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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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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快速繁殖的病灶。”他的声音里透着喜悦,他说,“我们成功了。”

接下来又切下胃、脾等脏器,洗了洗,直接投到福尔马林溶液的瓶子里。

被解剖的“木头”终于不动了。津木惠子有点眩晕,几乎站不住。铃木贞子则蹲在地上干呕。碇常重把铃木贞子提起来,把还在簌簌跳动的心脏掷给她,吼道:“拿着,有什么可怕?这如同解剖大白兔、小白鼠一样。”

铃木贞子尖叫起来,扔掉心脏,疯了一样跑出去。

从那以后,铃木贞子拒绝进手术室,拖她打她都没用,急了,她就杀猪一样狂叫。铃木贞子像得了一场大病,精神恍惚,晚上不睡觉,抱膝缩在墙角。津木惠子给她打来饭菜,她也不吃。

津木惠子劝道:“你这样不吃不喝怎么行?再说了,你这样拒绝上手术台,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此前,铃木贞子三番五次地找他们,要求放她出去,干什么都行,她再也不在这人间地狱里待下去了。

津木惠子知道这里是有进无出的地方,她的请求不可能实现。津木惠子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手指贴着嘴唇,低声说:“小声点!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吧,我们出不去了,我们知道的太多了,我们知道的,恰恰是他们怕世人知道的。”这一说,铃木贞子情绪更坏了,把饭盒、水碗乒乓乒乓地摔了满地,两眼发直。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受刑人的凄厉叫声,铃木贞子两手堵住耳朵,又发疯一样尖叫。津木惠子同情而无奈地望着她。

碇常重进来,手里拿着一沓信,翻了翻,递给津木惠子一封信,是已经拆过封的。津木惠子道了谢。铃木贞子期盼地望着碇常重手里尚未发出去的信件,碇常重没反应,却转身要走。

铃木贞子忍不住叫他,“碇常先生,怎么还没有我的信呢?我每个月都给家里写呀!”

碇常重盯着她冷笑着,告诉她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你永远收不到家里的信,因为你的信一封也没走出这个大院。”

“为什么?”铃木贞子气急败坏地大叫,“这是为什么?”

碇常重说:“因为你不像津木惠子那样守规矩,你在信里泄露731部队机密,而且发牢骚、谩骂。”说罢,他走了,“砰”地关上门。铃木贞子又一次发疯似的摔东西,狂叫。

后半夜,铃木贞子披头散发地横卧在床上昏沉沉地睡去,衣裳也没脱,口中呓语不断。津木惠子又一次打开白浮白写给她的信,信很简单,寥寥几行。此时她拿出药水,在信的空白处涂抹,字渐显:

注意搜集各种数字及证据,及时发来。

津木惠子毁掉信,铺上信纸写回信。每次一样,她的信几经辗转,化成了电波。

几天后,梁父吟收到来自哈尔滨的绝密信息。他居宅的客厅厚重的窗帘紧闭,屋子里黑糊糊的,只有一盏绿罩台灯亮着。屋里没人。

梁父吟在棚顶上,四壁全捂着厚棉被。三角形的空间只容他佝偻身子坐着。此时他正击打电键,他面前有一台小型无线电收发报机。电键声嘀嘀答答,在夜里十分响亮。

9

西江月家里最醒目的变化是安上了一部电活,是挂在墙上的那种。

这天晚上,西江月正伏在桌上批改学生的作文,门铃响了,他打开门,是穿着意大利时装,提着一个大衣盒的徐晴进来:“哈罗,亲爱的……”她扔下衣盒,张开双臂拥抱他,动作西化,有些夸张,连西江月都有些不适应。甘粕正彦兑现诺言,给了徐晴一次出国游历的机会,并且一走就是几个月。

拥抱过后,西江月帮他脱去大衣,问她什么时候从欧洲回来的?徐晴说她刚下飞机。这不,马不停蹄地赶到他这来了,连舅舅都在电话里笑话她没出息了。

西江月不可能知道她究竟是哪天、哪个航班下机。其实她昨天就回来了,真正“马不停蹄”赶去的地方是甘粕正彦的湖西会馆。除了肌肤之亲的温存,还有更重要的事,她是担负特别使命的,甘粕正彦与德国、意大利的情报机构都有联系渠道,但这两年有所弱化,徐晴的使命是“强化”。她当然得以最快速度向甘粕正彦汇报了。

徐晴对西江月说:“时差倒不过来,弄得晕晕乎乎的,虽说飞机快,因战事不能直飞,倒来倒去,还不如坐船呢。”她懒洋洋地倒在沙发上,说,“浑身肌肉又酸又痛,坐飞机把腿肚子和两只脚都坐肿了。”

西江月便坐到沙发边上为她按摩,埋怨她:“怎么也不告诉我,我该到机场去接你呀。”

“没法通知你呀,是军用飞机,信息是意大利使馆通过日本转到咱的外交部的,都是官方出面,你去了也没意思,靠不上前。要那个形式干吗?”她妩媚地横了西江月一眼,双手攀上他脖颈,娇俏地说,“现在,时间全属于你我两人,不更实惠吗?”

