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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眼神警惕的瞪着自己,瑞德天天吐了口烟圈,轻佻而充满敌意的说:“替我转告他,为了这种货色惹恼我是否值得?”然后,她从鼻孔里冷哼了声,步履款款的下了楼。
段生眯着眼看她离开,对于她的不由自主的咀嚼了遍,这时房间里传来杨得驹叫他的声音,他才拉回思绪。
走进房间一看,乖乖,整个阳台的落地窗被砸的稀巴烂,玻璃碎了一地,杨得驹惨白着脸正跪在床边,膝盖下面是一片碎玻璃,气得段生几乎牙龇目裂:“快起来!我可不想多个病人!!”
但是杨得驹充耳不闻,双手紧握着逸浪的手,神色不定:“段生!你看看他怎么了!?”
段生上前一看,逸浪似乎失去意识,床上虽然有被滤过,但是还是闪着星点的玻璃渣子,他当即皱眉:“不行!这里不适合我做诊断!你把他弄到我房间来,我先上去准备一下!”
闻言,杨得驹摸了摸逸浪发烫的额头,吐了口气,连着被子将人抱起来,但这显然很吃力,一个踉跄,两个人差点甩出去,但有保镖上前想帮忙,他却冷着脸拒绝了,咬着牙将怀里的人抱出了房间,坚持到将他放上段生的床。
十分钟后,段生松了口气说:“只是发烧,温度不高,给他吃半片退烧药就好!”
“确定?”这么问的男人,已经垂下紧绷的肩膀,他还是很信任段生的。
“放心,没问题!”段生擦去额头的汗,再一次好好地打量了遍睡着的男人,又回想了瑞德天天的话,不禁觉得如果自己是杨得驹肯定回答:不值!
但是,当他把话转告后,杨得驹的反应是:
“让她去死!”
段生决定以后不再为这种事去劝好友,然后他拿出听诊器放到了逸浪胸口,半晌:“你说他有心脏病?”
“嗯。”
“先天的?”
“不,是后天药物造成的。”咬牙切齿的说……
他一直在责怪自己,那天晚上竟留下逸浪一个人……还居然将王美臣这只白眼狼养在自己身边……如果王美臣得到的药剂是正常浓度的成品,那么那天他挚爱的逸浪就便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想到这里,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眼中浮现杀意……
“……嗯……从心率上我没听出异常,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等他能下床了我要带他娶我诊所检查一次!”
“好……”杨得驹点点头,“心脏病专家尼尔你听说过吗?”
段生愣了一下,皱皱鼻子:“有所耳闻,据说是‘魔医’唯一的学生,是人工生物机能心脏的发明人,更是移植成功第一人,但是你请不动他的,传闻他为一个神秘组织服务……”
“我知道……”杨得驹心里想的是,既然确有尼尔这个人,段生也肯定了其能力,那么与那老女人的合作就有了无限动力,所以瑞德天天暂时不能去除……
其实,那两个女人之间无聊的斗争,他与父亲都不愿淌这浑水,不过,为了逸浪,一切都值得……
71
71、无法表述 。。。
逸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整个房间被渲染的光耀一片,但是逸浪却无暇欣赏这冬日里美到窒息的晚霞,因为他正被人剥得精光压在床上。
“住……住手……”他声音颤抖着伸手去推压在上方的男人,后面的压迫感带来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醒了?抱歉……很痛吧?”杨得驹浑身冒汗,烟灰色的家居服被浸了个透,语气比他还要不顺,他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他企图用轻柔的语气安抚他,“没事的……我只是帮你上药……你不要乱动……我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做的……”
但是逸浪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体内搅动的那根骨节明显的手指上,他惊恐的嘶喊:“够了!住手!!”
杨得驹长长的顺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口干舌燥的厉害,但是很快就抽出了手指,并帮他穿好睡衣。
暖气开得十足的房间里,逸浪出来一身冷汗,好半天天才缓过劲来,将脸埋进枕头里,无力的语气说:“下次我自己来……”
杨得驹帮他盖好被子捻了捻被角:“好!”
“这里是那里……?”
“我的私人医生段生的房间。”
“哦……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杨得驹皱起眉头。
逸浪翻过身,一脸疑惑:“吃完早饭,你离开后,我觉得很困就又睡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这么问着,但眼底却一片清冷,杨得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把两片消炎片服下,便离开了。
他走后,逸浪看着合上的房门,半晌打量起这个房间。
这件客卧和房子的整体装修风格相同,复古的宫廷风格,米黄色的层叠吊顶,繁复的水晶灯,四面墙都是同色系的花纹壁纸,地上是厚厚的纯手工地毯,家具则是暗红色鎏金边的。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逸浪一眼就看出了这个装修风格起码有五十年的历史,因为长期保养修缮而保持着最初的样貌,每一处的做工都都很精心,材料都很昂贵,应该是有历史背景的老宅——就像原树被卖掉的那套房子一样!
逸浪想到这点就忿恨的握拳……
但当他看到窗前的书桌上摆放的成堆的样品、*肠方面的书籍和一些小型外科医疗器材的时候,又将手慢慢摊开……
这时脑海里出现了苏逸涛目光阴冷的脸:
【……你知不知道原先得驹一直用他的人脉帮我?就因为你……先前建立起的后台关系现在都没了!】
他痛苦的将头蒙进被子里,但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还不是不肯放过他——
【……现在他还对我进行了我很?不?喜?欢的‘特?别?关?照’!这也是因为你!】
【我都知道了!……得驹回杨家前找过我……什么都告诉我了!……真的,我不敢相信……】
“得驹……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逸浪眼神空洞的在黑暗中低喃,身体不住的颤抖,“为什么你要告诉他……将我与他的关系沾上污点……”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三个月!我只要你在他身边稳住他三个月!!到时候我们还是兄弟!】
“……哥……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会有除了兄弟以外的其他关系……从来没有!!”
但是没有人听到他的话,谁也无法了解他的痛苦……
被心爱的人——而且还是把自己养大的哥哥厌恶……还被他送给别人,即使这个人杨得驹,他也觉得很悲哀……
哥……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段生往自己的私立医院打电话问了今天的营业情况后,跑来厨房觅食,厨房里竟然堆了一套做蛋糕的工具,而杨得驹正带着超厚的隔热手套把一块已经成型的长方形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他惊讶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两个鸡蛋:
“得驹,你又在抽什么风啊?”
杨得驹甩了“你这都看不出来”的大白眼给他,然后把蛋糕连铁托盘一起放在厨柜台上。
“你不是吧你!这么麻烦干什么?我去给你订一个!!”说着段生就掏出手机。
“不用!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给他,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杨得驹边说边将雪白色的奶油用橡皮刀均匀的抹在蛋糕表面,脸上的表情很专注。
段生闻言沉下脸:“你是怎么了?如果你真的对他放不了手就想想办法!不要说这种话,我听着不爽!我认识的杨得驹可不是你这种废物!”
杨得驹抬眼看了看好友,然后又将视线放在蛋糕上,又上了一层奶油:“你不会明白的……如果我不择手段,那他的弱点我一清二楚,只是那么做,没意思!”
“那你现在把他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你已经结婚了,虽然你和瑞德天天还没有夫妻之实,但她迟早会搬进来的,早上这样的事你不想每天上演吧?”一边说不想不择手段留住对方一边又把人藏在房子里,这算什么?段生小小的腹诽了下。
他犹豫了下,眼中闪过什么东西,但快得来不及琢磨:“只是三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