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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彭斯跟他寒暄了一阵,最后是奇怪地拿出相机,说要拍他几张照片好作留念,日后说不定很难再见。
那刻,范宜景没有多想,表情镇定地看准镜头,礼貌微笑,由彭斯拍了几张近照。
火车还没到市里,彭斯就站起来,提前下车了。
范宜景跟他道了再见后,没有对他的出现多想。只是觉得以前那个小孩子如今长大了,还满帅的。说话也玲珑,不像以前总是很羞涩,也许过了青春期,大家都要学着更成熟。
回到市里后,范宜景在火车站背着包、拎着点心,平凡地行走在人群里。
忽然在月台被人拉住手,回头一看,是戴了鸭舌帽的凌浅,心内一阵悸动,本来以为要晚上很晚才见到凌浅,没想到凌浅忽然就来接他了。
范宜景很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我就知道。」凌浅将他恋恋不舍地抱在怀里,即使想到要在这里避嫌,但是还是忍不住要眷恋他身上的味道。
「我……」范宜景感觉到那个拥抱的力道,清楚了解到他不在的时候,凌浅有多么想念他。「我只是晚了一天回来而已。你自己不是也很忙吗?歌录完了没有?」
因为他的司法考试,凌浅将个人新专辑的发售期推迟了两个礼拜。接下来面临的是更吃紧的工作进度。这次,他去乡下,凌浅本来想陪他去的,但是唱片公司那边不放人。
凌浅抱住他不说话。在觉察到周围有几道镁光灯的亮光闪了几次后,牵着他离开。「我们先回去吧。」
「你的脸……怎么了?」凌浅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抓伤。被尖锐的指甲挖的,跟大四那次他们闹翻时的差不多。
「没事。自己不小心而已。」怕他怀疑,凌浅自己后来又解释说是早上在公司,化妆师为他上妆的时候他不配合弄的。
范宜景低下头,沉默不语。
心里面不信,但是也没有再继续多问。
情绪里更多的是心痛为什么事到如今凌浅还是不肯对他说真话。
晚间电视里的八卦新闻和狗血连续剧都很无聊。
范宜景躺在床上,拿遥控器不断地转台,隔了不久,回头看着在浴室间里冲凉的人影说:「欸……凌浅,你洗完澡出来要不要再多吃一块月饼,不然我要拿去放在冰箱啰。」
「不用了。」男人大声说话的声音从悉悉簌簌的水声中传来。「你放过去吧。」
范宜景看了看他,觉得他可能还要洗很久,就大胆地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去把晚餐他们吃剩的点心放进了冰箱。转过身来,刚好撞上冲完澡的凌浅。
赤裸健美的高大身子挡在他面前,一副有力骨架制造出巨大的存在感……
他急忙避闪地垂下了眼,双颊无端烫起来。
凌浅目光灼灼地看着全身赤裸的范宜景。
此前,因为他要考司法考试,除了那次意外地、非刻意地为他清洗私处,他一直没有碰他。
也许碰一次是无碍的,但是范宜景的身体他碰完一次后就会停不下来。一碰了他,他就会变得像个禽兽一样饥渴地不停地对他索求性爱。
凌浅不想他再一次因为自己而错过将来的光芒,时时刻刻都在百般克制自己。但是此刻见他裸身站在冰箱前的样子,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了。
「你干嘛啊?」范宜景忐忑地问,心跳加快了。「刚才你说不吃我才拿来冰箱的。」
「为什么光着身子下床?」凌浅声音沙哑地问他。
「我……」范宜景垂着的眼邂逅上了男人半勃起的阳具。它是湿润的,折射着晶亮的肉感。不知是因为洗完澡没被毛巾擦拭,还是在见到他后的自然反应。
他以为后来的凌浅已不喜欢那些事情,特别是在撞见他为凌浅自慰的证据以后。
「我以为……」以为你不会那么快出来。范宜景舌头打结,目光定在他们的四只脚。
看到它们缓缓重叠了起来。他被凌浅卡进了胯间,那根勃起的硬东西贴到了他的小腹上,像是一块热铁,不怀好意地灼伤他细腻光滑的腹部皮肤。
男人抚摸他的面颊,口吻复杂地问:「想我抱你吗?」
「……」这个抱应该不止是拥抱。范宜景不敢说话,也不敢抬眼看危险的男人。
这样的凌浅,比总是在他面前吊儿郎当、说谎装开心的凌浅更让他没有把握。
