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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插队手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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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器的“突突”声,马绳的“轰隆”声,粮食“哗哗”的流淌声,就好像是一场音乐会。入马绳口的我,就像是这场音乐会的指挥,所有的声音有节奏地跟着我的指挥,此起彼伏。
  夜里不时划过一两颗流星,它离我们那么遥远。照亮我们的,不是星星,而是小小的电灯。
  灯光下,社员流淌着劳动的汗水,洋溢着收获的笑容。
  我不由想起儿时,在窗外院子里堆起的山芋,我们在山一样高的山芋堆里爬上爬下。
  一个曾经的顽童,现在收获着自己栽种、自己收割、自己脱粒的果实……





    正文 100、暂别知青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5 19:20:44 本章字数:1944

我在边境插队的上半段经历将在这里告一段落。
  后来有人问我:下乡两年八个月,难道男女知青就没有一点儿爱情的故事好写写吗?
  我只能说,非常抱歉,真的没有。那时候谈恋爱是禁区,插队干部老孙对这个禁区盘查得很紧。再说新知青刚来,十六七岁,仍然像在中学里一样,男女之间不相往来。唯一的例外是老知青林大宝和秦慧兰,只有他俩,跨过了禁区甜甜蜜蜜地互帮互助,让情感发育慢了一拍的我们看了好羡慕。
  至于新知青第一次回沪探亲时,有人说高朗与何雨琴俩人在谈恋爱,那也纯属猜测。后来事实证明他俩谁也没涉及到恋爱,只是一种保持着距离的青涩感觉。
  邵子昂曾经在水库工地想给我和张春芳制造一个绯闻,但这个绯闻却让我更加远离男女感情。
  在我记录那两年八个月的所有大田劳动、上山砍柴、水库突击、食堂风波、稻地奋战、文艺排练、学习小组的故事时,都欠缺了对女知青的描述,正是因为我那时对女知青确实很少接触,更谈不上有什么爱情故事了。
  有人说,我们这一代人的爱情体验既不如上一代,也不如下一代。其实,对爱情的理解,我们并不亚于任何一代人,但如果是指时间上的早和空间上的多,我想,起码就我个人来说,确实如此。
  知青班子开会欢送我。开始,大家回忆过去的一些工作,我谈到了以往知青点负责人施卫疆、邵子昂及很多知青对这个集体的付出,大家沉浸在插兄插妹战友情的回忆中。
  只有张春芳突然问了我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你在男知青中展开活动很多,为什么在女知青中活动就少?你以前与女知青还有点接触,后来怎么越来越少了呢?”
  我一下子无言以对,我很纳闷她怎么发现了这一点?我一直认为这样做是在帮助我们远离绯闻,而如今我的离开,终于是彻底解脱了。这是个无法直接回答的问题,我只好幽了一默:“因为我们长大了。”
  大家大笑。
  不是吗?很多家长,在男女孩子发育成熟后,就开始约束他(她)们之间的交往。我们远离父母,只好自己约束自己了。
  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什么时候你能和反对你的人成为朋友了,那你就成熟了。”
  我想老天爷应该还有另一句话:“什么时候你能和异性也成为朋友了,那你就更成熟了。”
  我承认,那时我不是一个很成熟的人,因为我不善于与异**往。
  好多年后,我重新回到生产队,才在上海慰问团的催促下,谈起恋爱,并在经历了艰难的过程后终成正果。这与很多知青直到大返城时还没有爱情的经历比起来,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不过,这些故事要到我的下半部《边境插队手记》中才会出现。
  队委会也开了一个欢送会,起先很严肃,又是讲优点又是提希望的。
  欢送会结束时,王队长宣布:“趁临时食堂还没撤,队里杀一头猪,大家一起为他送行吧!”
  从下乡直到后来的大返城,我是唯一赶巧能享受到“杀猪饯行”待遇的知青。
  肖明在那个热闹的晚上,还放起了鞭炮。老乡和知青唱歌的、朗诵诗的,一个接一个。
  我真的受宠若惊。
  酒后,我久久地佇立在知青点的院落里。
  零下二三十度的气温,满地银冰,但我却忘记了这些,脑海中浮现的是一张张生动的脸和一段段生动的往事。
  我所在的生产队知青现在已经成了生产主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插队的经历,哪怕是再激进的知青,也已经过了最初的兴奋期,面对生存的现实,他们开始了正常人的思维:何时才能与亲人团聚?什么才是安居乐业的生活?还有没有希望完成学业和事业?……
  尽管有人上学、参军、招工、转点……似乎改变了个人的命运,就像我一样。但在那个历史背景下,这种半吊子的改变总会或多或少留下一些遗憾。
  只有这依然还留在偏远乡村和边境上的知青群体,与大都市还在如火如荼的**运动渐行渐远,他们就像被抛在茫茫沙漠中,有迷惑,有哭泣,有怨恨,但却一路走着,一路从沙漠里捡起金子珍藏,等待着沧海桑田。
  朦胧的夜色中,清真寺的轮廓清晰,而镰刀似的月亮,紧紧地钩着我们盖的女知青的新房子、钩着我们刚刚竖起的男知青的房架子。
  我在孤寂的月亮下释然一笑,所有的人,包括我都应该明白:无论上一代人构成了什么样的社会现状,热爱生活,追求美好,永远都是下一代年轻人的天性。
  (上半部完,2013年2月4日,上海)
  (修改于2014年1月23日,上海)





