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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嗑药了?”
蓝鹰闭上眼睛,又是一阵深深的长叹:“你出去。”
苗嘉翼双手拄着椅子的扶手,整个人覆盖着蓝鹰,健硕的身躯、强大的气场将蓝鹰包裹得密不透风。蓝鹰想要推却,因为呼吸困难,氧气都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面前的男人将身体压过来,模糊的眼前仿佛又是那个梦魇的重现,只是此时此刻想要吻上去,用干涩的嘴含住那微笑的唇。
苗嘉翼慢慢移动手臂,在蓝鹰的fenshen处游回,每一次指尖的碰触都让蓝鹰白皙的皮肤颤抖。以为梦境就要重演,但是裤链已经被苗嘉翼拉上,整个人在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后被苗嘉翼扛在了肩上。莫名的一阵失落,又不觉得轻轻笑出了声音。
苗嘉翼扛着蓝鹰从山茶花走出来的时候,众人先是石化,而后就拿起了家伙事,除了酒瓶子、板凳还有炒勺和擀面杖。
苗嘉翼见人群封锁住了去路,展露了笑容:“我带你们老大去洗胃,这不是绑架或是谋杀。”
肩上的蓝鹰忍不住的大声而笑,众人才算放行。苗嘉翼注意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看来蓝鹰嗑药是第一次,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发现?
可想而知,蓝鹰的惨状是多么的激烈,幸亏去了医院,如果是苗嘉翼自行处置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蓝鹰被折腾来折腾去,终于清醒了,因为鹰眼圆睁,面目狰狞。
“就吃了这么一点点迷药,你至于告诉医院说我喝了敌敌畏吗!”蓝鹰用手比划着他吃的那三分之一的小药片,整个人洗胃之后还没有原来有力气呢。
“顺便把你以前吃的也清洗掉。”
“你有病吧!早就消化了!你想把我的胃挖出来用小刀刮一刮不成!”
“有道理。”苗嘉翼恍然大悟一般:“这种简单的小手术不用把胃挖出来,我就能做手术。”
蓝鹰预感到了早晚要被这魔物祸害死:“上天为证,这是我第二次嗑药,不用做那么夸张的手术。”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苗嘉翼的笑容变得和蔼:“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嗑药了,我就把你的肠子一起刮一刮。”
蓝鹰面对和蔼可亲的笑容,一身冷汗,什么都不敢说了。
“嫌疑人我确定了,是王东阳。”
蓝鹰也不知道是被折腾的没有了力气,还是神智过分的清醒,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只要他把画还给我,我什么都不会去追究,更不找茬。”
“呵呵,想把我早点打发走吧?”
苗嘉翼面带笑意,眼神淡然。
蓝鹰试着站起来,可还是虚弱无力动弹不得,回避着苗嘉翼:“上了年纪,不想折腾了。王东阳不会把那副画怎么样,再过一阵子也许就能把画还给我,不过是赌气。这世上哪有坏人,想一想也是我大惊小怪、到处结怨。你也回家吧,不是还在停职吗?好好反思,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人要遇见,还有很多事要发生。别和一群老头天天搅在一起了,我好像,喜欢上了你……”
苗嘉翼根本就没有被之前的一顿废话扰乱了听觉,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清浅的抿嘴而笑:“我知道。”
蓝鹰跺了两下脚,发现还是无法站起来,迅速的抬眼看了一看苗嘉翼又马上转移了视线:“你回去吧,我自己去找王东阳要画。”
苗嘉翼站在蓝鹰的身前纹丝不动,蓝鹰不得不再重复一次让他离开的话,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看向他了。
“我先送你回去,之后我会走的。”
蓝鹰被苗嘉翼搀扶着,没有反抗。腰身之间感触着他身上特有的温度和手掌的力量,不知道那时自己搀扶魏华时,是否让他感觉到了这样的温暖;不知道那时自己搀扶着爸爸时,是否让他感觉到了这样的力量。蓝鹰,静静的在流泪。
苗嘉翼没有看着那静静流淌的泪水,虽然湿热的泪珠润入自己的衣衫。
“你还会让我回来,你还会对我说你喜欢我。”
苗嘉翼在蓝鹰的耳边留下这句话,带着笑颜。
这一日,王东阳正在办公室里看耽美小说《三途河》。突然从走廊里传来一连串秩序井然的脚步声,王东阳还在以为是上级来检查时,两队黑衣人已经破门而入,迎接进来的是衣着正式的蓝鹰。
“王局长,特此来向您致歉。虽然事隔很久,因为涉及到您的隐私这里就不表明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情了。请王局长接受我的致歉——”
蓝鹰深深的一鞠躬,两队黑衣人一齐向王东阳鞠躬并齐声大喊:“王局长,原谅我吧!”接着又是三鞠躬。
王东阳没有被吓到,因为被又被气到了——整的跟遗体告别似地!你咒谁呢,蓝鹰!