僵持许久,他扬起了脸,迎上凌浅的欲望黑眸,身体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到底幻想了那种事情多少次,他数不清了,以至于他觉得根本他不说,凌浅都该知道他有多想再一次被凌浅抱紧了狠狠贯穿。
「那还是吻一下就好了。」凌浅故意激他。
他全部看到了。刚才范宜景走过来时,他光滑的后背、突翘的屁股、以及修长的双腿;他好美,让他为他心醉。长大后的他不会再强迫范宜景,而且现在他诚实跟他说出喜欢后,他也还没有给出答覆,所以他一直还在等他的回覆。
「只要给我吻一下就够了。」
「不、不要……」不要再只是吻了……范宜景主动吻上凌浅的嘴,挑逗式地勾缠男人的肉舌,并且将自己的手伸去男人的腰骨以下,握住男人的要害部位揉拧。
喘息声在宁静的公寓内压抑作响,范宜景不断地吻触男人的唇,吞吐唾液的当下,身子渐渐燥热了。一双手不止是摸了男人的要害部位,全身上下都一一爱抚过。
男人有弹性的皮肤在他的手指下升温、燥热、发烫,身体最后变得野性难挡,像头被完全挑逗到极点了的兽。
「我怕弄痛你……」凌浅在被他反覆抚摸着喉结和乳头等敏感部位的时候,似乎还残余了一点点理智,这样迟疑着告诉他。
可是想进入他体内撒野的欲求渐渐高过了一切理智,刚从浴室间走出来还沾着濡湿水气的湿滑手指摸索着滑进了范宜景紧密的臀缝里。
「哈……啊!」范宜景的身体不可控地颤抖了,浑身都释放出勾引。
因为被性侵而皱起的眉头和温湿绽开的红唇让男人再也不打算为他停下来了。
好想听这个性感尤物喘息着叫自己的名字,好想尽情地在他体内发泄爱他的所有激情。就算从那么久以前开始,到现在、到以后自己死去,这所有的时间里,都还是那么地想,那么地觉得不管怎样要他,都要得不够……
「可是你让我真的停不下来。」凌浅用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刺在他私处中的手指蠕动着替他撑开入口,让范宜景发出了这世界上最可爱动听的喘息声。
「啊!」范宜景很快就因为男人手指探入的动作勃起了,血液越来越充满腿心的昂扬部位。难过地恳求着真正地进入。
「抱紧我……」范宜景将手搭上男人汗湿的细颈,哑声要求,「吻我……」此生再也不要放开。
当他被男人翻转贴在冰箱柜门上贯穿时,他已经被欲望控制了。
片刻间,两具年轻肉体结合在一起,他私处周围的肌肉抗拒似地缩紧,有些不适,但是却很想要那份甜蜜的疼痛抵达身体最深的部位。双手按在冰箱柜门上,喘着气,美丽的脸扭曲成一团。
「痛是不是?」凌浅清楚地记得他的敏感带,从背后插入他的同时,不断地吻触他的耳垂,抚摸他的腰肢,安慰他:「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
自臀部传来的律动很快麻痹了全身,范宜景感到的不再是痛了,所有感觉都变成了最美妙的享受。
趁他身体放软后,凌浅深深地顶起了他体内的敏感点,搞得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掉下了开心的眼泪……
很长一段时间里,凌浅都是一手撑住他的腰,一手把持着他勃起的性器,对他进行最野蛮的冲撞。二人连结在一起的身体最后一次用力摆动之后,范宜景的甬道和大腿相继被一股热流打湿,而自己也在男人的手里流了出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闪过的全部是凌浅的倨傲眼神。在潜意识里沉沦地祈祷着,要是一直到死都能被野蛮骄傲的男人这样爱着就好了。
高潮后的范宜景无力地瘫软在凌浅怀中。
凌浅温柔有加地抱起他,不断地吻他被汗和泪打湿的面颊……听见他扑扑的剧烈心跳声,猜他一定是受不了,这么激烈危险的占有。
就好像凌浅的真正底细……强奸犯的儿子……无数次,凌浅都想要告诉范宜景,都还是算了。
他们说他父亲是强奸犯,被法官抓走了,他母亲是个疯子,会咬人;他们家总是不开灯,一片漆黑,所有人都不要和他在一起;童年时的那些尖声嘲笑,到了此刻,还在凌浅的耳畔作响。
如果那时候就认识范宜景,也许心里面有块伤口就不会悲伤得到了溃烂也无法医治,也许早就康复了。
可是如果范宜景知道了那些事,也依然还是会这样温驯娇嗔地缩在他怀抱中任他亲吻吗?
第十章
个人的第十九张专辑预备要发售的前一天,凌浅从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