    正文 101、毕业待命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5…7…5 19:20:45 本章字数:1992

一年半后……
  我从黑河师范毕业,在县文教科等待分配。
  五十多名来自各个学校的毕业生,两天后,只留下三名待分配,其余都分到农村各中小学去了。
  留下待分配的三人中,一个是齐师院的,其父曾任过地委委员;一位是哈师院的,其父是省教育厅办公室主任;还有一个就是我。
  我交了一份回生产队务农的书面申请。一个工作人员告诉我:“可能性不大。”
  科里让我们三人先分头跟着领导下农村搞教育调查。刘科长带我去了四加子、西岗子、爱辉三个公社。
  到爱辉时,我特地把刘科长请到曾插队的知青点,让他听听知青对我要回生产队的反映是什么。我不知道他听到了些什么,但从知青点出来后,刘科长对我说:“我理解你了。”
  回到县里,我写好农村教育的调查报告,交给刘科长。第二天一早,他对我说:“写得很好。你已经跑了爱辉、西岗子、四加子三个公社,我想过两天再让你跟搞业余教育的何老师去上马厂、张地营子两个公社,那么你就跑了我们县70%的地方了,对你了解全面情况很有好处。”
  跟何老师走的具体时间还没定,下午没事,科里让我抄一份材料。
  边上有两个工作人员正在整理今年推荐大学的知青名单,口里不断念着:“某某大学、某某中专……”
  大概是整理得累了,他们停下来说了几句闲话:“你看,我们的手这么一划拉,就能定下来谁上大学,谁上中专,谁回上海,谁在黑河。这轻轻一点,让他们有了天壤之别!”
  “什么天壤之别?我看有些上大学的水平还不如上中专的!”另一个搭话,说完还看了看我。
  我和他对了一下眼,淡淡地一笑。
  自从1973年“张铁生白卷”事件后,推荐工农兵大学生不再进行文化考试,官员走后门的现象开始出现,看来他们整理的名单中也有不少走后门的,这让工作人员颇有微词。
  我抄完材料,正觉得无聊,忽听高朗、肖明、云龙等几个知青叫着我的名字上楼。
  大车店就在县教育科大楼的对面,顾名思义,这是赶大车人住的旅馆,也是县城里最廉价的旅馆,我以前来县城一般都夜宿于此。
  几个人在大车店一放下行李,就到对面的县教育科找我。听他们喉咙声很大,怕影响别人,我赶紧把他们引到我住的房间里。
  见我一个人住一间房,肖明一边说“灵格么!”一边问我一月工资有多少?然后又把县里所有的饭店都臭骂了一顿,因为他们今天在街里没吃着肉。
  等他们安静下来,我才问清楚,他们是来送高朗回上海的。
  中央对“一片红”的做法有了些许松动,出现了一些“人性化”的措施。
  首先,上海插队干部全部返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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