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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杨抱着桢桢,唐莫稍凑上来吧唧地亲了桢桢一口,桢桢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骆杨看着他,眼里不无嫌弃。
唐莫稍把桢桢抱过来,“小脸很软啊……”
骆杨将包着桢桢的大外套给他裹好,“走吧。”
唐莫稍捏着桢桢的小脸,突然凑上来亲了骆杨一口,继而侧过脸对桢桢说:“你爸爸吃你的醋了。”
骆杨:“……”使劲地擦着脸上的口水。
想了想,觉得越来越生气,他当着小孩子的面都干了些什么,看桢桢那双亮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骆杨越发地心虚,没好气地推了推唐莫稍,“快点。”
到了医院,骆杨拿着唐姨给他的单子,去找医生,让唐莫稍去做全身检查。
唐莫稍不干,“做什么检查?我身体好的很呢,最多就是欲、求、不、满!”
骆杨狠狠地瞪他,“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
唐莫稍恍然大悟地样子,点着桢桢的鼻子,“叔叔说的你听不听的懂?”说完看向骆杨,耸肩,“他说他听不懂。”
唐莫稍坚持不去,要跟着骆杨一起去儿童门诊部。
桢桢打针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哭,吼了几嗓子,眼泪往下掉,就是不哭,为了奖励他男子汉气概,唐莫稍奖励了他一根棒棒糖。
那个给桢桢打针的女医生从镜片里看着两个大人,敲了敲桌子,“要少吃糖,孩子还这么小……”
骆杨点着头,要拿走桢桢嘴里的棒棒糖,唐莫稍抱着桢桢闪开了。
骆杨跺脚,“不准吃。”
女医生又敲了敲桌子,“你们俩个男的,不够细心,还是找个保姆比较好……宝宝这么可爱……”
骆杨愣住。
唐莫稍笑嘻嘻地:“绝对给他一个很好的成长坏境,来,叫姐姐。”
桢桢乖乖地喊姐姐。
女医生立马脸红了。
骆杨……也脸红了……这医生好像误会了什么……
唐莫稍拽着他的衣服,“走啦,去换药。”
一旁,女医生和一个小护士两个人头抵着头小声地说着什么。
骆杨头上的绷带取下来,唐莫稍捂着桢桢的眼睛,一边皱眉,一边恨恨地嘀咕着什么。
骆杨觉得没那么严重,这绷带也不用缠了,但是唐莫稍坚持换新的,再缠几天。
骆杨让他做全身检查,唐莫稍最终还是同意了,各项指标都正常,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要经常锻炼放松。
回去的路上,骆杨问他:“你压力很大吗?”
他这几天忙成那样,最多就是失眠睡不着,唐莫稍怎么天天都头疼?
唐莫稍开着车,“一般般,现在谁还没有个压力。”
骆杨转念一想,唐莫稍才刚刚进公司,坐上那样的位置,年纪又小,不免压力大些,但是唐姨说这几年经常头疼。骆杨想了想,“你这几年,在外面过得好吗?”
唐莫稍笑了笑:“你终于想起来问了。”
骆杨窘迫,过了半天,还是笑了笑。
唐莫稍也笑着:“还行吧,世界一流的学校,一群可爱的同伴,唐姨做的饭菜,还有父母在身边,怎么会不好。”
骆杨低下头:“哦。”唐莫稍让他问他,就是来炫耀自己过得好的吗?
唐莫稍笑笑,没有说话。
进了学校,到了楼下,唐莫稍将他的安全带解开,说:“我晚上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
骆杨下了车,看着唐莫稍的车子渐渐走远,才想起来忘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抱着睡着的桢桢转身上楼。
唐莫稍那晚很晚才回来。
在唐莫稍回来之前,郑榛给他打了电话。
骆杨的手机以前一直有各个地方的陌生的号码打进来,手机通常响一下那边就挂断了,骆杨一看地点,就知道没有打回去的必要。
但是现在一看到陌生的号码,立即就打过去。
唐姨给桢桢洗澡,在浴室里叫他,让他把被子里用暖水袋捂着的桢桢的衣服给她拿过去。骆杨刚走一步,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他以为是唐莫稍打来的,跑过去去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还连着响了两下。
他几乎可以确定,电话那头就是郑榛,他想要趁那头的人说话之前破口大骂,劈头盖脸地说得她愧疚地早点回来,却什么也没有说。
郑榛首先说:“桢桢还好吗?”
