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排牙齿正咬噬向他的大动脉,还没使劲,他便挣扎起来。
我最痛恨别人忤逆我的主意,本来不想触碰他肮脏的地方,现在一手抓过去,用力向下一扳。
「啊──」我放开他,任由他嚎叫打滚。
「你。。。。。。要甚麽。。。。。。我给你。。。。。。我给你。。。。。。」
可惜,我甚麽也不要,只想要他的命。
懒得告诉他,横竖他也痛得听不进耳。口一张,这次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大动脉撕破。
血管「噗」的应声爆裂,就像对那两个禽兽一样。
温热腥臭的液体徐徐流出,我猛地吮饮,一样狂潮涌向我,那是久违的血腥快感。
手指刺入肉腾腾的手臂,我疯狂地吸喝那绝不美味的液体,他初时仍有反抗,後来失血过多,越来越无力。
为什麽要吸血?
因为伤口不碰,便不会痛。
树林间寂静无声,情欲的气味被铺天盖地的腥臭味掩过。
天际雷声滚滚,要下雨了。
。。。。。。
良久。
狠狠地踢一脚虚软的尸体,怎也消不去口腔了那份无形的肥腻,我有点呕气。
下一次一定不能喝胖子的血。
侧头一望,他双手仍是脆弱地高挂,我心一动,伸手将束缚他手腕的绳子扯断,不然他没力气挣开的。
抬不动肥硕的守卫,我拖著他,从林间一路到湖畔。
他的血早已流乾,不然要处理这麽长的血痕很麻烦的。
撤手一放,肥胖的身体连带我替他兜上的石块一倂沉下湖底。
我在精神病病院的日子写下句号。
回头望向隐密的林间,彷佛依稀见到一具脆弱的裸体。
正出神时,雨水终於细细地落下。
颊边滑过一丝冰凉,我诧异地一摸,也分不清是否雨水。
是雨吗?雨势哪这麽大?
真的是雨吗?
可能。
不然是甚麽?
雨·光
雨水顺著发丝滴下来,布条上是我的泪水,抑或是天的泪水?
束缚手腕的绳子在暴烈中断裂,我扶著树干缓缓站起。
他走了,曾在我身上肆虐的守卫也走了。
地上一遍狼藉,要不是私密处撕裂般痛楚,以及那汨汨流出洞穴的液体,一切就像一场梦。。。。。。
恐怖的梦魇。
双膝一软,我重重跌坐回草地上,浑身无一处没有疼痛,像将身体斥开再重砌,轻微的动作都会散架。
不用问他为什麽这样做,那是废话。
他是个想怎样就行动的人。
只是,一颗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抓紧,紧得指甲深陷入皮肉,没命的榨压。
那种痛是难言的,以前不曾感受过,以後亦不愿再体验。
他为什麽这样做。。。。。。
比躯壳上的痛楚强烈百倍万倍,几乎叫我以为自己要被撕裂开。
我曾经是如此的相信他。。。。。。
***
离·黯
当他醒过来,会是怎样的景况?
虽然这样揣度,我却不想知道答案。
想不到竟有一天,我会在别人眼中与那两个禽兽等同。
世事。。。。。。还真的难料。
仰头望著漫天纷杂锁屑的雨丝,这样缠绵的细雨真不像夏天,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暴雨不更好?
洗涤去所有肮脏。
那天从地窖闯出来,我一身血迹,怎也预炓不到,不久之後,还是浴血似的四处逃窜。
有别於困在警车中看这世界,攀过精神病院的铁门後,面对我的是一个宽阔的天地,一切一切都是无比新鲜。
亦是无比陌生。
没人比我更清楚怎样才有生存意义,之前八年,我从拼命的自残,到拼命地活著。
只要恨一个人,恨得要将那人噬血食肉,那便绝对会有活下去的动力。
因为,要报复。
我与他,还会有缘相见吗?
下一次见面,要面对的绝不再是友好。
但。。。。。。
我期待。
***
离·光
我有了生存的意义,就是找他。
虽然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但他的容貌,化成灰我也能认出。
找他要报复吗?
