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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弥撒 by 壹贰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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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问霍克尔的时候,他默不作声,表示回答是肯定的。 
      「如果……有人能在试验中幸存,请放过他们好吗?」 
      「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事。」黑衣的纳粹叹了一口气,「艾伦,我只能救你一人,别要求得太多。」 
      「可是……」一句话还未说完,霍克尔便凑过来吻住我的嘴。 
      最近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出入医院的频率从一个星期变成隔天一次,每每见到我也不像过去那样规矩。只要四下无人,这家伙便会主动索吻,甚至…… 
      「呜!」 
      易感的背脊一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霍克尔不安分的手指不知何时偷偷潜进衣底,沿着腰线羽毛般轻轻掠过……大白天的而且还是在诊室,这浑蛋想干什么! 
      「我记得艾伦的身上是有一枚胎记的……就长在这个地方吧?过去只要我一碰它,你就浑身抖个不停呢……真可爱。」 
      「住手!」我涨红了脸低斥道,想挣脱男人的纠缠,谁料身子竟软绵绵的,他又攥着我的手,教我动弹不得。 
      「舒服吗?」男人这般问,手指确认一般划向我身体的中心,然后隔着布料画起圈来。 
      「你——」我倒吸一口冷气,甜蜜的血流一下子冲向鼠蹊……一个激灵后,我咬牙切齿地瞪向霍克尔。 
      他撤走恶质的手指,一边淡淡地开口道:「艾伦真是狡猾,明明很享受,却总是摆出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你不是答应要成为我的『恋人』吗?恋人之间连这种事都不能做?还是说……你真的那么介意我是一个纳粹?」 

      身子一僵,我没办法反驳霍克尔的话。的确,长久以来我对这个男人的党卫军身分始终耿耿于怀,更无法原谅他曾对我重要的家人所犯下的罪行! 
      「我杀过很多人。」霍克尔忽然这般道,缓缓摘下了墨镜。 
      「无关恩怨,只是为了执行命令,」他望着我的眼神异常认真,「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会对什么人手下留情。只有艾莲娜·德沃夏克是个例外,因为她是你的妹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寒毛,释放她之后也没有改变过心意。」 

      「那她怎么还会死!」听到霍克尔的狡辩,我又开始激动了。 
      「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艾伦?」 
      霍克尔深深望进我的眼里,漂亮的蓝眼睛彷佛要溢出液体般温柔而忧郁,「就算我是纳粹,我也不会对所爱的人撒谎,更不会想去伤害他。」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表白,第一次看到这个无懈可击的男人近乎脆弱的一面,一那,我觉得我那自以为坚定的心开始慢慢动摇起来…… 
      或许霍克尔真是无辜的,艾莲娜的死和他并没有关系,一切只是个巧合……可若是这样的话,我这四年对他的满腔仇恨与怨怼,又算什么? 
      「不要信口雌黄!这种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只有你,」霍克尔毫不犹豫地回答,「除了你,我不会对其他人这么有耐心。」 
      他这么说,我不禁语塞。 
      的确,自从进入奥斯维辛集中营以来,霍克尔对我的照顾几乎称得上无微不至,如果没有他,或许我早就被送进毒气室了。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选别人,偏偏要选我这么一个平凡的男人? 
      「因为在很早以前,我就爱上你了……」霍克尔拥住我这般道,伴着喃喃低语,亲吻雨点般落下。 
      我沉溺在霍克尔的温柔中,一种快要迷失的感觉油然而生…… 
      或许,这个男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可以依靠他、我可以信任他、我可以…… 
      把自己的心交给他…… 
      两个星期后。 
      由霍克尔告知,我的刑期从原来的无期徒刑减成了半年——也不知道他从中使了什么手段。 
      「忍耐一下吧,艾伦,再过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你便能恢复自由之身。」这么说时,霍克尔从身后轻巧地将我揽进怀里,「等战争结束,我们两个就去国外生活……」 
      听着男人说着不着边际的未来构想,虽然觉得可笑,但我还是很认真地做他的听众。首次卸下心防面对这个纳粹,忽然觉得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即便外表冷酷,其实也有可爱的地方。 

