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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难不成真要穿女装混进去啊?”成飞苦著脸,打死他都不想穿裙子啊!
阿豹更是坚决反对,开玩笑,要他扮女人?被风邪知道了那还了得?不扒了他的皮才有鬼!
柳殇也是宁死不屈,在自个儿老婆面前换女装,那他以後还怎麽做人?为夫的脸面要往哪儿搁?
琉璃和荆诃虽然长得很漂亮,又有一头及肩长发,但从内心而言,他们也都十分排斥女装。
“……原来,你们是想看我穿裙子啊?”龙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呼~一阵寒风刮过。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就在队长快要发飙之际,来俊臣突然开口道,“那我穿吧。”裙子有那麽恐怖吗?为什麽大家不肯穿?他拿起纸袋钻到後座,脱下外衣和裤子,旁若无人地套上了一件白色蓬蓬裙。
由於来俊臣相貌俊俏,又留著过耳的中长发,乍一看倒也有点雌雄莫辨。
“好了。”来俊臣拉了拉衣襟,发现好像少了些什麽,思索了一番,他恍然大悟,“队长,我要不要垫胸?”
“天啊!”成飞哀嚎。
柳殇摇头不止,他终於明白,来俊臣的思维空间与他们根本不在同一星球。
龙炟受不了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会疯掉。於是当即下达指令,“我和小臣先进去,十五分锺後殇你和阿飞进来。阿豹待命,琉璃和阿诃支援。”
“是。”
“诶,队长,你没有变装,怎麽进去啊?”
龙炟瞥了柳殇一眼,淡然道,“随便抓个人打昏了扒衣服不就行了?”
“……”
老大,你行,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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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印象中的酒吧不同,这里没有嘈杂的气氛,也没有昏暗得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从门口侍从们彬彬有礼的态度高素质的服务可以看出,这绝不是三教九流能进得来的地方。乳白色的墙壁上挂著几幅名家复制作品,内嵌式的灯管散发著柔和温馨的光芒。大型吧台後的木架上陈列著许多价值不菲的名酒,连调酒用的器具都十分精致。另一边的角落里摆放著一台古典钢琴,特聘的钢琴师正在手指灵巧的弹奏著《致爱丽丝》。
大厅内,服装各异的客人们或坐在沙发上聊天,或在吧台上点一杯威士忌,等著同伴到来。酒保穿梭在人群中,遵照客人的吩咐递上调制好的美酒。
一切井然有序,毫无异常。
龙炟几乎怀疑自己的是不是判断错了。这种场合,怎麽看都不像有私自交易毒品的现象存在。难道情报有误?
不,不对。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表面上越是风平浪静,背地里越是暗潮汹涌。
看来这一次遇到高手了呢。龙炟轻笑。
“小臣,你找地方坐下,我去吧台看看。”
“哦。”来俊臣点点头,乖乖地找座位去了。
龙炟看他坐定後,才转身走向吧台。说实话,他很少来酒吧,平时更是极少碰酒精饮品。不是他易醉,而是曾经发生过不好的事,导致他留下了阴影。当他还在警校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心情不好多喝了几瓶,结果却酒後失德,强暴了那时刚拒绝了他的陈景。虽然现在两人已情投意合,但一想起来,龙炟还是心有余悸。从那之後,他就戒酒了。
点了杯马爹利蓝带,龙炟慢慢观察著四周。
“第一次来吗?”温柔低沈的声音打断了龙炟的思绪。侧目一看,是吧台内的调酒师。
出於职业习惯,龙炟迅速对他进行了初步判断。作为同性,眼前的男子笑容温和却透出些许抚媚,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明亮但太过深邃,即使脸上涂抹著厚重的浓妆也无法掩盖潜藏在深处的阴暗。这个人,会有怎样的过去呢?龙炟有点愣神,以至於回答时慢了半拍。
“……嗯。”
“呵呵。”男子对他的反应似乎习以为常,妖娆地伸手拢了拢发丝,笑道,“我叫Ann,你呢?”
“Carl。”龙炟报出了名字--虽然不是他的。
“那,你是来等人的?”Ann眼波流转,挑逗意味十足。
如果直接拒绝,那等於断了後路,所以龙炟回答得很微妙。
“你觉得呢?”
闻言,Ann笑得更深了。他轻轻探身靠近龙炟,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媚笑道,“你看,我可以吗?”