我不知道。
只是一股冲动推使我去找他。
我承继了父亲的生意,当然,离开了医院。
几天前,听闻有人在医院湖里捞起一具浮尸,血液被吸乾,死去数年,尸骨开始腐烂。
这消息与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无关,因为无生意利益,而对我而言,也无关痛痒。
我只想找到他。
他消失了好几年,即使我动用了集团的财力去找,也寻觅无门。
全国也被我翻转了,难道他出国了?
我快疯了。
怨恨、愤怒、不甘、憎恶、狂暴、思念、缠绵。。。。。。
各种情绪翻腾着,再也分不清对他是哪一种感觉。
只是想找他,找到他或许能厘清那复杂的情绪。
想找他。
疯魔(下)————心俞
1
活·黯
「你知道,不求饶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手中拿著Black Falcon Balls,狰狞地笑著。我冷哼一声,别开了脸,不愿看到他在我身上所做的事。
他今天的心情显然很好,微微一笑,并不为意我的忤逆。
大手摸索到臀部的缝隙处,若有若无地按捏著我的私密处。纵使不是第一次,我仍抑压不到心中的抗拒,裸露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玩味地低声说:「我倒看你能承受多久。我实在好奇,人体能够承受几颗这东西?」
眼角厌恶地瞟一眼网球大小的硅胶珠,我心冷似极地。
身体很难受。直肠里已经塞进了几颗这样的球,轻微的动作亦牵动到小球在体内碰撞,感受到互相磨擦的震盪。
假若双手双脚不是被麻绳束缚著,我恨不得将这家伙踹下床!
「知道吗?你倔强的情态是最媚豔的。。。叫人想冲动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三指撑开紧闭的私密处,缓缓往内塞入一颗硅胶珠,眼神迷离地我的脸。
圆球渐渐没入窄狭的幽径,内壁撑得快要撕裂。身体不由自主因剧痛抽搐一下,我咬紧牙关,竭力不把疼痛表现在脸上,没馀暇回应他淫秽的言语。
这男人姓白,四十多岁。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清楚他真正叫啥。
正如他亦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知道他很有钱。
离开精神病院後三年,我一直在他的护荫下生存,若是没有他,我绝计逃不过警察的追捕。
三年里头,他替我重新塑造一个身份──他的养子。
三年里头,我努力念书,希望将以前不懂的都学会。
三年里头,他教晓我一切从商该懂的事项,将无数商人的资料背诵得滚瓜烂熟。
我并不感激他,因为他同样在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三年里头,我是他尊属的性奴隶。
「呃。。。。。。」
体内蓦地被巨物贯穿,一声痛苦的咽呜逸出唇边。
不经任何润滑,身体根本承受不来。我痛得不受控地抽搐著,强自扭动身体,想要将男人的性器拔除。
他危险地眯起眼:「想甚麽出神了?是以前的旧欢好吗?」
直肠被灌满硅胶珠,实在容不了他的入侵,我咬牙切齿地说:「走开!我想谁也跟你无关。」
他彷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不可抑制地笑起来,伏在我身上的胸膛震盪著,连带体内的性器也在蠢蠢欲动。
「你想谁的确跟我无关,我只要你的身体就好了。」
他说话的嗓音很轻柔,但是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
性器剧烈地抽动起来,刀刃一次又一次地割裂幽闭处。
强横的动作将五脏六腑翻了几翻,痛得受不了,我闭上双眼,企图从肉体上的感觉抽离。
可是捱过这一次,下一次只会更残暴。
「痛吗?求饶的话我或许会怜香惜玉呢。」
耳边响起淫秽的笑声,我微启眼缝,出神地打量他的五官。
当初愿望跟他,恐怕很大原因是他酷似那人的脸,相似得。。。。。。
假若那人二十年後,应该是差不多模样。
男人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驰骋,性器快速地进出,我眼前一阵阵昏黑。
失去知觉前一刻,莫名其妙地想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