骆杨听到浴室里面桢桢欢快的笑声,也跟着笑了笑,“还好,想到你的时候就会哭。”
桢桢其实很少哭,就算自己走路一不小心跌倒了,也不会哭,喜欢笑,喜欢闹,但是一说到妈妈,他就哭个不停。
长久的沉默之后,骆杨听到那边断断续续的哭声,“我对不起他。”
骆杨有些怒,“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可以帮我照顾桢桢吗?”
骆杨顿了很久,照顾他?怎么照顾?要是不是唐姨在,他怎么照顾桢桢,他没有任何经验,桢桢就算喊他一声爸爸,他也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等桢桢再长大一点,问到妈妈的时候,他该怎么回答?
骆杨深深地吸气,缓缓地吐出来,沉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突然哭的凄厉起来,“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骆杨听到玻璃砸碎的声音,接着是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地骂着难听地话,骆杨眼皮直跳,“你那里怎么回事?你先回来,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钱的话我还有积蓄,你随便什么时候还,你还有桢桢呢,一定要跟那个男人一起抛下桢桢?”
那边的声音渐渐小了,耳边只剩下郑榛小小的抽噎的声音,“把桢桢交给你,我很放心,等他长大了,他要是问,你也不要说到我,就说我死了。”
骆杨气得直直地踢上沙发,“你有什么事就不能直接说?什么不回来?你有没有想过桢桢的感受?!我跟他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帮你照顾他,嗯?你都不要他,还指望别人对他好?!”
郑榛的哭声变大。
骆杨突然听到玻璃制品摔碎的声音,接着郑榛好像闷哼了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骆杨几乎是同一时间就猜到她被打了,焦急地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在哪?”
“不、不用了,我们马上就不在这里了。”她说话好像很艰难,顿了顿,“骆杨,我知道,如果是你,桢桢一定会过得快乐的,跟着我,他只能有个悲惨的童年,我给不了他旁人那样正常的童年的,甚至他的户口都解决不了……”
“我以前想过,要是能跟你在一起该多好,那样桢桢就真的有个完整的家庭了,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想,但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只有一个要求,帮我照顾好桢桢,不要再来找我,事情很快就会解决了,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骆杨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桢桢的笑声,很近很近,骆杨对着他笑笑,问:“桢桢,要不要跟你妈妈说说话?”
桢桢扒拉着唐姨的胳膊,骆杨将话筒放在桢桢耳边。
郑榛喊了一声:“宝宝……”
桢桢立马欢快地喊:“妈妈!”
骆杨离得很近,听到郑榛压抑起来的哭声。
“妈妈,妈妈,你去哪了?”
郑榛哄着小孩:“妈妈要工作,很久才会回来。宝宝,你要听爸爸的话,好不好?妈妈回来带好吃的给你。”
桢桢拍着手,“好!”
接着,郑榛就挂断了电话。
唐姨将桢桢抱起来,放在地上,让桢桢走了两步,又抱起来,摇着头叹息:“造孽啊……”
当晚,唐莫稍过了午夜才回来。骆杨卷子被子没有睡着,唐莫稍从他背后抱住他,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过了一会儿,唐莫稍又下床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带着沐浴露的香味站在他面前。
骆杨装作睡着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过了一会儿,好像是唐莫稍的手机亮了,他走到窗台那里打电话。
骆杨睁开眼睛,看着唐莫稍的背影。
唐莫稍用的是英文,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大起来,骆杨往上拉高被子。
唐莫稍轻手轻脚地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唐莫稍躺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口气,收回手。
骆杨能感觉到他此时心情不好,很是烦躁,但是,这个时候突然说话,不好吧?
原本放开他的唐莫稍,突然就压过来,紧紧地压着他的胸膛,嘴唇也欺上来。
被被捏着下巴,舌头被吮吸着,骆杨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睁开眼咳起来。
唐莫稍光裸的大腿蹭着他的腿,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还以为老师你能装多久呢。”
骆杨急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