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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纳闷:“你怎么知道他搭上身体?”
我自知失言,立刻转移话题:“方如晦打电话说要结婚。缺个伴郎,下个月我去英国。”
他诧异:“他一直想要退隐,这次你们太后终于肯放过他了?”
我开车:“郎心似铁。挡得住?”
他又开始盘算自己的心事,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一边看路,一边还要琢磨他:“你又怎么了?”
他咬牙说:“要真是骗我,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人都有底线。
我说:“你闭嘴吧。你设身处地为他想:喜欢的人一声不吭,睡了自己还瞒着自己与第三方眉来眼去,生米做成熟饭后随便通知一声。还是他自己高高兴兴问来的。你想想。”
赫连脸色立刻发黑:“……”
我停车到商业区办公楼,对他说:“我去接蔡邵雍。你别乱跑。”
我话音未落他就窜了出去。
我不管他,锁车门,坐电梯,上十一楼。
他的秘书确定了预约,沿着长长走廊,带着职业化微笑将我引到他办公室。
厚重的红木门半遮半掩。他坐在长背靠椅,面向着窗户,手托腮,一摞文件放在腿上。
我手机上有短信:“可不可以早一些来?我等了很长时间,怕你突然有别的事。”
我将手机塞到外衣口袋,敲门进去。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手机。过了一会才转过身,“请进。”
我走过去,搬椅子坐在他对面。
他静静看我。眼神焕发光彩:“可能你要等我一会。”
我摇头:“没事。你的工作我不太懂。不如我出去坐着等。”
他起身,打开隔壁休息室的门。
陈设很简单,单人床与衣橱。有床头桌,搁着几本人物传记,自然地理,世界地理。
我想了想,躺倒床上,闭眼养神。
床的味道很好闻,清淡舒适,有阳光的味道。
恍恍惚惚之中他轻声走进来。
我几乎趴在床上,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
他慢慢弯腰,半跪着在床头。
他歪着脑袋看我,轻轻凑近,在我唇上慢慢的吻着。
是嘴唇轻轻的相互碰触。安静的气息令人陶醉。
他额头抵住我额头,半垂着与蔡仲勋几乎一样的漂亮眼眸:“回家,好不好。”
我被自己的想法又震惊到。
我回过神,看他眼中渐渐又有冷漠的光芒,连忙坦白:“我在想你跟你堂弟眼睛很像。”
他轻轻一笑,恢复本来神色:“你刚才走神,我以为你要拒绝,或者要让我彻底消失,离你远点。”
所以才会预先做好保护自己的心理建设。他自尊心强烈,人习惯了顺从和应承,几乎不明白什么叫拒绝,因此也无法调试自己的心理预期,只好构建强大预防措施自我保护。
看似强硬,实则软弱。我觉得自己很混账。
我笑,是真正的苦笑:“若是可以,我希望你来拒绝我。”
他摇头不语,带我出门。
我开车驶往回家的路。
我开收音机,广播又在播放我的那首歌曲。
蔡邵雍说:“那时我一直在听这首歌。你的嗓子很好。”
我竟然有些羞赧:“谢谢夸奖。拍mv后第一个送你观看。”
他说:“去哪里?”
我想了想:“说不定是檀城,你老家的城市有无敌画境。”
他笑:“到时候告诉我,我一起回去。”
下车时我喊他提购物袋:“宝贝,来给哥哥把排骨拿上去。”
他笑,拎着沉沉袋子:“没大没小。”
☆、第三十五章
赫连打电话给美妮姐:“我想好了,即使现在违约交巨额赔偿金,我也要跟你签约。”
“第二,我要开记者招待会,澄清与阚博的关系。”
美妮姐迅速回应:“第一条你可以先声称签约期满不再续约。第二条明天就可以。”
我坐在一边,化妆师给我化妆,一边秋波暗送。
她平静挂电话,志得意满,踩着12寸高跟鞋,蹬蹬蹬走出去。能在一众强敌中将这个香饽饽抢到手,难怪王牌经纪人都得意忘形到如此地步。
片刻后她又折回,理直气壮:“看我走也不跟上。”
明明是把我忘了。
她说:“眼底黑眼圈,眼中有血丝。纵欲过度。”
我呲牙咧嘴。
她又说:“你跟蔡邵雍,真是——还真是出人意料。我本来只是想借他关系给你尽可能多铺路子,谁知道直接铺到他床上。”
我:“……”
怎么你就不能含蓄一点么。
她叹口气:“对自己好点。给东西就收着。我也常后悔,当时不该,哎,不该逼你去跟薛霭明。后来又不该逼你去跟他应酬。他这个人吧,风评也挺好,大家少爷么,很少在媒体面前曝光,又低调,看着又很温和。”
她停住脚步,铂金包闪着优雅的光芒,“别吃亏,好孩子。明年你就解约,到时候要轻松好多。”
我点头,默默搂着她。
她静默了一会,立刻后退:“好,让我看看——化妆师又在耍小性子,真给gay丢脸——你是去给赫连助威,打这么白粉底是要表现言不由衷么?到了就洗掉。”
我嘿嘿笑。
她怒:“你笑什么?”
我挥手:“你穿了这样一条喜上眉梢的裙子,我真的严肃不起来。”
她顿时自鸣得意。
昨夜被折腾太久。
蔡邵雍已经有不少物品在我家。自己也已经轻车熟路。洗完澡就翻查我的碟片。
对着H。动漫偷笑。
我跳到沙发:“有啥可笑的?”
他回答:“我一直在想,喜欢这样漫画的,都是些孩子。”
我老脸通红,兀自嘴硬:“成年人也有自己的偏好。谢谢。”
他又将影片推到影碟机:“我也有偏好。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谢谢。”
我:“……”
赫连的发布会很成功。
他的回答常常出人意料,连美妮姐都夸不愧是名牌大学硕士,人睿智又有分寸。
记者问:“听说你与阚博关系匪浅,是么?”
他沉稳回答:“我们大学是舍友,后来毕业,到现在还是好朋友。他这次类似托孤。我有自己的爱人。”
闪光灯立刻咔嚓咔嚓。
赫连说:“但他是圈外人,很低调。我不会公开,若是被你们吓跑,谁来赔我一个?”
一众记者都善意的笑。
又问:“爆周刊上的亲密照片怎么解释?”
他打太极:“兄弟们喝醉了都这样写。我与凌博仁住在一起,怎么没有人写?”
写的还少吗大哥。
他说:“我希望阚博导演早日康复。演员工会会为他募捐,并且嫌疑犯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我们希望能借此事件为大家敲响警钟,净化周围的环境。谢谢大家。”
他推出真正的重磅消息:“下个月约满,我已有意向,到时候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谢谢。”
美妮姐率领我与赫连合影,想必这样三人行可以增加更多话题性,明日报纸揣测也更能甚嚣尘上。
仍是贴身跟随赫连的美女记者问我:“赫连上部戏表演出色,分账多少?听说有九位数?”
我笑她八卦:“九位数最后三位是小数。现在仍住公司宿舍,打扑克欠我五百二十块八毛,至今未还。”
旺财哥抓住我跟我商量:“我以前也都跟你们,能不能以后多照顾我?我知道你明年也就不再续约,跟着赫连,要比跟别人好很多,他潜力又大,性格又成熟,做事有分寸。”
我答应他,到时候再由他做专访。
明晚有blade风尚星典,收到请帖都是年轻一辈,我按照约定携带严慧堂出席。
赫连手牵英文名Sara的小姑娘,一众媒体又问:“赫连,心上人是这位新组合成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