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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饷,彭彦叹了口气,说:“一明哥,我之所以喊你一声哥,是因为你陪伴了我整个童年,我曾经真心拿你当哥哥,一直以为谁骗我你都不会,可是你却拿别人的真心换取自己的利益,所以,我以后不会把你当哥哥了,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一样,我现在不怪你了,我也不会再恨你了,但是我也不信你了,永远,不会。”
韦一明后牙咬得紧紧的,胸口仿佛有块大石头压着,久久不能呼吸,“你,那你爸爸呢?”
彭彦沉默了,安镇远捏捏他的手,他看了看他,说:“我爸爸永远是我爸爸,我不认他,他也是,改不了,他百年以后,我依旧会哭,会难过,因为他是生我养我的人。”
韦一明艰难地呼吸,眨眨眼,“你能原谅他,那为什么……”
“不,我妈妈的事,不存在我原谅不原谅,那是他欠我妈的,但是没有了完整的家庭,不是对不起我,是他欠我的。”彭彦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着韦一明,“他阻止我们,出发点和你不一样的,他是为了我,你呢,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希望你回头看看,这些年你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什么是不能挽回的,什么是还可以亡羊补牢的。”
回去的路上,车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路过莫海平住的地方时,彭彦轻声说:“镇远,我想看看我爸爸。”
安镇远说了一声“好”,便打了转向开向目的地。
到了小区门口,彭彦没有再让安镇远开到院里去,因为这时候莫海平就像平常的那些老头一样,穿着普通的汗衫,拿着一把芭蕉扇,腿边放着一杯沏得很浓的茶水,坐在门口的小石墩上和另一个老头厮杀象棋。对方悔棋,他指手画脚,口水都要将别人淹没。
老了。
莫海平完全没有总经理那时候的气场。彭彦想想,其实他可以再找个人和他共度余生,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依旧孜然一身,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也有七情六欲,也会犯错。
再等五年,十年,二十年,那时候他就更老了,他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每个月就那么多退休金,也许还能雇得起保姆,也许就需要自己解决,没人能伺候的了这倔老头。
或许他可以去养老院,登记表里他也许会填丧偶,是否有子女那里他或许会打叉,然后每天看看花,养养鸟,下下棋,和几个老头老太太说说年轻时候的事情,偶尔夜深的时候想想自己已经忘记面容的妻子,也许某一天的午后,他就会躺在在竹椅上,摇着扇子,就着夕阳,慢慢的合上眼,一辈子,就这样。
可是,他还没来得急再叫一声爸爸。
安镇远拍拍他的肩膀,轻轻地捏着,他回头笑笑,声音有些颤抖,“走吧。”
车子慢慢开走,拐弯地时候,彭彦随意一看,正好看见买菜的李阿姨,他叫安镇远停车,“身上有钱么?”
安镇远将钱包扔给他,“大概只有2000元的现金,够么?不够我再去取。”
“够了,先这样吧。”彭彦掏出一沓,他指指李阿姨,“我家的保姆。”
安镇远看了看,点点头,“去吧。”
说完,他跳下车,叫住了李阿姨。
安镇远在车子里看着彭彦和那名中年妇女热络的攀谈,嘴角边是欣慰的笑容。
彭彦回来的时候,表情轻松不少。安镇远也不问,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是他明白了,青年那些悲痛的回忆,他是真的放下了。
俩人精神懈怠,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安镇远醒来后,亲吻了一下彭彦,轻声地说:“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洗白白等我。”
彭彦闭着眼翻了个身,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这一睡就是一下午,等彭彦醒来的时候,天都要黑了,他摸到手机拨通了安镇远的电话,“哪儿呢?”
安镇远:“烟城大学。”
彭彦坐了起来,“你跑那儿干嘛啊?”
安镇远:“小群跟人家打了一架,我过来处理处理,你刚醒?”
彭彦扣扣脚趾头,“没挂彩吧?”
安镇远在那头笑了一下,“没有,这孩子把人家揍了,人家没还手,老师看不下去了,打电话找到了我。”
“你还笑得出来,”彭彦脑袋转了转,想起那天那个斯文的男孩,叫什么给忘了,“揍得那个人是不是叫啥生如?”
“叫方如生!”安镇远说,“你认识?”