“王局长,把画还给我吧。您老人家也知道那是魏华留给我的念想,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了我把画还给我吧。”
蓝鹰的恳求也太真切了,王东阳真想先去买一副画还给他,可是被人要挟了呀!可是,还想看好戏呢!
“哼!”
王东阳把《三途河》重重摔在桌子上,不忘在上面用文件覆盖上。单腿踩住椅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蓝鹰的鼻子:“休想!”
——太做作了。
蓝鹰心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呢?难道都是事先设计好的,故意来刁难我的?怎么像是演给我看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王局长,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可以先做出保证,日后阑珊区绝对不和市局作对,不然把阑珊区的收入分您一半?”
“哼!”
王东阳换了一条腿,一只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休想!”
蓝鹰的眉毛跳了一跳,忍了下来。这都是什么表演模式,什么多夫耶夫斯基吗?!还是要唱上一出啊!
“王局长,那您说您的要求吧,在下什么都接受。”
蓝鹰不言语了,王东阳僵持在那里也懊恼自己设计的这个动作有点演砸了。看来,当个演员确实需要天赋的。可是怎么装呢?对了,我大侄子让我真实点就行,那么……
王东阳在椅子上做好,挥挥手让黑社会和警察们都退下。当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王东阳说出了这样一句让蓝鹰浑身脑袋疼的话——
“画?我没偷,真不在我这。”
一脸无辜、天真、龌龊、卑鄙、下贱的表情,蓝鹰差点背过气去:你没偷你说休想!你骑大鹅把脑袋摔着了啊!
“王局长,您就原谅我把画还给我吧!有人告诉画在你这里了。”
“谁呀?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你让谁找回来不就成了。我家的大门开放,随便你找。我可没偷你的画。”
一脸地痞、无赖、流氓、拉皮条的表情,蓝鹰差点就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怎么就厚着脸皮来求这种人,就应该把警察局炸了!看他还敢不敢不还我的画!
“虽说我得罪了您,但是您看在魏华,看在苗大队长的面子上就原谅我吧,怎么说魏华都是我爱人,怎么说我兄弟都是您的队长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你有证据说我偷了你的画吗?你得拿出证据呀!”
“好你个臭白菜、烂酸菜!”蓝鹰终于爆发了,真是辛苦了他忍着这么长的时间:“得寸进尺,我跟你同归于尽!”
“哼,我才不要和你亡命天涯,共赴黄泉呢!别人还以为我要和你殉情呢!”
“啊!啊!啊!”蓝鹰气的跳脚,他忘了特别行动小组都是一群神经病:“我往你家扔颗炸弹,让你们全家死光光!”
“哼,随意,那画就更找不着了,也许就成灰了”
蓝鹰停下了暴躁:看来画真是在他那里。
“我要告你!这就去法院告你偷窃!你等着,我这就去找证据!”
蓝鹰出来王东阳的办公室才发现,这不真的应了苗嘉翼的话了嘛。又得把他找回来,怎么开得了口啊!还说了那么丢人的话!真是不想活了,蓝鹰真想躺在棺材里就那么等死得了,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被折腾呢?
蓝鹰转悠回山茶花时,猛然间看见苗嘉翼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翘着二郎腿,左手上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正透过徐徐的烟雾微笑着看着自己。
“需要我的帮忙吗?”
蓝鹰上前去拿过他手指夹着的烟摔在地上踩个粉碎:“你爸爸们会让你抽烟!”
“不让,坏小孩都会偷偷的吸烟。叔叔要惩罚我吗?”
蓝鹰颤抖着嘴唇说:“跟……我出来。”
第九章 显而易见
第一章显而易见
把苗嘉翼扑倒在床的时候,蓝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在害怕自己,还有苗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