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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杨等他将车开过来,说:“我不能去了。”
唐莫稍在车子里,挑了眉,“先上来吧,这里不能停车。”
骆杨摇摇头,“我忘记带票了。”
唐莫稍还是说:“先上来吧。”
骆杨拗不过他,这里确实不能停车,他打开车门坐进去,“我把票忘在家里了。”
唐莫稍目视前方笑起来。
骆杨有些心虚,虽然他是故意的,但是唐莫稍也不用这么明显地拆穿吧。直接跟先前一样那样笑不就好了吗?
唐莫稍扭过头来,眼睛里面含着笑意,这与他这几个小时的笑容都不一样,先前的那些带着敷衍和虚假,“我知道老师的记性不好,所以我买了三张。”
笑意逼人,“座位是连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我想亲你可以吗?
老师我想亲你可以吗?
他们听的是倪宵的音乐会。
倪宵是个年少成名的钢琴家,成名多年,十年如一日,一直行事低调,为人谦和,大度有礼。他外表是偶像派,确实真正的实力派。
精湛的琴艺和行事作风让最尖酸的乐评人都不吝啬给予高度的评价。
国外大大小小的音乐厅和剧院,有他的演奏会,都是场场爆满。
骆杨在报纸上见过他,看到介绍,一直觉得他很了不起,也很佩服欣赏倪宵那一类人。
只不过,他对钢琴这么高雅的艺术不大感冒,总觉得古典音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过于高雅,他是个连流行音乐都不怎么听的人。
骆杨都不知道国内的古典音乐也发展成这样了,简直人满为患,可见倪宵的受欢迎程度。
他们排着队进场,骆杨简直要把头给低到脚上了。
来听音乐的大部分是女生,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骆杨甚至还听到有人兴奋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他听到,什么攻和受、1和0这样的刺耳的模糊又清晰的话。
还是几年前好。
现在的女生一点也不含蓄,他上次在班里就在一个女生手上没收了两本同人志。
那个女生一直没来要回去,他都收了东西,不好意思还回去。
他当时一看那个封面,再看书名,装的什么也没看见,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唐莫稍倒是充耳不闻。
三个穿着暴露漂亮衣服的女生走过来,走到他们面前,兴奋地问:“请问您是唐莫稍吗?”
唐莫稍笑着点了点头。
骆杨不屑地撇嘴,什么时候唐莫稍成名人了?人人都认识他?他怎么不知道?
他们说着什么建筑什么大楼,骆杨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希望快点进场,听完回去,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明天郑榛还要上班,他需要去照顾桢桢。
演奏台侧墙向后并向下倾斜,扩散处理,把尽可能多的声能反射给观众,厅两侧内墙设计为向下倾斜,既改善声效,又使厅堂空间效果更具向心力,演奏台上方布置了有扩散处理的透明反射板,能和周围墙面的反射取得协调,达到良好的声学效果。
为数不多的贵宾席上,骆杨坐在唐莫稍右边,他右边没有人,是空的。
骆杨能很清楚地听到倪宵指尖流淌出来的优雅的音乐,因为还拿着曲目表,他知道这是巴赫的的《爱之梦》。
骆杨听着并没有什么感觉。
唐莫稍似是自言自语,小声地地说了一句:“简单。”
他突然想起来,唐莫稍的钢琴也很厉害。
至于怎样的厉害,他倒是没有亲耳听到过。
事实上,这个人,哪一项不厉害?
在后来是李斯特的《钟》,这一首骆杨很熟悉,上次马俊相亲遇到一个超级爱古典音乐的女生,硬是在办公室里面听了一个月的我国的某国际著名钢琴家弹奏的《钟》,骆杨一开始就觉得有种柔和细腻的感觉,头几天还觉得好听,办公室的层次都上升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就不那么想了。
不过他把
不过,倪宵的版本听起来的感觉不同。
音乐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也很神奇。
骆杨皱了皱眉。
中场休息的时候,骆杨想去卫生间。
唐莫稍跟着站了起来。
骆杨看着他。
唐莫稍笑了笑,“我去一下后台。”
后台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吗?