      「艾伦,下个星期天,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 
      咦?二十七?第一次听到霍克尔谈及自己的年龄,我不由得一愣——虽然知道他的年纪应该比我小,可没想到竟比我小那么多。 
      「那天,去我的别墅好吗?」霍克尔柔声道,轻轻地磨蹭我的颈窝。 
      我又不是傻瓜,当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当即脸颊发烫,支吾起来:「你的同僚都会去吧?那我……」 
      「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他微笑着说,低哑的声调在我的心底激起一圈骚动的涟漪。 
      又在不知不觉中被霍克尔牵着鼻子走了呢……这教我记起上一次在他卧室里下的那盘棋——无力主导游戏的那一方,注定会沦为失败者。只不过,现在我开始相信,霍克尔并没有把我们之间的事当成一场单纯的「游戏」…… 

      十月的下旬,既不是军官休假的日子,也没有特殊活动,但我已经两天没有见过门格尔了,记得最后一次看到他时,他正神经兮兮地殴打他的情妇,抱怨她把自己的制服弄脏了。 

      「即使没有门格尔医生主持,医院里的工作还是得按常规运行。」 
      我接到助理医生的命令时,门格尔正抱恙在家休息,听说他染上了斑疹伤寒——一种由人虱传播的急性传染病。 
      这个衣冠禽兽和女囚的性关系混乱,得这种病我并不意外,只是联想到他爱洁成癖的性格,听起来还真是有点讽刺。 
      没有门格尔在,医院依旧安静,一切循规蹈矩、井然有序。 
      早上我定时给「试验对象」们送饭,到了下午,有一批新犯人被送到医院,我和另一个实习医生奉命给他们做体检,就在我为一对双胞胎测身高时,一个女看守唤我:「赫克托尔,过来一下。」 

      我应了一声,跟过去,她把我领到门格尔的诊室,指着病床上面色潮红、浑身颤抖的诺拉,道:「这个小贱人病了,门格尔医生又不在,其它大夫束手无策,你能治好她吗?」 

      集中营医院的看守和保育员们都知道,诺拉是门格尔的「禁脔」,虽然身分是囚徒,可是由于受到掌权者的青睐,她在医院是「受保护」的。在门格尔厌弃她之前,她不能死。 

      「让我试试看。」 
      我走近诺拉,检查了一下她的呼吸和心跳状况,量了下血压。女孩正发着烧,而且身体十分虚弱。 
      「妳哪里不舒服?」我问。 
      诺拉指了指小腹的位置,一边痛苦地泪流满面,看这情形,我立刻明白了:她接受了「克劳贝格」绝育法〈注九〉!这种粗暴的绝育手术不但会让女性痛不欲生,有甚者甚至会因此而丧命。 

      看来门格尔虽然「宠」她,但并不「爱」她,冷酷的白衣死神并不愿让一个犹太姑娘怀上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我不禁拧紧了眉,问:「妳的手术做了多久?」 
      诺拉颤巍巍地竖起三根手指,表示「三天」,我的心头一沉。 
      这个女孩就这样忍受了整整三天的折磨吗?如果没有人发现的话,她会不会就像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 
      纳粹控制下的奥斯维辛就是这样一个绝望的所在:剥夺生命、自由、尊严、怜悯、爱心、甚至是孕育下一代的能力…… 
      看着无助的诺拉,我想起了艾莲娜,想起了乔安娜…… 
      忽然,心血翻涌,一个大胆的念头自脑中迅速闪过—— 
      在这偌大的集中营里,我的存在或许是非常微不足道的,可即便力量微小,我相信只要做出努力,一定也能改变什么! 
      为诺拉进行药物治疗三天后,我又替她做了一个小手术,手术结束后她恢复的很好,只要两周内不行房,很快就能康复了。 
      转眼,霍克尔的生日已至,按照约定,他亲自接我去他的别墅。当然,今次我的身分早与前次大不相同——作为门格尔的助理医生,这回我有资格登堂入室了。 
      如我所想,在场的宾客,几乎每个人都是清一色的深色滚边军装外加「卍」字袖章,这些都是霍克尔的同僚们。 
      其中,还有罗伯特·穆尔卡,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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