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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今天是旧历年的生日,我家一向过旧历的,新历的是陪小女生玩的。而且,过完生日我就二十了!人家十六岁就可以领车牌,偏你这种老古董,非要我二十才让我拿证。”抱怨归抱怨,苏永琪今天心情还是蛮高兴的。
二十岁,古时人称弱冠,少年可戴上冠帽宣告正式成人的日子,他一直都迫切地希望自己长大,就算只是象征意义大于现实,也是让他高兴的。
“哦,那好,明天叫齐阗月带你到车行挑一辆你喜欢的车。但不准开敞篷和加了变速改装器的。”
生曰,有礼物送应该都是高兴的吧?虽然二十岁就拥有自己的私家车对大多数人都嫌早,不过对一个小明星来说,没有车子着实也有点削面子,难为这个叛逆的孩子肯听自己的话,还真是挺了两年,到二十才去弄的驾照。
池海晏在这方面倒是大方的,盖因已经习惯了生意场上小财不去大财不来的不等价利润交换。
“老是这准这不准那,你比我老爹还啰嗦!”
苏永琪抱怨归抱怨,但脸上还是喜孜孜的,他想要一辆自己的车很久了,偏名义上的监护人不准。
“那是因为你老爹叫我管你。”
唇上碰触到冰凉的瓷器,睁眼,看到心情大好的苏永琪已经把酒送到自己嘴边,池海晏张嘴,微微地呷了一口。口感甘甜的清酒比较适合他此时完全放松的心情,再张嘴一口喝尽之后,公司里郁积了一天心情好多了。
他的头枕在苏永琪的腿上,硬质的头发似乎弄得他有点痒,两人的视线对上后,苏永琪弯下腰来,几乎是贪婪地吻上他的唇,伸手揉乱了他本是规规矩矩的头发。
“唔,不要在这里。”
紧贴的唇分开,牵出长长的唾丝,感觉上隔房传来的嬉闹声好像突然大了起来,由此可见刚刚那一吻夺走了他们大多的注意力。
池海晏伸手拉了拉他的头发,提醒他要注意公众人物的形象。
“我等不及了,而且,你这里也不是这么说的。”
苏永琪坏笑着把手向他的腿根处压了压,刚刚一吻,两人都已动情,只是池海晏自觉自己是大人,要懂得控制,不像苏永琪这么肆无忌惮。
“永琪,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池海晏皱了皱眉,努力地转开话题,不想让自己的感觉完全跟着他走。
“没有,我只看眼前。”
以后?老了还能有眼前的池海晏这样成为一个有魅力的中年人,再往下还能继续优雅的老去的话,他才会比较愿意想以后。
苏永琪不是不知道艺人吃的都是一碗青春饭,但也因此也养成了他及时行乐的心理。
“眼前就有一个像我一样帅、像我一样差丽的男人,我才不想分心想其它的……”
近乎呢喃地说着,苏永琪几乎是啃咬一般地吻了上去,下定决心要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任何败兴的话。
“……”
该说他是自恋?还是迷恋自己?池海晏苦笑。
不过男人一向是一种上半身与下半身各行其事的生物,当苏永琪挑逗性的吻已经来到他鼓胀的胯间,暖热的呼吸吹向血管集中的那里时,再也不容许他单方面进行挑逗的池海晏一把把他搞怪地想伸往自己后面的手打开,强行把他压在地上,按压下他还在乱踢乱动的双腿,一张嘴,咬住了他的喉结,但也没敢多用力去吸吮,毕竟还要考虑他的上镜问题,只是把利齿搁在上面充分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威胁之后,向下轻轻舔动他的锁骨,直到可以随意留下痕迹的乳头处,才狠狠地一口咬下,不堪受此对待的那里立刻尖挺起来,被他换到用相对轻柔的力量去弹弄那极有韧性的那一小颗肉豆之后,身下的人漂亮的脸上迅速泛起一层红潮,黑亮的眼睛也弥漫起了一层水雾。
似曾相识……
池海晏迅速地转过睑去,不再看他因情动而潮红的脸。然后下意识地把他翻了个身,专心地去对待经过少量开拓,已经变得有些柔软的入口。
“唔……我讨厌后背位!”
