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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都这麽对我的胃口。太危险了。」他伸手,抓住了我擦拭嘴唇的右手,凑到唇边,用变态的表情低喃着。
我有一种他正在用眼睛脱我衣服的错觉。
正想抽回自己的手,他的手指一用力,似乎按到了什麽穴道,我的右手整个麻软无力,情不自禁j□j一声,那声音,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
可恶。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惩罚自己的没用。
我重提被偷香之前的话题,扭转车子後座的诡异气氛,「你刚刚说。。。。。。玉莲的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会是谁?」
「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是她活该倒楣。」他的语调一点也不遗憾,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问话的方式,其实已经相信了他没有对付玉莲,恼怒地抽走重新找回力气的右手,「到底是不是你?」
「怎麽又不相信我了?」他笑了一下,「辛,你真偏心。上车到现在,你都没有关心我这几天好不好呢,枉费我这麽爱你。」
「你不要乱用『爱』这个字,你不配!你也不准那样叫我!」
我想起了许永志拥着我,温柔地说着「我爱你」的表情。那才是爱。
可惜,再也没有了。
「我不配,这个世界上又有谁配?」他笑,眼神却冷冰冰的。「你不会还想拖无辜的人下水吧。」
他的话敲响了我心中的警钟,「玉莲的事情,果然是你主导的!」
「我还没真的对付她呢。」傅昭龙轻轻一叹,「好了,不要再谈别人的事了,谈谈我们俩个吧。」
「我跟你没什麽好谈的!」
望向窗外,发现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上了高速公路,「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我以为你不会问呢,回台北啊。」傅昭龙说,「是说,我们不会没什麽好谈的。可以谈谈你什麽时候要爱上我,或是谈谈你喜不喜欢我刚刚亲吻的方式,或是乾脆来谈谈这段时间你想不想我也可以。」
我恨恨地闭上嘴,不想再回应这个自说自话的无赖,只是专注地看着窗外飞快往後逃亡的景观。
他不想告诉我玉莲的事情,虽然心急如焚,再搭理他,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至於他那种自以为是的幻想,就随他去自以为是好了。
其实,不是没想过要问他到底抓我做什麽,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然而,我早就知道问了也没用,既然逃不开,难道知道自己要被带往哪里,有什麽差别吗?
「你知道吗?」傅昭龙不知何时靠近了我,「你总是在我以为你不会放弃的时候,突然就放弃了。像你这麽好胜的人,不该这麽容易放弃的。」
他吹拂在耳边的气息很是炙热,我感觉自己的双臂起了鸡皮疙瘩。「走开!你干什麽!」
耳垂被一阵湿热的口腔包围,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小孩的撒娇,「我想干什麽,你怎麽会不知道?我想上你,我很想你呢,你什麽时候要主动为我张开双腿呢?」
我吓了一跳,闪躲的动作,让我的额头撞到车窗,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看到我的糗态,他竟靠回椅子上,眉开眼笑,「我真爱你这样。」
我瞪着他,不明白他究竟想要怎样。但是,如果要说他爱我,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他只是把我当作符合心意的玩具罢了。
玩具要如何脱离被玩弄的命运?我为自己感到可悲。
※ 34。
「不然,谈谈你那一箱日记吧。」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提起这个话题。
我感觉自己的背部一阵僵硬,看向司机,我以为他和傅昭龙应该是对立的,不是吗?「你怎麽知道。。。。。。」
「关於我爱的人的所有事情,我通通都知道啊。」
「住口!不准再说爱这个字了,你不配!」
如果所有他不想回答的事情,通通都用什麽「我爱的人」来搪塞,那我回答他的任何语句,通通都是白费力气而已。
我真是笨蛋,应该要闭嘴让他自说自话就好!
何况,他都可以知道我今天早上和教授一直在一起了,也有我房间的钥匙,知道我有一箱日记有什麽了不起?