黏腻的语调,以及淡淡弥漫在周围的水果型香水味,都让人心神荡漾。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就缴械投降了吧?毕竟单独坐在这里喝酒,还说在等人,那在别人看来,明显是想要419。可这里不是GAY吧,突然冒出来个美男主动上前勾引,不得不令龙炟心生疑惑。
“你不怕我是坏人?”
“呵呵。”Ann仿佛听了笑话似的,乐得合不拢嘴。“你真是可爱,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像好人了?”
“我担心自己会成为大众情敌。”龙炟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周围。
Ann却毫不在乎,调笑道,“你不像是这麽胆小的人。”
“哦?”龙炟也笑了,“可我很谨慎。”
话说到这份上,识相的人应该准备撤退了,但Ann似乎仍不肯放弃。
“偶尔大胆一回,也是种美妙的体验。”
“有时候踏错一步,可会懊悔终生的。”
“不试试看,怎麽会知道结果?”
“我还是比较喜欢低调。”
“看来今晚是不行了?”Ann收回了前倾的身体,不过脸上笑容未变,只是语气哀怨。
“来日方长。”龙炟微笑。
终於摆脱了……呼。
“那我请你喝杯酒,总可以了吧?”Ann拿起调酒杯,手臂灵活的操作起来。不一会儿,一杯特制白兰地便送到了龙炟面前。
不喝是不行了啊……无奈之下,龙炟只好一饮而尽。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会等你。”Ann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刚出店门,龙炟马上把抢来的衣服脱掉扔进了垃圾桶。而拐角处,保全车也依旧停在那里。
拉开车门,龙炟钻了上去,却发现来俊臣早就待在车上了。
“老大,豔福不浅啊~”成飞笑得暧昧,估计已经听说了那件事。
“随便一坐就有美人来搭讪,啧啧,魅力无限啊~”柳殇挤眉弄眼,还用手肘戳戳他。
“老大,记得给封口费啊,否则~”阿豹嘿嘿坏笑。
“你们……”龙炟又好气又好笑,怪不得他等了半天这帮混蛋一个都没进来,原来某呆早把他卖了。
“你个臭小子……唔!”话还没说完,龙炟突然抓紧衣领,脸色逐渐变白。
“小炟?!”琉璃离他最近,马上扶著他询问怎麽回事。
龙炟感到浑身燥热,他急忙推开琉璃,大喝道,“别过来!”
“队长?”柳殇等人也发觉了不对劲,龙炟现在的样子,跟当时中了春药的韩黎简直一模一样!
龙炟咬著牙,暗暗骂了句“shit!”已经万般小心,可还是著了道!这家店果然就是贩毒根源!可恶!
“……殇,送我去医院。阿豹打电话给冷衣,让他做好准备。”
“是!”
大家深知这药的厉害,不敢怠慢,马上行动起来。开车的开车,联络的联络,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
龙炟缩在车後,拼命抵抗著药性。
那杯酒--是Ann递给他的那杯酒出了问题!可他是什麽时候下的药?明明调酒的过程他都看在眼里,而且招式并不复杂,他几乎可以拍胸脯说看得一清二楚。那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最关键的是,Ann下药是有意还是无意?是真的想419吗?
不,不对。虽然身体的不适让他无法思考,但龙炟却坚信Ann的目的肯定不止於此。
“妈的!这时候竟然会堵车?!老大,你还行吗?”阿豹顾著开车,看不到後方的情况。
“阿豹,没有别的路了吗?”柳殇急得要命,因为龙炟已经有点痉挛了。
“没,这是唯一一条。就算背老大过去也没辙啊!”
“怎麽办?殇,要不你牺牲一下,把菊花给老大捅捅?”成飞病急乱投医,竟想出了这个办法。
“滚!”柳殇直接踹了他一脚。先不谈乱伦的问题,要真干了,以後他们还怎麽做兄弟?何况琉璃在这儿,陈景也还在家里等龙炟回去。
“妈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看著老大去死啊?!”阿豹气得猛敲方向盘。
就在这时,荆诃突然开口,“阿豹,前面车站,靠边停车。”
“啊?停车干嘛?”
“陈景在那儿。”
“诶?!!”
柳殇让阿豹把车拐进了一条小巷。在交代了前因後果,并且得到了陈景的同意後,其他人全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