西江月亲了她一下,问她:“欧洲一行玩得开心吗?”

“开心极了,”徐晴说,“唯一的遗憾是英国进不去,在德国、意大利待的时间最长,法国全被占领了,巴黎也减了色,罗浮宫居然不开门,塞纳河里居然有没炸的大炸弹撅尾巴插在河心,拨风摆露在水面上,船都绕道走。意大利太值得一去了,看过罗马斗兽场、彼得大教堂,还有水城威尼斯、佛罗伦萨,真开眼界,老守满洲这地方,等于白活。”她说,“你这位大诗人,也该到文艺复兴的圣殿去感受点儿灵气。”

“那得靠你给我创造机会了。”西江月说。

徐晴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徐晴给西江月带来一套意大利凯萨大帝牌西服,她从沙发上起来,打开华美的衣盒,拿出西服和领带,叫他穿上试试。笑着说:“你猜多少钱?”

西江月对洋装的价格吃不准,就说:“徐小姐也不会买剔装货吧?这还不得几百块呀。”

徐晴撇撇嘴说:“客气,收起你的几百块吧,合咱的老头票四千多块。”

西江月吐出舌头,天价呀,他担心穿上会烧得慌吧?

徐晴帮他穿好新西装,又帮他打上领带,拉他在穿衣镜前一站问:“怎么样?人是衣,马是鞍,这才有大诗人的派头。”

西江月不想脱下来了,想马上出去,上中央饭店吃法国大餐去,给她接风。

徐晴又坐下,点起一支贵妇人牌坤烟,懒洋洋地说:“忙什么,我也没胃口。”又拿了一条罗马骑士牌洋烟给他。

西江月看着穿盔甲持长矛站在城堡前的骑士图案的烟盒说:“勇敢的骑士、多情的贵妇、古老的城堡,这是欧洲中世纪最浪漫的事了,罗马骑士烟的商标全占了。”

徐晴说:“那是诗的源泉。”

西江月点着一支烟,吸了一口,他并不喜欢,嫌这烟太冲,没有香料,抽不惯。

徐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向他脸上吐烟圈。一时,西江月浑身骨头都酥了,就势抱住她,两人滚在了一起。过了好一阵子,才算收场,他们开始洗澡、穿衣服。

徐晴坐到镜前,重新上了妆,平静片刻,忽然问:“约见书记长的事,该行了吧?你不能说他又回重庆去述职了吧?”

“回是回来了,”西江月说,“但又到辽西巡视去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徐晴的脸忽地撂了下来,和方才的放荡、纵情判若两人。徐晴说:“这是借口,是玩我,老这么推三阻四,是不是对我信不过啊?”

“这哪能呢!”西江月欲将她搂入怀中,凑过去轻声细语道,“书记长传过话来,也特别想见你。抗日组织里能有你这样关键的人物支撑,那太荣幸了,怎么会信不过呢。”

徐晴从他的怀里挣脱开,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你别光说好听的,明摆着是在敷衍我,耍我玩。”

西江月信誓旦旦地说:“我们是同志加朋友再加情人,比别人多好几层关系呢,按工作纪律,你只能与我单线联系,书记长为什么想破例见你,还不是因为你地位特殊?能为组织撑起一把巨大的保护伞。”

徐晴不想听他花言巧语,谁知道他怎么向上司汇报的,徐晴将了他一军,说:“你要我相信可以,你现在当我的面给上司打电话,那才是真的,书记长不见我,我也不怪你。”

西江月为难,说:“这是纪律不允许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电话联络的。”

徐晴说:“我手里可有宪兵队特高课掌握的重要情报,上头不想要吗?”

这还是有吸引力的,西江月问:“是什么情报?”

徐晴说:“是近期要逮捕的反满抗日分子名单,你看重要不重要?”

西江月动摇了,他答应给联络站打个电话。他摇过铃后,说:“李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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