上了床,俯身压住智玉。
智玉被他翻过来,和叶权在黑夜里对望,因为没有拉窗帘,所以清亮的月光进来,让他们可以看清楚彼此眼睛里的感情。
“玉儿。”叶权叫了他一声。
智玉平躺着,叶权压在他身上,体温就透过睡衣传了过来。
智玉说:“你以后再这样,我就不会再给你泡茶了。”
声音有些闷气,但是却有更多撒娇的味道。
叶权笑了一下,声音很低沉地说:“好,我错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智玉对家务不行,但是偏偏对泡茶很有研究,叶权喝过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
此刻,智玉的睡衣早就被叶权的手撩了起来,探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智玉有些难为情地要收腿,但是叶权却霸/道地压/着他,又吻了他柔/软的唇,唤他;“玉儿。”
智玉身上的弱点,叶权都一清二楚,他知道如何让智玉得到高/潮,也知道如何让智玉得到深入骨髓的快乐。
就像他知道每次智玉听到他唤他玉儿,就无法抗拒他。
很快,智玉的身体就在叶权湿濡的吻中酥软了下来。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缠/绵,一室的清辉都被搅动得春色无边。
智玉在外人面前,总是给叶权留面子的,他见这会有外人在,也没有理会他刚才的疯话,只是睨了他一眼,正经地说:“吴先生来了,我见你这里还在谈事情,是出去告诉他让他等等?”
叶权说:“你让雷正良去接待他,你就不必去了。”
智玉知道他话里面的意思,担心他去应付不了吴恩琛,便让自己的秘书去接待吴恩琛。他说:“好,我出去了。”
叶权先给任铭轩倒了一杯茶,说:“来,尝尝,不知道你喝不喝普洱,我在降三高,多喝喝有益处,你也尝尝。”
任铭轩听了刚才叶权的话,立刻就知道这壶茶是刚才那个叫智玉的少年泡的,端起来,喝了一口,说:“好茶。”
叶权笑笑,也不理会他是客套还是真心话。
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觉得对方最好,最完美。
喝了一会儿茶,叶权才问起任铭轩资金方面问题。
任铭轩因为和叶权有约定在先,就很坦诚地说:“现在确实有困难,不过在预定的时间内一定可以拿出来,我吩咐了人去联系中东方面,事情已经落实下来,我这个月就会过去。”
叶权之前和任铭轩聊过,知道他要去伊斯兰那样的国家炒外汇,中东的国家,宗教力量太强大,男人不准赌,也不准嫖,唯一能有的刺激就是看美元涨落,所以去那里炒外汇,是一个赚钱很快的方法。
叶权听了,也是一阵沉默,说:“我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虽然我答应了给你开发运营权的事,但是在别的审批过程中,手续还是要一步一步来,你不要急,有些困难也是正常的。”
任铭轩知道叶权能这样说,已经跟和人示弱差不多了,便说:“叶先生的话,我自然明白,我们既然有约定在先,我是相信叶先生的。”
叶权点点头,说:“你要忍耐,我这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我们满盘皆输,你父亲的那边没有回旋的余地?”
任铭轩摇头,说:“我派人查过,当年也隐约知道一些他和张万炬之间的交易,但是没有有利的证据,不能拿出来用,而且有些东西因为涉及太多人,知道的人也不敢说,怕牵连自己。”
叶权敲着食指,这是他思考时候的固定动作,说;“这样吧,我找个人去打听一下别的融资渠道,我们先把能解决的问题解决了,再接下来谈别的事。”
两个人说定了之后,便告辞了。
他回了家,又和陈造互相通了信,见嘉琪还没有回家,就去了他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给嘉琪准备的单独房间,但是嘉琪除了刚到A城的时候来睡过几次,就再也没有住过,后来他去住了校,又和任铭轩闹了矛盾,自然更加没有住过这里。
如今任铭轩让嘉琪回家来,虽然每日奔波着上学,他却是自己愿意的,任铭轩见他已经没有了小学时候那样要自己抱着去上学的样子,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上的习惯也养得很好;并没有什么做得不得体的地方;他便也觉得这样不错。
嘉琪回了家里来住,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