我的愤怒,换来他高深莫测的笑。
「所以,你日记看得怎麽样了?要不要说说你的心得?」傅昭龙可恶的口气,就像在说什麽金庸的武侠小说一样稀松平常。
「不准笑!」我控制不住自己出拳。
然而,只见自己有力的上勾拳,在离他下巴不到十公分处被截住,我的指结发麻,他用双手圈住我的拳,表情看起来却一点也没有痛楚的样子。
「真可爱。」握住拳头的大手往下滑,圈住了我的手腕,突然一使劲,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又失去了力气。
悲哀的j□j声,从我的嘴巴溢出来。
「这里,有个穴道,用力一掐,整只手都会麻掉喔,几秒之内,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又抓着我的手,凑到嘴边,厮摩着。
「我一定会杀了你!」咬牙切齿的宣告,我自己也知道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辛,你只有一个机会可以杀我,就是,我愿意让你杀。」他笑着,在我力气恢复前放开我的手,「真是太对我胃口了,幸好你和那一切都无关。」
重遇以来几次见面,他几乎都会提到,我很对他的胃口,幸好我不是谁派来的之类的。直到这次,我才认真思考,我如果是谁派来的,是否才能真正对他造成伤害。
我偷偷望了一眼一直专心开车的司机,脑袋中猜测着司机与傅昭龙对立的可能性有多高。
如果,司机是「谁派来的」,那麽,即使目的不同,他肯定可以帮助我报复傅昭龙──毕竟,他那麽担心我是「谁派来的」,或是「和什麽有关」。
司机专注开车,惧怕傅昭龙的模样,以及,在我住处,对我打着「北风和太阳」哑谜的模样很是不同,所以,司机肯定有一些特别的地方。
司机说,只要我学会当太阳,他就会告诉我,他是「谁派来的」。
「看什麽呢?那样看着别人,我会吃醋呢!」傅昭龙的声音穿透耳膜,我强迫自己不要再理会傅昭龙的任何话,专心地思考。
将视线移往窗外,假装正专注地看着外头的风景。
玉莲开记者会前,傅昭龙的犯罪证据被调包了,如果有那个犯罪证据,一定可以一次扳倒这个变态的恶魔吧?
我应该要找玉莲,问问看她的证据来源是谁,再去要一份。
玉莲。
我又想到电视里面,反覆重播的瞬间苍白的脸,歉疚与担心,袭上心头。
口袋里面的手机一直很安静,玉莲现在状况不知道怎麽样了,匆忙逃出记者会的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不理我吗?我要亲你罗?」温热的气息又凑了过来,我伸手挡住自己的耳朵,拒绝去回应傅昭龙任何挑衅的言语。
反正,我做什麽反应都只会让他高兴而已。我为什麽要让他高兴?
傅昭龙说,照片不是他掉包的。不是他,那会是谁?明明是傅昭龙的犯罪证据,为什麽,却有人更紧张地掉包了?
拿起那张照片时,玉莲说,那是,盗卖人体器官的照片。。。。。。盗卖人体器官?傅昭龙?医生?我想到了SAM。
翁士岚,专门在帮权贵看病的知名医院的院长,拥有出入傅昭龙特殊藏匿处的权限。。。。。。
如果是他的话,的确会比傅昭龙更紧张。毕竟牵涉到这种严重的负面新闻,医院的经营丶未来的医疗之路,全部都会完蛋吧?何况,他看起来远不如傅昭龙有势力。
可是,真的是翁士岚吗?
遮着耳朵的手指,被某种湿软的物体给碰触了──我用力一推,这次倒是推开了没有防备的变态。手指与手背上,沾满了某个变态的唾液,我直觉地往裤子上擦,这个人,真是恶心!
一阵掌风来到我的脸颊,我原以为自己要挨巴掌了,可是,傅昭龙似乎在打到我的前一秒改变了主意,他的手掌改而贴上我的脸颊,轻轻地抚着。
他的眼神有丝还没翳去的凶狠,语气却已经显得很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