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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只顾着吃肉,多吃些菜。”白鹿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入他的碗里,梁琛倒不是偏食,只是在肉和蔬菜之间更喜欢肉食,此刻要吃菜,他也没有什么异议的吃了下去。
“你也吃。”梁琛勾起唇,也给白鹿夹了一大筷子,白鹿无奈的看着自己碗里快要铺满出来的菜,任命的一点点吃完。
面条是煮的极其软,大概是白鹿没注意时间,白鹿吃了几口,自己就不想吃了,可看梁琛却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不禁皱眉看着他,“你以后就算是要画画,可也别把自己的胃给忘记了。”
他这样教训着梁琛,倒像是个大人,梁琛在他面前,则像个孩子了,可梁琛自己则丝毫不介意的,他连连点着头,嘴还是没停下,吃着面又夹了肉。
一顿饭吃完,梁琛捂着饱肚子,叹了一口气,“白鹿你煮的面太好吃了。”
白鹿:“……”
他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就看着被梁琛吃光了的昨夜的剩菜,心里无奈又好笑。
他这样想着,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扬起,平日里沉寂的眼里涌起了温柔的笑意,梁琛正好抬起头,就看到白鹿眼里的情感,他心里一个疙瘩,不由的慌了下,可面上却没有显露,只是身体顿了顿,便拿过了碗筷,“我去把碗洗了。”
白鹿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他倒也没气馁,走到了梁琛身边,把他手里的碗拿了过来,帮他洗了起来。
他是白家的继承人,可现在洗起碗来也不生疏,洗好了碗,梁琛就去洗澡了。
白鹿替他拿好了衣服,梁琛接过后,说了一声谢谢,他这生疏的模样,让白鹿有些压抑,他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才惹得梁琛不高兴了,白鹿怔怔的站在原地,他手脚都有些冰冷,窗口边上沉暗的窗帘微微抖动,从窗缝里透入进的一些冷风,扑在了白鹿的后背。
白鹿的面色晦暗不明,他厌恶这种感觉,那被梁琛疏离的感觉,真的让他十分不适。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了胸口那股阴郁的气息,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白鹿回到房间,进了浴室,打开水开关,花洒里水浇在了他的身上,白鹿的衣服瞬间湿透,黏在了他的身体上,他顿了顿,脱去了湿哒哒的衣服,而后仰头冲洗着自己。
水温不高,还带着些许凉意,可白鹿却不觉得冷,他闭上了眼,心里想着是梁琛那疏远警惕的神色,心里酸涩,他知道了,也许是自己表达的太明显了,可是自己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对他温柔难道都不行吗。
白鹿皱眉,有些气闷。
他洗的很快,就冲了几下,便拿过大毛巾,随意的擦干了身上的水渍,屋内开了很足的暖气,白鹿就在胯…部为了条毛巾,他单手拨了拨湿漉漉的发丝,下颚上沾着几滴水珠,从额角上滴下的水珠,不小心落入了他的一只眼睛里,白鹿眯起了眼,眨了眨。
此时,突然就听门外一声巨响,他眉头一皱,打开门,跑到了梁琛的房间里,打开门,就看到梁琛一条腿翘起,尾骨着地,身体摔倒在地上,白鹿视线微扫,就见叠放在床上的干净衣物,看来梁琛是洗完了澡出来穿衣服时,不慎摔倒了。
而此刻,梁琛的姿势也实在狼狈,他全身上下几乎是赤…裸的,修长的腿被一条内裤勾着,左腿微蜷,往外侧扩展,刚好露出了那私隐的地方,白鹿怔愣了一下,随即又看到梁琛疼痛的表情,便立刻反应过来,走过去拉他起来。
梁琛的尾骨撞到了地上,后背又重重的碰在了门把手上,实在是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他被白鹿扶着,就靠在了他身上,白鹿此刻也没穿衣服,温热的身体让梁琛蓦然一怔,他动了动,想要挪开时,却被白鹿强硬的搂住了。
“你别动了,刚刚摔疼了吗?”