演出结束以后去会怎样?中场休息的时间那么短。
骆杨想着想着,跟唐莫稍分两个方向走。
唐莫稍从隔间出来,缓慢地洗着手,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砰地一声,是身体撞到墙上发出的声音。
骆杨从镜子里一看,那个被按在墙上带着怒气反击成功的人,不就是马俊最头疼的杨放吗?
就在骆杨思考的瞬间,两人又扭打到一起。
骆杨下意识地就去拉架。
这些年,自己也没白健身。
将杨放拉出来,骆杨没有防备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他脚踝,一阵钻心的疼。
骆杨一直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少年走了,被他护着的杨放推了推他,“骆老师,你能不能……退出去一点?”
骆杨才发现他抱着杨放的头。
周围进进出出的人都打量着他们。
尴尬地将杨放放开,“你怎么在这里?还跟人打起架来了?”
杨放脸上印着五个指印,“老师您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来了?”
“当然不是。”果然像马俊说的那样难搞定,“怎么打起来了?”骆杨从口袋里掏手帕。
杨放接过蓝白相间的各自手帕,嘟哝一声,“小纠纷呗。”
骆杨想着不对,“你晚上还要上晚自习,你怎么在这里?你马老师知道吗?”
杨放怪异地看他一眼,“……他又不是我的。”
骆杨:“……”他转个身给马俊打电话。
电话一打通,身后的杨放就把电话给夺过去了。
杨放哀求着:“演奏的可是我偶像,骆老师你就行行好让我把下面的听完吧。”
骆杨伸着手:“手机给我,我问下你们老师。”
“我崇拜了了他十几年了,老师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骆杨恍惚觉得……这语气挺像从前的唐莫稍的。
但他早就不是以前的骆杨了。
他强硬地:“手机给我,我问下,你要是真的不回去,我也没办法。”
杨放把手机还给他。
马俊骂骂咧咧地说要来逮杨放,侧着耳朵听着的杨放蹿出了卫生间。
骆杨摇了摇头,正想说算了,余光瞥到杨放撞到进来的唐莫稍身上。
唐莫稍没有跟他说话,反而抓着杨放的衣领,“你搞什么鬼?”
骆杨走过去,看着如今乖乖地低着头的杨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看向唐莫稍。
杨放小声地喊:“表哥……”
唐莫稍点了点头,对骆杨说:“老师,我们进去吧,快要开始了。”
“哇,表哥你怎么就这么抛下我了,我受伤了!”
骆杨被唐莫稍拉着,挣着了好几下都没挣开,“杨放是你表弟?”
唐莫稍点了点头,好像不想多说,因为下半场就要开始,大厅里的人都寂静下来,骆杨不好意思再开口问。
骆杨发现杨放就坐在他后面两排,他转身调整位置的时候看到杨放阴沉的脸。
唐莫稍不为所动,一脸认真地看着弹奏出一首首美妙的曲子的倪宵。
骆杨听到最后脑袋都有些沉了,可是脚踝那里一阵阵地疼。杨放跟那个男孩结了什么仇,下手这么重,不,是下脚这么重。
唐莫稍是行家,所以听得很认真。
结束的时候满堂的掌声。
唐莫稍也是一脸地不可置信,“他竟然连《鬼火》也能诠释得这么好,有些人真的是靠天赋的。”他扭过头来问骆杨,“是不是?”
骆杨撇嘴,最后一曲什么《鬼火》他也没听清楚,但是靠天赋这件事,遇到唐莫稍以后,他就知道了。
杨放追上来,“表哥……”
唐莫稍看了他一眼,“你不去上自习在这里干什么?”
杨放撇嘴,“跟你一样呗。”说着瞥了眼骆杨,“哎哟……”
骆杨被他那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觉得脚踝又疼了。
是不是唐莫稍又说了什么?他不禁瞪了瞪唐莫稍。
唐莫稍推着杨放,“滚回去上你的自习。”
杨放哎呀了一声,“都下自习啦,我们不是刚好可以一起回家吗?”
骆杨停下来,“你们回去吧。”
唐莫稍狠狠地瞪一眼杨放,没好气地说:“快点滚回去。”
杨放不干,跑过来问骆杨,“老师你是在跟我表哥约会吗?”
唐莫稍拎着他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谁!准!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