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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蒙镇定地把矿泉水瓶放桌上,稳住路子齐,抓住他拽着喇叭的手,往上一抬凑近自己嘴边,特有气势地沉声道:“安静!”
也没见他有用多大的声音说这话,却很神奇地把全场哄闹的气氛都给冻住了,愣是没一个人再敢发出声音,全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他。
见效果已经达到,白蒙松开路子齐的爪子,又亲昵地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敲,用一种低沉又沙哑的性感声音说道:“笨蛋,从第二个开始叫。”
“哦。”路子齐缩缩脖子,耳根都红了,装着若无其事地拽着单子继续报名字:“何淼……”
中文系是今天最后一批。
等路子齐给他们报完到,白蒙便招呼着众人排着队往大操场走去。
路子齐低着脑袋走在最前头,偷看和他隔着一个人距离的白蒙,犹豫半天还是大着胆子开始找话题:“你怎么会在这?”
“嗯?”白蒙侧头看了过来,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那个那个,就是。。。”路子齐根本没法直视他那张俊脸,慌慌张张地低头,解释道:“这个不是体育学院的事吗?”
“被朋友拖来帮忙。”
“……哦”
然后,就没了下文。
路子齐纠结地扯扯头发,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被白蒙握住了爪子。
“别扯。”
自残的路小受讪讪地松手,有些不自在地挣了挣,怕被后面的人看到。
白蒙倒也不在意,把手插。进裤袋里,望着不远处淡淡地说:“跑完了给你吃糖。”
路子齐一下没反应过来,正想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被边上一个老师扯到起跑线上。
那老师扯着嗓子喊道:“中文系男生过来,准备2000米。”
直到起跑了,路子齐都还在一脸的恍惚,不太在状态地跟在泛舟后面。
2000米要绕着操场足足跑5圈。
前几圈他还能跟上泛舟,等到第四圈的时候就完全不行了,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抬都抬不起来,完全就是机械地动作着,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罢工,嗓子眼更是火辣辣的,换气都换不过来。
路子齐想起来他似乎还没吃早饭,不知道等下会不会血糖低到晕过去。
如果真晕过去,那就真丢脸丢大发了。
不过也有好的一面,万一想吐的话应该会吐不出东西来。
白蒙会不会嫌他太没用了,一个男生的体力差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个奇葩了。
以后补救会不会太晚?
如果那人喜欢稍微结实点,再练起来应该也可以,他绝对会坚持到底的。
路子齐一路胡思乱想下来,越跑越觉得离死大概也不远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了几圈,只混沌地想着如果就这么死了就太吃亏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白蒙解释余满的事。
于是,等路子齐跑完5圈,一头扎进白蒙怀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着男人的衬衫,用干哑的嗓子和他解释:“余满不是我女朋友,我喜欢你白蒙。”
然后挂在白蒙手臂上彻底歇菜了。
脑海里飘过的最后一丝念头就是——靠啊,这么老头子的声音,还他青春美貌少年音啊!
路子齐这人,果然得逼急了才会乖乖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不过他碰到个从来不会急的白蒙,所以要熬的日子还长着。
☆、神马!迷。奸!
路子齐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的。
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了看,猛地就看到了自己白斩鸡的身材,白花花的一片瘫在床上,赫然就是果的!!!!!!
路小受大惊,又一下盖上了被子,扭巴扭巴地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摸哪哪酸,瞬间就萎了。
尼玛这到底是跑步整的还是被人上了整出来的全身酸软嗷嗷嗷!
这不科学!为嘛他跑个2000米还会拐个弯跑到别人床上来,迷。奸什么的会烂JJ的啊,退散退散退散!
