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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深蓝色睡衣,抬起头露出的脖子柔韧而又健康。不知怎得,我竟觉得有点色情的成分在里面,看来我
不太正常。
我忙将视线转移到开着的电视上,里面正在播着什么新歌排行榜。
「你也快去洗吧,把身子暖和暖和。」我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好。」方其聪站了起来。「我已经将啤酒放冰柜里了,冰的喝起来才爽,你可得等我一起喝啊。」
「当然!难不成你还怕我就趁这几分钟偷偷干掉几瓶?」
「那倒不是,呵呵,我说废话了不是?」
方其聪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眼睛紧紧盯住电视屏幕。
他洗澡的速度也很快,没几分钟就出来了。顶着个湿漉漉的头,拿着毛巾坐在原位胡乱擦了起来。
我看他这么用力心想幸亏他头发短,不然一定会被扯下好多。
「在看什么?」可能是感觉到我的视线,方其聪就着擦头的姿势问我。
「我在想,幸亏你是短发,不然,就要变秃子了。」
「为什么?」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因为你那么大力的擦头发,长发的话很容易就被扯断了。」
「这样啊。。。。。。没关系,反正我头发短。」
听他这样回答,我心想原来他是个直线型思考的人,真是个单纯的家伙。
「邵辉啊,你头发怎么还没干?我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么湿。」
「嗯。。。。。。我喜欢自然干。」总不能说我是因为想着你的那个眼神,随便擦了几下就出来的吧。
「白天还好,晚上就麻烦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还要喝酒,一会儿就干了。」
「可水滴在脖子里的话很不舒服吧,我来帮你。」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我来帮你」的意思,方其聪手上的毛巾已经到了我的头上,他的手也很迅速的活动起来。我惊讶之余忙甩
头躲闪。
「这、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
「别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呀,看着上面的水滴下来难受。」他的手使力按住我闪躲的头,我感到他力量的强大和自己
逃脱不了的悲哀。
「那、那我自己来。」我伸出手去想抓头上的毛巾。
紧张、紧张!心跳、心跳!
「叫你别动了!我自愿为你服务!」他在我头顶大吼了一声,我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乖乖的,很快就擦干了。」大吼之后是轻柔的安慰。
我听见「乖乖」二字很是介意,好象在跟小孩子说话一样。想说出不满,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叫他别这么叫,考虑半天,最后决
定还是随他去吧,反正擦个头发也不过几分钟。
「还没好吗?」他的手已经在我头上揉了很长时间了,由最初的普通擦拭变成轻轻的按摩。胸膛几乎贴在了我的背上,脖子清
楚的感觉到他吐出的热气。我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喘,深怕被他看出我的紧张。放在双膝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在这
暧昧的抚摩下,我终于忍不住催促他。
「就快好了。」轻描淡写的一句回答,却让我更焦躁了,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我擦的不舒服吗?」他的话语就轻吐在我的耳边,敏感的耳廓感觉到热气使我忍不住一阵颤栗。不要这样,拜
托!
「不。。。。。。是的,很舒服。」都舒服过头了!我不知道在这暧昧的挑逗下理智还能坚持多久。我用手使劲掐自己的大腿,忍!
「你好象很热,都出汗了。」耳边又传来呼吸特有的热度。
「是吗?呵呵,有点吧。」我暗想他的眼睛可真够尖的。
「要来点啤酒吗?我想应该很冰了。」
「好啊。」我求之不得,正好降火。
「你等着。」
方其聪从我身后站起来,将毛巾递给我,快步朝冰柜走去。
我一摸自己的头发──干爽柔软。
这个家伙,磨蹭了这么长时间,摆明了是在卡我的油。
正想抱怨几句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一点儿也不生气,碰上他我总是没辙。看着他一脸愉快的向我走来,我决定一会把他灌醉以
示小惩。
「哇!好冰啊,手都快被冻僵了。」他将拿出的啤酒快速放在茶几上,然后摊开手掌给我看。
他大大的手掌上面都是冰水融化的痕迹,手被冻得红红白白的。
「真的很冰呢。」我赞同的点头回答。
「可不是嘛!不过,这样喝起来才够爽。来,拿着。」方其聪将先倒满的杯子递给我。
我将酒杯端在手上,感受着手心里的冰凉,等待方其聪倒好后一起干杯。
他倒酒的速度稍快了一点,丰富的泡沫立刻上涌,眼看就要冒出杯口,方其聪忙将嘴巴凑了上去。
「啊~真爽!」他一口饮了杯中差不多一半的酒,然后满足的叹了口气。
我的目光完全被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吸引住,害自己一阵脸红心跳。
这个性感的动作,对任何有同性倾向的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方其聪放下杯子,定定的看着我。
我紧张的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他眼睛里的火花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躲闪不掉他放肆的表达欲望的目光,也不想躲闪,只能红着脸一声不响的回望他。
「外面雨还没停,今天。。。。。。就留下来吧。」他嗓音低沉的对我说。
「。。。。。。」单纯的过夜还是。。。。。。?我因为紧张而说不出话来。
一只手覆盖在我紧握的手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已经完全僵住的脖子低不下去,只能呼吸急促的看着他。
「你不回答,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他看着我,眼眶湿润。「来,干杯。」
我沉默的举起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我不停的喝着方其聪倒给我的酒,早忘了之前要把他灌醉的打算。异常清醒的脑子里现在只容得下一件事:我真的要留下来过
夜了,在意识清醒的现在。
「你别喝太猛了,一会儿醉了怎么办?」方其聪在旁边提醒我。
我无语,一仰头喝光杯中的啤酒。现在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何话对我来说都成了外星语。
「别不说话啊,对了,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他愉快的向我提议。
游戏?我向他瞄了一眼。
「掷骰子怎么样?」
「好。」半天我才憋出这么一个字,声音已经完全跑调了,我尴尬的要命。
「来点赌注?」
「。。。。。。你说。」
「连输三次的话就脱一件衣服。」
什么?!又不是夜总会!我薄弱的道德观立刻对这句话起了反应。可是。。。。。。就当是藉酒壮胆吧,都答应留下来过夜了还在意
这些做什么?况且看他好象很期待的样子。
「好。」果然我的道德观够薄弱的。
几盘下来,我的睡衣仍安全的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