像野兽一般的交合,伸出的双手却抱不到激烈拥抱自己的人,感觉很空虚。
人类之所以把这种纯发泄性欲的行为称之为爱的表现,是因为有亲吻、爱抚、挑动人心神的语言及温柔的肢体接触。
苏永琪小小的抗争起来,在后面伸来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火烫的分身,开始强力的捋动后停止。
“这样你的负担少些。”
池海晏轻声地安抚。
不过,这并不是完全的理由。在池海晏来说,看到与自己极其相似的一张脸在被奸淫时达到高潮的表情,那才是叫他无法忍受的噩梦。
最坏的已经过去了。
十几岁时在监狱里那种屈辱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他不需要另一个“自己”来提醒这一切。
“啊!”
苏永琪低呼出声,为了止住他多余的问题,池海晏竟一个挺身就进入到他还未开拓完全的那里,火辣辣的疼痛在干涩的肠道内激荡开来,就像肚子被突然重击了一拳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别出声,这里的隔音可不太好。”
情动之际还没忘了他们所处的地方,虽然上齐了菜后有交待侍者不必再进来服侍,可是很难保不会有冒失的人。
细细的和弦音乐从厢房门外悠扬的传进来,所以要从这里把声音传出去也是极其容易的事,池海晏几乎是恶意地在他耳边低语:“有胆子在这里挑事,就应该有心理准备要做好相应的忍耐了吧?”
饱含怒意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但在此刻却没有任何威胁力——那一双被少女FANS们称为饱含着无限电力的“魔性之眼”,被影迷论评成“他的眼神是多么的孤独,太多太多的情感掩藏在冷酷之下,被他用这样的眼神凝注,我被他杀了也觉得心甘情愿”的漂亮眼睛,此时透露出的不甘与些许倔强反而激起人天性中的肆虐因素。
“不甘心,就不要找我来。”
池海晏仿佛能理解当时他越反抗反而越遭到不公对待的原因。
一边思索着,一边在他还没完全开始放松的内里抽插起来,被他一直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着,不是不刺激的——与和你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同性做爱。
明明是不同的个体,却有一种仿佛自淫的奇妙官能感觉。
而,任谁都知道,自己做的时候,是最放松,最不必顾忌,要快要慢、要松要紧都可以由着自己意愿而行。
“唔……”
被他弄得下身的甬道火热热的痛,可是却又带了一种堕落的爽快,就像往伤口上抹万金油,那份疼痛比受伤时更带了一分刺激。
苏永琪在自己又要忍不住出声之前,不再瞪视那个丝毫不受自己威胁的人,扭回了头,侧着脸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在这里弄出痕迹虽然还是不好掩饰,但衣服穿长袖的就好。
“你的身体是商品,别咬,用意志力控制住。”
但这一点作弊的小动作马上被人察觉,池海晏从背后伸出手来,强行的把他的脸扳向正面,不许他把带有攻击性的牙作用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
恶魔!平常道貌岸然的一张脸,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异常残酷。
苏永琪在心底狠狠地诅咒。
打从他有记忆起,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俯首听命的裤下之臣。
只有这个男人,从来都收拾不了,对自己的魅力完全无视。可……正因为这样,才显得与众不同地带着莫名的吸引,叫自己想去接近,想去了解。
苏永琪咬紧牙关,靠自己混乱的意志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来。可身后的撞击一波随着一波,惊涛骇浪,水无止息。
“还会痛?对不起,我会再慢点。”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绝不敢用牙去咬自己的嘴唇,在脸上制造短时间难以磨灭的伤痕,池海晏盯视着他有着乌黑短发的后脑勺,被覆盖在发下的白皙颈项处,突起的青筋证明他已经尽了多大的努力,顶上并排的两个反方向发旋也在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微微颤抖时,突然有点心软。
苏永琪虽然说他与亲生父亲苏伟毅在面容身型上都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在这细微处却意外的相似。
池海晏记得自己更年少一些的时候,最喜欢做的动作就是伸出手去,用手指轻戳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好友头顶上的发旋,然后把他细软的头发纠缠在手指上,再松开,看卷成弹簧一样的发丝纷纷扬扬地弹跳开去,在阳光下一根根变成金色的存在……那几乎是他童年最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