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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是我错了,志钧,你别生气。」乔志钧的意思他明白,可是知道归知道,明白归明白,明融再也不会单独出现,这还是让他觉得失望。
「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你也,没有错,错的,是我!」说自己错的男人嘴上委屈,手上可不委屈,被他搥打的男人已经痛得硬起那肩的筋骨,频频的吸气忍住痛呼,「是我,太不识相,我占了你想要的,人,的身体,当年该消失的,不该是你的小融,应该,是我!」
曾颖超身体被搥得够痛,心里被呛得够呕,使力一个翻身,就将难得发脾气,难得孩子气的他家太座给带下沙发,压在地毯上:
「乔志钧,我往後都不要再听见你这麽说,知道我意思?」曾颖超kiss那颗暂停搥打的拳头,尽量端正自己的表情,希望能让他家太座觉得他此刻是正经的,诚恳的,「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在你还在出差遇上我的那段期间,我就知道你对我有多好,你有多麽适合我,你很……」
「少哄我了,要是那时你就知道我适合你,那你又怎麽还会想要娶其他的女人?」拳头不搥肩头了,改为敲上那颗不老实的大头!
「是真的,你不能因为当时我的愚昧,就否定了我的先知灼见。」我可是坚持不放你走,要你做偏房的不是吗?曾颖超将这些已经到口的话吞回肚子里,握住了那只还想再敲他额头的手腕,「我是真的从那时就想要留住你,不再存有只要明融不要你的心思。」
「那你刚刚为什麽,还要提起“你的小融”,还说“太好了,你真的还在”?」乔志钧还真能吃醋,就连跟自己,也能这麽计较,「他的存在,既然,能让你这麽开心,那我不让他出来,跟你团圆,岂不是太,对你不起?」
「对我而言,你,已经是我不可或缺的另一半,因为有你,幸好有你,才有今天的我。」
伸手捏了捏乔志钧的鼻头,因为翻下沙发从温暖的体内掉出来的大家伙十分无奈,百分哀怨,千分不满,万分“沉重”,「你不要再讲这些妄自菲薄的话,你不知道听你这样说,我也会心痛的吗?你再钻牛角尖,我要重重罚你了。」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你真的舍得狠下心罚我?」曾颖超的口才在这些年大为精进,他的安抚句句到位,乔志钧听了很受用,问话也带上几分他自己没有察觉的娇气。
(14鲜币) '穿上女仆装的你;是谁?' 柒(H)
(柒)
曾颖超看不见自己给乔志钧的笑容是怎样的,只知道乔志钧现在回应他的姿态,他特别特别的喜欢。
「正常情形下,当然舍不得。」舍不得放过这麽个好机会,不罚你给我生个女儿,「可是你今晚太不正常了,我要是不罚你,你以後肯定会更常这样说话气我的。」
好不容易怀里这人总算松口,愿意再替自己添个孩子,想到自己可能明天,不,是明年就能像好友秋本一样,抱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向丈人乔仲凛炫耀,曾颖超不禁笑得更邪气了。
「我只是说出心里的感想,这样也要受罚?」道理相同,乔志钧也看不见自己落在曾颖超眼里的样子,不知道他抬起下巴抿著唇线,带著一抹若有似无浅笑的浅笑,眼里尽是一副被顺好毛的惬意模样,有多好看,「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你对我总是这麽理所当然的专制,这麽理直气壮的独裁,你真的当我是块柿子乾,应该一辈子都任你捏圆搓扁的,欺负到底?」
「你就跟我老家寄来的柿饼一样的美味。」提到柿子乾,想起两人三四年前有一回趁著家族出游儿子们都去跟丈人们挤一间睡,在下榻饭店的房间里自己也曾拿几颗熟透的柿子咬破一洞,将果浆挤在他家太座的身上舔著玩,曾颖超便笑得更是邪恶,他知道他该怎麽罚了,「可是,你比全世界的柿饼全部加起来的价值,还要珍贵。」
这会儿老婆的性子,跟平常的他似乎不太一样,要拐他,得用之前拐明融的那种方式,才能尽兴,才会得趣。
「你太过分了,还真的当我是柿乾?」乔志钧又拿拳头叩了曾颖超的额头,他不似明融的单纯,自然也就没那麽好哄,听话也懂听重点,不好唬弄。
「我就喜欢吃柿子捏柿饼,你不当我的柿饼给我搓圆搓扁,那我还能欺负谁?」提到喜欢吃的食物,曾颖超一整天都没有好好进食的肠胃抗议了,发出咭哩咕噜的声响。
