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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走进去,就看到几位气质出众的客人,这与他平常伺候的老板可不是一个等级的。他也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走过去,而是叫外面的服务生拿了些东西进来。
他秀气的脸蛋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是他所表演的调酒的手法,却让大家都不能忽视。
“这个MB还有点意思………”这几个气质卓群的客人本来是抱着玩玩而已的态度,点了他进来。
不过,大家也都以为MB不是什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东西,没想到进来的这个人,不卑不亢,调好酒以后躬着身子,把精致的高脚杯一一的拿给大家。
“您的Wall's Blue。”………他也同时把自己调好的酒名告诉大家。
他们来的客人每个人拿到的酒都是不一样的,这个只是给其中某一个人的。
终于轮到了段叡,他手上拿着的是“Widow's Kiss”(中文名“寡妇之吻”)。
他抬起头,想问问这个MB,为什么自己得到的是这种酒。
………但是阿齐已经离开了。
几个同伴当然是不过瘾的,便马上叫了服务员过来问事,“那个叫阿齐的怎么走了?”
服务生小弟耐心的解释道,“阿齐说,你们都不是真正喜好男色的客人,他就服务到这里了,真是不好意思。”
听到这里,段叡有点小小的失望。他总觉得那个MB身上的气息他很熟悉似的,能好好的看上一眼自然是好的。
于是他喊来经理,跟人家说道,“你们这里的阿齐,今天晚上归我了。”
经理一改平常见钱眼开的作风,反倒是为难的说道,“阿齐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您看………您能不能改天再挑个时间呢?改天我保证让他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
段叡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谢敏问他,“怎么了?。。。突然对一个MB这么上心?”
段叡沉默着,半响才说道,“………那算了。”
经理如释重负似的,眉开眼笑的走了。他不禁暗自抹下一脸冷汗,在心里骂道,“这个阿齐,关键时候尽掉链子!”
段叡在包厢里抽着烟,一副苦闷的样子。
谢敏问他,“你的小安呢?有消息没?”
段叡深吸一口气,吐出浓浓的烟,停顿了半响,才回答他,“没有。”
谢敏说,“我就说了你这样不行的!要找人查的!你怎么知道他看不看报纸啊!”
段叡说,“我找人查过的,多年前就开始了,还是杳无音讯。”
谢敏问他,“那你和阳子………?”
段叡说,“离了,在澳洲的时候就说好了。回国后。。。孩子归我。”
谢敏感慨道,“你这是何必?这么多年了,就不能好好活着么?非要折腾自己。。。”
段叡起身打断他的话,低声的说道,“我出去走走。”
谢敏耸耸肩,请他自便。
段叡乘电梯上了顶楼,“银皇”的顶楼平台是个美丽的空中花园,种的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花花草草,有的甚至还放在调温箱里,那些漂亮的花儿,温湿度打到多少都是有考究的。
他心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听他的话,带他一起走,如今会不会不一样?
………人生又有多少回头路可走?
作者有话要说:
☆、包养
天台上繁星点点,夜色朦胧。
段叡看着那些花花草草,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竟像是一场梦。
他和简安,此生都不再会见面。。。此生,就这么擦肩而过。他不甘心,那是他青春时节的美梦,梦就这么结束了,十年仿若白驹过隙。甚至连美好的回忆,都已经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而变得有些不清晰。
他真的快要忘记他的模样。。。可是他还是爱着他。
简安,他的简安。
他曾经深深地思考过,为什么给他一个这样的名字,是啊,他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安宁这个词再适合他不过了。
他在澳洲的时候一直托国内的好友寻找简安的下落,但是这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让他怎么找都毫无结果。他甚至想过,这辈子是不是都要抱着寻找他的执念,一直生活下去。。。?是不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自己的心中,才始终放不下他?
他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却还如此的偏执,如此的幼稚,如此的非他不可。
好友们都说过他,他就是喜欢折腾,等到活到一定的年纪或许就作罢了。
他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来往于各个城市之间,再没有遇见过当年那个能让他怦然心动的人。
夜晚的风真凉。
段叡抽完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心想,“银皇”这么无趣,朋友们却玩得那么开心。可是现在能让他开心的东西,真的已经很少很少了。
他的人生里,除了他的相机,除了儿子,再也没什么激情。
这时,他突然看见月光下站着一个人,和他一样,在顶楼平台的角落里和花花草草相依为伴。
他准备下楼的,那个人却扭过脸来和他打了个照面。他看到对方好像皱了一下眉头,似乎不太情愿自己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居然受到了外人的打扰。
他穿着一件高领的深色针织衫,和收腿的黑色西装裤,段叡看见这熟悉的打扮,忽然醒悟过来,他就是那个“银皇”里最红最火的阿齐嘛!
这气息,实在是太像,还有这五官,在这明亮的月光下,他终于看得清楚!
那是简安!不会错的!除非这世上还有个一模一样的人!
段叡慌忙上前,就要拉扯住他面前的人儿,对方却先恭敬的打起招呼,只见他深深地鞠了个躬,对他微笑地点点头,说道,“段先生好,今晚阿齐实在是不太舒服,改天再作陪好么?”
不,这不会是他的小安!
这男人过于风情,过于谄媚,怎么可能是记忆里那个高傲的人儿?
段叡答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阿齐也不客气,简单的告了别,转身下了楼。
该死的!阿齐在心里咒骂,上天是嫌他不够狼狈吗!
他打了的回家,洗澡的时候他褪下了身上一直挂着的玉佩。那是一块鸽子血色的红翡翠,据说价值连城。
曾经为了这块东西,他。。。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
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叫了外卖。他边吃边看着电视新闻,接着接到了经理的电话。
他们MB是被要求二十四小时都维持开机状态的。
“段先生说出四十万的价格,包你一个月。我已经帮你接了。”
………经理通知他说。
什么?什么!
他忙给小米打了电话,“未来的一个月都不要联系我了!”
小米笑着问他,“嘻嘻,这次多少价啊?”
他回答她,“四十万………”
“哇!!!为什么!!!为什么你轻易的就可以赚这么多!!!我要画多少副画才挣的出来!!!”
阿齐在电话这头安慰着她,“以后你出名了,一幅画都不止这么多呢。”
但愿如此!小米这边闷闷的想。
其实拿到他手中的就十几万,因为大部分的抽成还是要归公司,他们也只是小费可以拿进荷包而已。而且公司对于他们账户里的钱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一次的客人,似乎不太好对付啊。
他拿着行李来到这栋别墅的大门前。管家似乎早就知道他要过来,恭敬的替他提了东西,礼貌的领他进了门。
“段先生已经交代了,以后的一个月,这是您的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可以打开床头的呼叫机,我会随时出现。”管家说道。
真够夸张的。
阿齐想,这大概是他伺候过最有档次的客人了。
他也丝毫不客气,完全把这里当做他的家,这可比他那破出租屋要好得多。打开餐厅的冰箱,可是有不少熟食和饮料。
。。。这是什么意思呢?段家的大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
段叡和前妻………秋本久阳子结婚六年,两人育有一子,段叡平时就把儿子放在寄宿学校,等到周末再去学校接回来。
阿齐在管家那里了解到这个消息,不禁暗自冷笑。
等到傍晚的时候,管家恭敬的告诉他,段先生今晚会和他一起用餐。
阿齐说道,“好的。”
他穿着丝绸的睡衣,带子随意的系在腰间,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拿着精致的玻璃高脚杯,品着年份久远的红酒。他姿态优雅,气质浑然天成,仿佛他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他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眼睛一动也不动。
管家在一旁站着,待他把杯子放在托盘里,然后再收了去。
段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