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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爱他!」
如果不爱他,我怎麽会痴迷地希望他跨越时空回来与我相遇?如果不爱他,我又如何会在被男人强。暴之後,还能再次接受一个男人的爱情?如果不爱他,我又怎麽会无法好好吃饭丶好好睡觉?
「我如果是胡说,你为什麽那麽激动?」他笑得意味深长。
「我当然爱许咏志!我是因为你胡说八道所以才生气!」我用愤怒掩饰心虚,我的双掌贴在浴池边,用力一撑,身体浮出了那个硕大的浴池,正想转身逃离他,却被拦腰抱下,试图挣扎的手脚,也很快就被制服,他的双臂像皮带般地捆着我,与我四目相对。「你放开!」
「你爱的是他,还是他对你好?他如果不对你好,你还爱他吗?」他笑吟吟地,「因为人家对你好,你才想念他丶舍不他得离开,那不是爱情,是等价交换。真正的爱情,是无论对你怎麽样,你都会放在心上的──像你对我这样。」他说到最後,声音有些低哑,含住了我的耳垂。「你恨我,因为你爱我。这样很好。。。。。。」
无论对我好与不好,我都爱着的人,的确不是许咏志。。。。。。我心虚了,闭上眼睛,想起了那朵白莲般的微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爱着许咏志,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爱,有时候,却会觉得自己不爱,就像傅昭龙这个恶人说的一样,我只是想念他对我的好。
「不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得意,「可爱的辛,就承认你根本不爱那个男人吧,否则,你怎麽舍得到现在还不看那一大箱日记?」
我是不敢看。。。。。。我在心理回答他的问题,却不自觉地跟他的话思考。如果是傅一荣呢?如果是他留给我什麽,我会到现在还不看吗?
我知道,如果是傅一荣,哪怕是一张小小的纸条,我也会回味再三──可是,那一大箱,我只看了短暂的最後一个月的几天,就一直搁置在一边。
「连我都找时间通通看完了呢,可是,你却还没看。真是浪漫的男人,对不对?难怪你这麽舍不得了。」傅昭龙感叹着,一边亲吻着我的鬓角,「不过,舍不得不是爱喔,那只是人类追求被爱的本能而已。」
看完了?什麽时候?我想问,却又觉得没必要问。他既然有钥匙,说不定那一箱早就被偷天换日也是有可能的。毕竟,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没去动过那个箱子。
「你珍藏着他送的戒指,珍藏着唯一一张一起拍的大头贴,是想做什麽呢?真的是因为那麽舍不得他嘛?还是,你只是需要那些东西,来欺骗自己你爱他?」
「你住口。。。。。。」我无力地低喃着,被他的话牵着走。
许永志,你说,我爱你吗?我真的爱你吗?
※ 49。
我无法否认他的确是无所不能。
强。暴未成年少年,逼迫医生做假病例,却没有坐牢丶没有吃官司,至今仍逍遥自在地危害我丶纠缠我──这证明他要嘛法界关系良好丶要嘛就是权势惊人。
重遇之後,先是对我用药,软禁我两天,然後又将我从小到大的所有底细资料查得一清二楚──显示出他心机深沉丶思考缜密,甚至还有一个能力超强的情资单位供他差遣。
很可能盗卖人体器官的高级私人综合医院的院长对他恭恭敬敬,或者,他说不定就是那家医院的背後老板──这更可以看出他在医界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我就读的K大虽然不是什麽前三志愿,但也是叫得出名号的大学学府,在学界颇有名望的老教授甚至听话地将我送到他的跟前──表示教育界也有人惧怕他丶臣服於他。
我在学校附近随便找的一家身心科诊所,里头的医生似乎也听命於他。玉莲召开的记者会的事,作为物证的重要资料也莫名奇妙的出现又消失──这更证明他的爪牙无处不在。
这麽多丶这麽大的事情他都可以只手遮天,逍遥至今,那麽,我手上的戒指被磨掉了许永志的名字,不知打哪来的我租屋处的钥匙,或是取得许永志的BBS帐号,又有什麽了不起呢?
