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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在轻轻吮吸,感觉有说不出来的刺激,快感开始冲击发麻的头皮。
纪守努力地抬起腰身再坐下,奋力扭动着臀部,丝毫没有了以往的羞涩,变得热情奔放。
他张开双唇开始叫唤:“啊……噢……嗯……哦啊……爽了,舒服了……啊——!用力……啊——!”他的OO开始不住地收缩,夹得秦绍荣明显太舒服了。
后者对他的诱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只能听命地死命向上顶,又加快速度。
纪守难耐地亲上他的嘴,发出闷闷的“唔唔”声,好不激情!
☆、女王驾到
自那次基情四溢的XXOO以后,纪守又大变身为炸毛矜持少男,一下也不让秦绍荣碰,闹得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宝贝儿,今晚做一次怎么样?”
“不行!上次你搞得太厉害,我腰酸背痛腿抽筋,到现在还没好,坚决不行!”纪守头一扭,去看最新的更新动漫。
瞧瞧,这小抠还是那德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夫人已经回国一个月的时间,秦绍荣每天回家向她报到一次。她突然的驾临,也是秦绍荣和纪守始料不及的。
当时他们正在做晚饭,大大闹闹好不开心,门铃声突然响起,纪守怀疑是裴晗,小心翼翼去看门上猫眼,没想到是个漂亮的中年妇女。
她进门的时候,纪守懒得去具体形容,总之是穿着高贵得体,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让人看着很不爽。
纪守在被她冷冷扫了一眼后,偷偷翻了个白眼,撇嘴跑开。
秦绍荣迎上前,拉着她坐下来休息,又很孝顺地给她端茶倒水,搞得秦夫人不禁笑出来:“这么欢迎我?”
秦绍荣腆着脸:“母亲大人来了当然得小心侍候着。”
秦夫人捧起温度刚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刚才那小子是你什么人?没见过么。”
“妈……”
“只是玩玩可以,但是,别太过火了。”秦夫人抬眼看秦绍荣,语气意味深长。
秦绍荣低头想着,双手交握:“妈……我没有玩。”
“你什么意思。”
秦绍荣苦笑:“我喜欢他。”
秦夫人挑眉:“你能确保,他跟着你不是为了钱?”
“不是的,妈……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有多喜欢?”
“……很喜欢。”
“你能为他死吗?”
秦绍荣惊异地抬头看秦夫人,这台词好像错了,应该是他“丈母娘”说的吧。
秦夫人冷笑:“别把自己当痴情种,我在日本见得多了,”她又喝了一口茶,看着秦绍荣,“在我看来,日本很多青少年都有这方面的倾向。”
“妈……”
秦夫人笑:“还以为你给我找了个什么好女孩儿,原来是个带把的。”
虽然她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可是秦绍荣知道,她动气了。
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不吭声,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秦夫人突然站起身,绕过客厅雕花玻璃门,说了一声:“你过来。”
原来是她发现纪守在门后面偷听,把他抓过来。
纪守一副是死而归的表情,大刺刺坐在秦绍荣这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表现出“你奈我何”的样子,十足一小渣痞子。
秦绍荣当着秦夫人面,伸手去握住纪守被吓得有些冰凉的手,软软湿湿的,特别舒服。
纪守瞪着双眼睛,硬着头不服的样子。
秦夫人笑,“还挺横的样子啊,”她说着就看秦绍荣,“没想到你喜欢辣的。”
还没等秦绍荣说话,纪守就反驳:“干你屁事儿!小——唔——!”秦绍荣就怕他这种不怕死胡乱顶撞的精神,赶紧捂起他那张没事儿乱说话的嘴巴。
秦夫人不是轻易动怒的人,继续笑:“还不懂礼貌。”
秦绍荣死扯了张笑脸:“妈,他不懂事儿您别介,只是儿子真心喜欢他。”说着深情款款看了纪守一眼。后者也很理解地噤声,大眼睛回视他,心里甜甜的化开了一抹蜜。
秦夫人又细细打量纪守,后者被看得很不舒服,大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几圈轻轻说:“干嘛……?”