梁琛是真的疼,尾骨似乎被一把小刀戳着,后背上又是闷痛,感觉应该是淤青了,他点了点头,白鹿就说,“趴到床上去,我去给你拿药。”
梁琛听他的话,趴在了床上,但是待趴好后他却反应过来了,自己此刻全身赤…裸,竟是没有一丝遮掩的,他觉得有点羞耻,便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背上。
而白鹿在拿药的时候,也去换上了衣服,他拿着药,过来时,就见梁琛手臂曲着,半张脸埋在了手腕里,后背用被子遮住,只露出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白鹿眼神里有暗光浮动,他把药油换了一只手拿,两步上前,便撩开了那遮住的被子,梁琛的身体一抖,继而微微颤颤的道:“你给我盖上点,我冷。”
白鹿“哦”了一声,把被子拽了过来,盖在了梁琛的腿上遮住了半个屁…股,只露出了显出淤青的后背和刚刚碰伤的尾骨。
因为有了被子的遮盖,梁琛才觉得好了些,这时,白鹿沾着药油的温热手掌又覆盖在了他的臀…部以上部位,轻柔的推着,“疼吗?”他轻轻的问着。
梁琛习惯性的摇了摇头,嘴里又闷闷的道:“有点。”
白鹿不说话,只是那双手的动作又是轻了几分,药油带着些许的辣意,渗透到了皮肤里,化去了淤青,渐渐地感觉也并非是疼痛了,等到慢慢适应了之后,这种微痛的感觉竟然逐步变成了舒服。
背后有双温热的大手,带着他独有的温柔,怜惜的抚摸着他受伤的身体,那种感觉,是被爱护,仿佛就像是倾注了所有的爱慕,梁琛的心,都快要被这股温柔给融化了,他一整张脸都埋入了手腕里,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定然是通红了。
他不敢抬起脸,更不敢让白鹿发觉自己的异样,身体似乎慢慢有了感觉,那种难以启齿,那种令人羞耻的感觉,隔了那么多年之后,似乎又一次席卷着他,让他的身体颤栗。
“别弄了……我……我不疼了。”过了片刻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细小的微弱叫喊了一声。
而后,背上的那双手则慢慢停了。
梁琛顿了顿,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手刚动,就被人给拽住了,拽着他的手掌温烫坚硬,他身体一震,后颈一痒,炙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颈部。
“哥~~”带着温软的笑意,一声尾音翘起的字音,让梁琛的耳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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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梁琛的面颊发烫,身体敏感的觉察出了异样,这不是什么新鲜的感觉了,那股浓烈的让他想要的欲…望,在很久以前他也是有的。
只不过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平时也不会留意自己的欲…望宣泄,便一直都是不在意的,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情…欲,这种想要的感觉,让他措手不及,而也就是此刻,身后的白鹿还在不停的该死的挑逗着他。
那种蓬勃的欲…望,突如其来的让他感到一股羞耻却又兴奋。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否是因为太久的没有欲…望,当此刻被撩拨起来后,竟一夕不受控制。
男人对于这种欲…望的展现是极为敏感的,在他身后的白鹿当然也是察觉到了梁琛的异样。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显得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让梁琛起了反应,但是除了惊讶外,还有一种势在必得的狂喜和……茫然无措。
白鹿微微一顿,转过头,悄悄吸了几口气,用来掩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可就是因为知道梁琛被自己弄得起了反应,白鹿才有点不知所措的,只知道点火却不知道灭火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人了。
其实白鹿的经验并不丰富,他从刚懂事起,对于爱…欲的那道门就是一次偶然情况下,看到了被李迆修压在身下的梁琛才怦然懂的,那股浓烈的荷尔蒙让他的大脑都停顿了一下,仿佛就是当机重启,而后他开始接触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或者说,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只存在着一个人,那就是梁琛。
他在那个世界里,不停的熟悉着梁琛,从他的发丝到他脚趾上的每一片指甲,他都能完完整整的记得。
有时候,白鹿甚至会觉得,梁琛就是他的,是梁琛把自己给捡了回去,是梁琛让他愧疚后悔了那么多年,那么,梁琛也该是他的,他要对他负责,他是属于他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在情…欲这类事上,有着一种近乎于刻板的贞操,他想,他的身体是只属于梁琛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只属于那个唯独的人。
当白鹿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梁琛的感觉反倒没有消退,反而是更加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