我又想到自己事後去查和许永志的对话纪录,甚至是空的,所以,这人甚至还可以影响我们学校BBS系统的资料库纪录。。。。。。
「你到底是谁?」
「你这麽聪明,猜猜。」他笑了,背靠着浴缸的边缘,将我拉入怀中,强迫我的头枕在他胸口。
知道他没有再次强。暴我的意图,我也不再费力挣扎,目光与他胸膛上的那只黑蟒相望,鲜红的蛇信,看起来似乎随时要舔到我的脸上。
多年前,我被强。暴之後,那个高中女老师告诉我,我错爱的傅一荣,是强盗窝里的二少爷。既然傅一荣叫他大哥,那麽无论是否真有血缘关系,他该都是强盗窝里的大少爷才是。
可是,司机和SAM都告诉我,他不是黑道头子。
我想到国道路间,那辆挂着大使车牌的奥迪──难道,竟是某国派驻台湾的大使吗?所以,既然连杀人越货都可以豁免;强。暴了一个未成年的小高中生就更不算什麽事了。
「你是哪一国人?」我又问。
「你以为我是哪国的王子,还是哪里来的国王吗?想像力这麽丰富。。。。。。」他笑了,「喔,我懂了,是高速公路上那辆车吧?不,我不是哪一国的大使。再猜猜看?」
我知道有些国家的大使车牌,是会被有钱有管道的人给买走的。
他这样说,表示他是台湾人,并不是来自哪个国外的国家──可是,台湾是民主法治的国家,这里哪来这麽有钱丶有势的特权份子?
我不猜了,「你到底是谁?」
「这麽快就没耐性了?」他还是笑,「要说我是谁,那还真不好说。」
我知道他在卖关子。冷哼一声,并不想浪费力气逼迫他说;他要不说,我也无可奈何。只要到了他面前,我们的关系似乎总是这样,他无所不能,我一无所能。
沉默许久,他突然叹了口气,话语间却带着宠溺的味道,「这种时候又突然这麽有耐性了。。。。。」
他的反反覆覆喜怒无常,才真是莫名奇妙。
「其实也没什麽特别的,」他似乎没打算隐瞒,「我只是很单纯的商人而已──黑白两道,政商各界都很吃得开的那种。」
如果只是单纯的商人,为什麽整不倒他?我不信。再说,如果是影响力那麽大的巨贾,为何以前从未有媒体报导他?
看出我眼中的怀疑,他轻轻地笑了,「你知道为什麽那麽多商人里,只有我无所不能吗?因为,我是那种说什麽都不可能垮台的商人。」
「连前苏联那样一个国家都可以垮台了,商人算什麽?」我忍不住嘲讽。
「你错了,」他的口气就像老师正在对一个愚笨的学生说话,「国家有分会垮和不会垮的,商人当然也是。」
「这个世界上哪个国家不曾垮过?」我冷笑,与他辩驳。
「你要拉长到整个人类的历史来看,似乎是这样,可是,一个国家垮不垮台,和一个商人会不会垮台,主要是看主事的人是谁,又是怎样在主事的。所以,会垮的国家,是因为放在会垮的人手里,或是在会垮的人手里已经被弄坏了,那随便谁碰一下,当然就垮了。」
傅昭龙的比喻并不深,我找不出话来辩白。
他的意思是,他是不会垮的商人,很单纯是因为他是他,不是其他阿狗阿猫。
我明白他的身份了,「说是商人,也不过就是个统称吧?要说你是弄权者丶黑道头子丶不法份子,也没有什麽不对。你要真的想当某国大使,也没什麽困难的吧?」
他表情嘉许,亲了亲我的额头,「一点就通,真是聪明,难怪这麽对我胃口。」
「那你拿许永志的BBS帐号作什麽?」我仍是不明白。
「钓燕子上勾啊,」他流里流气地一手滑到我的胯。下,「怎麽突然又这麽天真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徒劳无功地想要抵抗,「你也未免太费功夫吧?放手!」
「你知道,我之所以不会垮,就在於,杀鸡也会用牛刀,宁错杀,不错放,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何况还是这麽让我上心的宝贝,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