路小受抱头纠结上了,根本不敢相信事实,颤巍巍地把手伸到后面,打算深入又直接地研究一下到底有没有发生无端端被爆。菊这悲惨的事。
表面干干的,也没刺痛感,应该没被人用过。
路子齐囧囧地在菊花外围摸了个遍,最后还是不放心,趴在床上微微撅起屁股,一手扒开臀瓣,狠狠心慢慢转着食指戳了进去,还是想探探里面的情况。
“你在干……”白蒙一进门就看到缩在被子底下蠕动的路子齐,奇怪地掀起被子,那白嫩嫩的身子和戳进了小半截手指的后。穴就这么大刺刺地撞进了眼里,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后半句话卡在嗓子眼,顺着唾液被咽了回去。
路子齐对白蒙的声音特别的敏感,一听就听了出来,身体瞬间僵硬,愣是这么维持着姿势随便他看了个够,甚至连手指都僵住了,放在里头半天没抽出来。
两人虽然都很是尴尬,可就是谁也没动,捅菊花的还在捅着,拉被子的还是把被子拽得死紧。
路子齐趴了半天也没见那男人有动作,歪的脖子都开始隐隐作痛了,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甬道里很干涩,刚才戳进去就费了半天工夫,现在拔。出来更是痛得他龇牙咧嘴,彻底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一声轻响,炸开在安静的房间里。
路子齐原本就已经很惨不忍睹的表情立马变得更加难看,羞愤得恨不得马上剖腹谢罪去见马克思。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这节操掉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感觉到底是要闹哪样!?〒▽〒
路子齐欲哭无泪地侧躺着蜷了蜷身体,抱着双腿尽量遮住一些重点部位,然后红着脸看向站在床边的白蒙,抖着声音说:“把被子还我。”
白蒙这才反应过来,收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黏在路子齐身上的视线,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被子,盖回他身上,一脸不舍的表情。
看得路子齐那叫一个气,扯住被子就往后面不停地退。
一退两退,终于!噗一声,掉下了床。
幸好被子厚实。
路子齐擦了一把辛酸泪,感激地摸了把被子。
白蒙从那头绕了过来,正好看到他这副又傻又二的样子,有些无语地连人带被子捞了起来,放到床上,确定他不会再乱滚到地上才走回一开始的地方,弯腰捡起被吓掉在地上的袋子,随手扔给路子齐,道:“刚才跑完步一身汗,我就把你衣服扒了,顺便擦了汗,那是新买的内裤。”
说话间他已经从柜子里拿了件白衬衣出来,转头看向床上那个正在扒拉袋子的人,“裤子你应该没法穿,先将就套件衬衫,或者不穿也行。”
被白蒙那似乎带了些颜色的视线一扫,路子齐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色厉内荏地怒道:“快把衬衫给我!”
白蒙无所谓地把衣服扔床上,抬脚往外走去,“我去做饭。”
内裤是白色纯棉三角的,有松紧带会勒住大腿根。很眼熟,每次他去超市都能在价格从高到低排序的架子最上层看到它。
路子齐胡乱地抓抓头发,撇开那些在脑海中乱飘的丁字裤,从被子爬出来,站直了身,翘着一只脚往身上套小裤裤。
这时,原本应该在厨房里的白蒙又出现在房门口,双手环胸,淡定地从上往下看了一遍路小受没什么内容的身材,幽幽地开口问道:“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路子齐一下炸了,也不管走光的事了,抓起一个枕头就朝白蒙扔了过去,“走开!”
枕头被轻而易举地接住,白蒙随手扔回床上,小小地啧了一声,满足地走了。
男人的衬衫有些大,肩膀有些宽,拖得袖子更长。
路子齐往上卷了卷拖沓的袖子,又往下面扯扯衣摆,空着下半身,晃着两条白嫩嫩的小细腿,就这么踩着拖鞋踢踏踢踏地跑去找白蒙。
白蒙正在往盘子里装菜,一转身就看到穿着他衣服的路子齐,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他不由地一阵晃神。
偶尔会犯缺心眼的路子齐一点都没发现白蒙的异样,注意力早就被台子上摆放着的食物吸引了过去。
虽然都是素菜,但好歹个个都是他爱吃的,而且卖相都很好,水灵灵白嫩嫩,瞬间就把他的食欲给勾了起来,也没客套地问问白蒙,屁颠颠地就开始往外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