“把你左手给我。”
?
秦夫人耐着性子:“给我看看。”
纪守不知所措地看看秦绍荣,觉得莫名其妙。
秦绍荣轻拍他后腰,示意可以。
于是纪守犹犹豫豫伸出手去,慢慢摊开左手。
秦夫人拉起他的手,仔细打量,一句话也不讲,一个表情也没有。
纪守凑到秦绍荣耳边小声说:“你妈还会看手相?”
秦绍荣无奈地笑:“谁知道呢。”
这个母亲好像和其他的不太一样,一般情况下风轻云淡,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神神秘秘。
哪个妈不是在听说自己儿子是同性恋之后死命哭喊着要去死,或者操起能打得棍棒对着儿子一通乱打把他们赶出门外的,可是他这个妈……
秦绍荣摇头苦笑。
过了一分多钟,秦夫人才放下纪守的手,面无表情意味深长地对两个人说:“你们好自为之。”
☆、黎明前的黑暗
秦夫人那天走了以后,纪守就变得寝食难安,秦绍荣一直以为他是以为自家老妈的原因,所以只是安慰了他几句,只是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纪守第二天晚上没有回来。
秦绍荣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在除了他家,纪守可能去的没一个地方都找过了,没有。
他站在纪守家门口,等待有人为他开门。
等了很久,门才开了一条缝。
果然,纪守在家。
他进门的时候,很快意识到屋里气氛不对劲。纪守细皮嫩肉的,上面已经落下了许许多多的伤痕,像是用棍棒之类的东西折腾过了一般。
纪老爸就站在客厅中央,纪老妈坐在沙发上埋头痛哭,哭得稀里哗啦,肝肠寸断。
他看见纪守在自己和纪老爸的注视下,慢慢移到客厅中央,就这么直直跪在纪老爸面前。
秦绍荣不是傻子,他很清楚感到纪老爸对自己不同以往的态度,充满敌意。
在自己进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到一道冷光射过来,纪老爸手上拿着根大粗棍子,脸上铁青,手上的青筋全部暴露出来,四十几岁的人也比之前看到的憔悴了很多,他微微佝偻着身子,手上的棍棒好像随时能挥舞起来。
秦绍荣迟疑了半晌,终于开口:“抱歉。”
才说了两个字,纪老爸就操起棍子朝纪守胳膊上打过去,后者纤弱的身子经过袭击猛地向前一冲,又挺得直直的,人物连一声也不吭。
秦绍荣心疼得紧,又不能上前维护,他知道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他听见纪老爸恨恨对他道:“本来以为你是什么正派的人,现在看来——就是一衣冠禽兽!你是谁和我们一家没关系,有钱没地方花去找□都比搞男人强!”
纪守身形一个颤抖,差点支撑不住往下栽。
秦绍荣听他这么直白的侮辱,差点没气得吐血。
他神情严肃得像换了一个人,声音听起来在整个屋子里都是震震的,“叔叔,侮辱人也是要有限度的,”他不顾纪老爸手上随时袭击人的不长眼的棍子,上前蹲下来抱住纪守纤弱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神坚定地看纪老爸,“我不是您儿子,但是在人伦辈分面前,人也是要讲道理的。”
后者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面色更加阴沉地冷笑:“你就是用这种软手段把我儿子骗得认不得父母了吧,啊?!”随后上前对着他背后就是一棍子。
纪守在秦绍荣怀里就听见他一声充满痛苦的闷哼,赶忙抬起头推开他,挡在他身前仰着头喊:“爸!别这样!”随后就被一次又一次落下的棍棒招呼了。
秦绍荣也不希望这样的苦情剧场景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让他白白看见纪守被教训,他做不到。正当他再一次把纪守护在怀里,准备承受暴风骤雨般的痛苦时,纪守的妈妈冲了上来。
可惜的是,她不但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阻止纪老爸,反而大叫一声,冲上去朝秦绍荣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大吵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