“不认识。”彭彦“呵呵”一笑,“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要饿死懒猪一枚了。”
“快了,我看俩人没事,教育了一番,你要吃什么?”
“吃你,”彭彦躺会床上,摸着自己的兄弟,“快回来,我在打shou枪!!它精神着呢,你再不回来它就哭了,留好多白色的泪。”
安镇远:“……”
彭彦哈哈大笑,“逗你呢。”
安镇远咆哮,“这个能开玩笑么!!”
彭彦撅撅嘴,将话筒离远一点,“干嘛啊,吵死了。”
安镇远:“你说呢?不要勾引我哦,我自制力不好,你这样,会/硬的!!”
“靠,赶紧回来,”彭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拿出那本保存了很久的“海贼王”封面的笔记本,温柔地说:“我要求婚!!”
良久后,安镇远说:“马上。”
彭彦穿上T恤裤衩,拿上笔记本去了门口。他环抱双臂,一瞬不瞬地看着转弯处。
只要那个人值得等待,他就可以毫无理由地等下去。
总有一个人要在家里开着灯,为对方照亮回家的路。
“嘀嘀——”
彭彦勾勾嘴角,看着卡宴越来越近。
安镇远跳下车,一把抱住彭彦吻了吻,“准备怎么求婚呢?”
彭彦掏出笔记本,“还记得这个么?”
安镇远看了看,上面有彭彦的字体和自己的签名,他笑笑,“记得。”
“说好了早晚来接我还钱的,可是你却食言了。”
“是是是,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好好还完的。”
“你可还不完,你看你都拖四百多天了,利息都翻翻儿了。”
“那,”安镇远勾勾他的鼻子,拥着他的腰,“那你说怎么办呢?”
“怎么办?”彭彦嘿嘿一下,抓住安镇远的领子重重吻下去,“安执行官,起草个协议,做我一辈子妻子吧,我要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写张合番外,小山番外会有大概3个左右,应某人要求,会有车上的。。。。。
☆、第464章 睡完就走合适吗?
“哟哟哟;看看这是谁来了?”
热闹非凡的包间门被打开;舞池中一个高大的青年看到来人后拍手吆喝暂停;纠缠中的男男女女闻声后;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
青年伸开双臂热情迎接走向进屋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哎呀我操;张公子真是难请啊,我今儿这多少个电话了;追马子都没这么费劲过;谢天谢地您来了;不然今儿这帮妖精大爷们非得灌死我。”
说话的青年叫霍文阳,因为一年四季留个圆寸,本来很潮的头发;但是其不讲究,理得特别短,所以就显得有点儿秃,大院里的太子党们年龄小的叫他一声秃子哥,年龄大的就叫他秃子。
张合斜一眼秃子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只一记飞刀,秃子便识趣儿撂下,他一咧嘴,特有谱地哼道:“灌死你丫得了,省的祸害人间,这帮人也算为民除害了。”
“哎哟喂,可别啊,我这山珍海味没尝完,乐子没玩儿够,美女没上一车皮,小鸭子还没cao几个呢,我哪舍得死啊。”秃子哗众取宠,搂着不知道哪家的小姐上去就啃,耷拉在胸前的手顺便抓了一下su胸,美女笑得花枝乱颤。
张合不愿意来就是因为秃子玩的太开了,来者不拒,男女均可,嗨了时候还吸食大ma。
他不是不能玩儿的人,一是是怕这些人的来路不干净,贵圈太乱,他怕得病,再者,他坚决不碰毒/品,爹妈都是公务员,碰了简直就是作死!NO ZUO NO DIE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像这种聚会,他要是做局,也是请一些知根知底儿的,或者大院里玩得开的千金。另外他虽然不好那一口,但是为了面子,也会找一些干净的小男孩儿来助助兴,要是没开bao的那就更妙了,有时候他也会带一个开房,吹吹xiao,品品菊什么的。三皮不干,挨桶的事儿绝/逼不干。
张合笑骂,“去你马勒戈壁吧,胡说八道,满嘴放炮。”
众人拥着张合坐到真皮沙发上,秃子挨着他坐下给他倒了三杯“情/迷上海滩”,拿起其中一杯,举着对张合说:“合哥,多了老弟我也不给你倒,就三杯,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