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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解释:“他约赫连,赫连说他有爱人,不能随便出来玩。于是叫他弟弟周锦湘把我的聚会抢过来,还叫了一帮不熟的人。”
我真正吃惊。
他说:“他不给我这屋子钥匙,我以为这里面锁着谁呢,想带你来捉奸。”
对面,俄罗斯吊灯——不,意大利吊灯。
赫连与周锦聚狂吻着推搡着进卧室。
他二人终于逮到机会以为可以避开我,结果我却总也逮不到机会避开他们。
果然掩盖一场奸。情的最好办法,是处处制造奸。情四溢的场面。
他将周锦聚摁倒椅子上,几乎是将他衣裳撕扯破碎。
我顿时明白,那边看不到这边,但这边看的到那边。
我起身就要向外走。
蔡仲勋:“啧啧啧。真劲爆,真火辣。啧啧啧——你上哪里去?”
我火气烧灼五脏六腑:“上哪里去!我不能让赫连吃亏。”
他低头苦笑:“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吃亏?”
“他想S&M……”
我侧首,看见赫连赤。裸半身,慢条斯理将周锦聚绑好。
What?!what?!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这这——?”
蔡仲勋此时有情。欲渲染双眸:“你……”
他上前一步,嗓音沙哑。
我匆匆推开他。他没有追上来。
我跌跌撞撞下楼,慌慌张张开车,一脚踩油门,车歪歪扭扭逃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是鲤鱼自己写的,仿Eason的唱词。
☆、第三十一章
我在地下停车场坐了很久。
我想起很多的事情,过去的,现在的。懵懂与欢乐,成熟与世故。有关爱情的稚嫩与沉默。我想抽根烟,摸出赫连的打火机。他与我俱不抽烟,然而他车中有珍藏的磨损的打火机,刻着谁的名字来着?
所有的陈旧痕迹都刻着荒谬两个字。
唯其荒谬,才成就这颠沛半生。
蔡仲勋打电话,理直气壮指责我:“你不厚道,竟然就这样丢下我跑了。”
我苦笑:“老大,我要不跑,吃亏的那个肯定是我。”
他很满意:“你果然知道自己的位置。”
我:“……”
我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八卦喧天:“那,你看他们,看到什么程度?”
蔡仲勋笑:“当然看到最后。各种花样都齐全,坐秋千,医生检查,制服角色,最后还有意大利吊灯。魔方杜比音响效果强到震撼,简直让人身临其境。你应该看看周锦聚的脸。”
他邪恶地说:“我在想象如果那是你的脸,该是什么表情。”
不是说他有精神分裂吗?为何到如今他还表现得像个正常人,还是个性格□的正常男人?
我扣下电话。
好吧,其实我看到了一点。
周锦聚的表情很隐忍,因为隐忍,所以很诱惑。
因为有想象空间,所以,我硬了。
酒水都有问题。我到浴室,看着自己情。欲微红的双眼。
他说:“看你被。干的样子……”
门铃响。
我洗了澡,自己纾解了自己,乱糟糟披着浴袍,走去开门。
门口站着漂亮男模。
他进屋,给我一个了然的眼神:“呵,没想到是你。蔡先生给我你的地址。”
他开始解衣服,上下打量我:“不错。不错。”
我笑,拿钱包数了一沓钱给他:“唉,你来晚了。我自己解决了。”
他很遗憾,说:“你真的不想?我技术很好的。”
他接过钱,又游说:“这样不好意思。要不我给你留联系电话。”
我笑了笑,心里将蔡仲勋凌迟千刀,赶紧送他出门。
蔡邵雍站在半开的门口。
他愣怔片刻,见到我,退后一步。
男模也是个人精,看我一眼不吭声,迅速溜走。
我头发半湿,身上□披着浴袍,处境尴尬。
过了很长时间,他说:“蔡仲勋一向玩得开,我听说后就赶紧去找你。你不在,刚才上楼时我才松一口气。”
我说:“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你要相信我。”
蔡邵雍目光有些悲凉:“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今天或许没有,但你挡不住明天。或者后天。”
他恢复冷漠神色:“我总不能一次次做这样的事情。我容忍度很低,我告诉过你,凡事都有第一次——但下不为例。”
他一路推开公事驱车找我,在外人面前被看破心事。对这样一贯高傲自尊心强的男人来说,自尊的挫伤远比背叛要来的更为强烈。
他习惯掌控一切,因此有深深的挫败感。
我真的,伤到他了。
但有谁,替我考虑过。
我说:“要结婚的人,你说有什么资格告诉我下不为例。”
他目光震惊,像是从未考虑过我会这样想法:“你是这样,你是这样想的吗?”
他疑惑说道:“我自然要结婚,我肯定得结婚。不然我有什么办法考虑——”他停顿片刻,目光有深深的伤痛:“我以为你会明白,你那么聪明,做事冷静,我以为你明白。”
我慢慢说:“我自然明白。我知道不可能,我没什么强求过。”
他说:“你别这样——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做错了?”
我看着脚下,说:“你没做错,你做事这么有计划,你选择我不就是为我聪明听话。只是你知道,这样的事迟早都会发生。”
他有些迟疑:“什么事?”
我说的很直接:“你结婚的事情。你成为别人的丈夫,可能还会有很多人围绕在身边,但我不会。”
他吸一口冷气:“为什么?”
我说:“我有钱,我也有自尊。蔡邵雍,我不靠你过人生,也不会做地下情人,住在某一个城市,等着你找时间临幸。”
他张嘴,我截住他:“我等你开口跟我说你会结婚,但你不言语。我以为你也明白。”
他声音有颤栗:“不,我不明白。”
我说:“结了婚就不要出来乱玩。懂?对别人都不公平。你再有钱,也不是上帝。我不是青春期,也不是没经过世事,难道要走到这步才罢休?”
他眼中有怒火和悲伤聚集:“我从没有这样想。我一直在考虑——,你不能这样误解我——我没有把你当做——,你不能——你其实明白的对不对?”
我转身回屋,他轻轻拉住我,目光有恳求和慌乱,他说:“我以前或许没有想太多。但是时间这么久,我心里——我只知道心在哪里,人就在哪里。如果我伤害你我道歉。但你不能这样,不要不理我。”
这句话撞碎了我的心脏。我抬眸望着他:“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
我沉重关上门,泪水潸潸而落。
☆、第三十二章
赫连最后一部新电影筹拍,冲击暑期档,之后要封闭拍摄革命春秋剧。我也在不温不火的转型,但美妮姐抓大放小灵活有度,对我明紧实松。
四月有几部保护本土导演的作品上映,好莱坞也只是几位二流导演小试牛刀,拍摄传统吸金的小人物拯救全地球的爆米花电影。
圈内没有大新闻,上半年金融低迷,数位头牌媒人工作量锐减,甚至极为热爱炒作的几位人气女星都在国外度假,一切都很安静。
赫连有采访,谈起去年贺岁片和今年新作的区别,主持人问:“最让你感动的场景是哪里?”
他说:“这要请博仁现场示范。”
粉丝们举着牌子呐喊,音乐声激昂响起。
他以手做枪,顶在我耳边。
我斜眼看他:“卧底做久了,定要学会外表狂妄内心下贱,一表人才又有正义感,很容易被识破的大哥。”
他狞笑:“不如你猜猜我里面,哪个是真的?卧底,还是TR哥?”
我说:“很多事不能分那么清楚,你做卧底,连自己都骗不到,怎么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