乔志钧也听见了,连忙摊开拳头去推曾颖超的身躯,「起来起来,你这懒鬼一定是懒得热饭吃就睡了。我今天买了不少蔬菜,我去煮碗什锦面给你。」
结婚之後的这些年以来,忙於从政的曾颖超常常三餐不定时,选务最吃紧的时候一天只吃一两餐的纪录更是没少过,之所以鲜少闹胃病,除了他天生有个铁胃,他的爱人同志也有一份不小的功劳。
不需要,我今晚除了你不想吃其他的,这种话是热恋期的小夥子才会说的,已经在一起超过七年的“老”男人在这种时候给他家太座最好的反应,就是爬起来不再压著,给他家太座最好的回答,当然是,「谢了,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最好,最要紧的。」
乔志钧没有接话,只是抛给曾颖超一记你知道就好的眼神,攀著茶几站起来推却一旁想扶他的大手,眼睛小心的盯著脚尖,“义无反顾”的迈开步伐就往厨房走。
一回到民生问题,方才眼眉还尽是风情的乔志钧不见了,不过一个转身一个掉头,穿著女仆装的另一个“老”男人马上就切回了中规中矩的贤内助模式。
不过,是熟人都知道好好先生乔志钧在一心护著家人的时候,才是他最厉害的状态。
像现在,就算脚上蹬著三寸高的高跟鞋,他也能为了他家老爷的肠胃飞快适应,不过才摇摇晃晃走了十几步,等他摸到厨房的门槛那时,已经能步步跨出,步步皆稳了。
「老婆,你这样,真的好性感。」可是,他一心为著的大老爷眼睛跟心思都没放在他手边忙碌的事情上,非但没有过来给他打下手洗颗菜打颗蛋,还贴在他背後手来脚来的骚扰他。
「曾颖超,别这样干扰我,让我专心煮好这碗面。」
因为这双高跟鞋,乔志钧跟曾颖超身高上的差距几乎打平,也因此方便了他身後的好色男人,能轻而易举的便办到了前所未有的事情---与他小腿贴小腿,大腿贴大腿,胯下贴臀缝的紧密相贴---更因此让站在炉火前的男人,觉得自己正饱受他家老爷的“淫威”。
「我又没抓住你的手,为什麽会干扰你煮面?」曾颖超低低轻笑,搂著他家太座轻轻摇晃,将自己还硬著的海绵体,靠在最爱的那穴外头摩擦著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
「你整个人贴住我,手还放我腰上,要是等下汤溅出来,小心会烫到你的手。」这个男人脸皮太厚了,还敢问为什麽会干扰,若是换他易地而处,换他被人撩高裙摆,被人用炙热硬物紧紧贴上臀,乔志钧就不信他会不分心,能对自己的处境等閒视之!
「不会的,我相信我老婆的技术。」刚刚叫了声,发现乔志钧没有沉下脸,曾颖超心情大好的又叫了一声。
「水火无情,技术再好的厨师,手上都难免被烫过,你还是离远点。」
「不过是煮面的汤,又不是炸鱼的油,没那麽可怕的,我可以学爹地嘛,用你的口水给我涂一涂,那肯定就会没事的。」
「你喔,老爱跟爹地学,他还真是你跟秋本一辈子的偶像。」乔志钧也听见了曾颖超对他的称呼,心里的不情愿虽然没有平时的强烈,但还是存在的,趁著现在只有两人的亲腻氛围,乔志钧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了,「颖超,为什麽……有些时候,你会想要叫我老婆?」
因为我羡慕,不过,曾颖超不是那麽坦白的个性,「没有为什麽,就是自然而然。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後就不这麽叫了。」
乔志钧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偏过头与曾颖超四目相接,「你是不是因为图凌?」
「嗯?」是,不过,曾颖超当然不会这样应,「他有他的老婆,我有我的老婆,我叫我的老婆,关他什麽事?」
「……我都知道的,你别瞒我了。」家聚的时候,很多次曾颖超一听图凌喊三弟,眼睛就会忍不住追过去,乔志钧又不瞎,当然看得见他家大老爷羡慕的眼光。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叫你。」虽然曾颖超暗暗觉得失望,可是他家太座不乐意被叫老婆,他也只能认命。
「我其实,不是不喜欢……」洒下去的面条都软了熟了,乔志钧将炉火关掉,两只手掌搭上曾颖超抱在他腰间的双手手背,整个人朝後靠进曾颖超的怀抱,「只是觉得,我有专属的称呼了,不想跟我三弟,用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