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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进入年初七,也就是所谓春节长假的最後一天,该有的节日综合症也七七八八将要爆发地差不多,而陈滔算算时间,如果再不出手,等上班了两个人都忙了,那就更不好说了。同在一个屋檐下住著,向陌生人一般行尸走肉,总是怪别扭的,他宁愿大叔嚣张一些对他,指出他些陋习也好……总之就是不要这麽不闻不问,怪恐怖的。
所以昨晚上他就和大叔说好明天早点起,大概四点锺的样子,他驾车去西郊的高山上去看日出。现在还在新年里头,也算讨讨彩头,看看新希望不是!
谢城一听要两人单独出去,这可不比在家里,用默然就可以打发一切,连忙说不。要上班了,得好好准备。
陈滔想总得拉出去他才好好哄著,死皮赖脸,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什麽法子都给用上了,好不容易谢城同意了,也是极其酸楚地才做了最大让步。看著陈滔那“渴望”的样子,不知怎麽的就心软了,人家毕竟还是一孩子啊!再说,只要自己立场坚定,就不怕臭小子的糖衣炮弹!
於是隔日大早,也就是年初七大早,4点半,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外头还是月明星稀,黑乎乎的一片,绝大多数人这个时候应该还在被窝里暖暖地和周公缠绵,只有少数有情调的人才来外头受冻。当然,陈滔并不是有情调的人,早知道还这麽冷,还不如等中午了,越大叔西餐店里谈了,高档又暖和。哦,对了,说起来,大叔不喜欢那地方,人家喜欢纯自然的。看来,这次是马道成功啊。
这座城市的西面都是连绵的群山,原来谢城家就在城西,也就经常去写低矮的小山头,俯瞰一切。这次却是著实爬了坐高山。泥泞的路,竟然连台阶都没有,这或许是登山爱好者的天下,但绝对不是这两个大男人乐意的。陈滔暗自不爽。郁郁蓊蓊树木花草遍地都是,平常那个叫做赏心悦目,现在却著实让冬日清晨的气温变得更加寒冷。
好不容易爬上山头,真的挺高。两成年男人,都是气喘吁吁。先不说谢城平常不怎麽锻炼,经常去健身房的陈滔也真叫累得不行。
好在太阳公公给他们面子,才露出一点点鱼肚白。那些大段大段华丽的篇章还掩映在一片灰茫茫当中。
“大叔,再等会儿太阳就出来了,你是第一次来看吧?”
见人这麽直白,毫无他意的问话,谢城也没多想,就答道:“小时候在老家老看,那时候年纪小精力足,现在的确很久没来看日出了……”
“我倒是第一次呢!小时候父母就工作忙不陪我玩,到後来,自己大了也就没有小时候的闲情逸致了。”
“这样,不过这日出的确好看,原来心情低落的时候,也想过来看看,总觉得挺带希望的,只是……”谢城也越说越有劲,渐渐放开了拘束。
“是啊……今天第一次,可真是期待呢!”
言语间,太阳公公早已经起床,慢慢的拱了出来,红豔豔的绝对比女人嘴上的口红要好看的多。闪著金色耀眼的光芒,不似夕阳的悲壮,似乎真的可以看出新生的惊喜与感动。
不知不觉得,陈滔扶上谢城那只冰冷粗糙的手,後者发现之後立马缩了回去。
“哎,果然还是不行……”
“……”
陈滔将脸完全转了过去,忽略正“精彩表演”的太阳先生,直勾勾地盯著谢城,“大叔你还是抗拒吗?知道我为什麽带你来看日出吗?不是因为我想看,也不是因为这好看这新奇。”
“哎?”
“大叔还记的年三十儿晚上和我说的那些话吗?”谢城听了,身子震了震,紧咬嘴唇,没说话。“其实我有何尝不同大叔你一样,你是死了亲人,我是等於陪著活死人,有什麽分别呢?这麽多年了,我似乎还没感觉到什麽叫做真正的亲情。在这二十多年里,我有过无数的朋友,可只有大叔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不像朋友,像是家人,可是有多些什麽,我也搞不清楚。我能明白的就是,和大叔在一起,我一直想得到的感觉终於落地生根……我……”
“你……什麽……意思?”谢城也被著突然的煽情下得个措手不及,这叫他怎麽是好,臭小子说的句句在理啊!
“我没什麽意思,也搞不清自己就究竟是怎麽了,就是这几天大叔一直躲著我,我挺难受的。说实话,今天带大叔来看日出,就是想和大叔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是想说如果大叔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和大叔一起生活。不论过去会发生过什麽,现在发生什麽,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我想大叔也和我一样,有同样的感觉吧。别说你没有,像家人,又比家人多些什麽……”
“我……”
“我现在还真搞不清自己怎麽想的,但大叔你给个机会,等我相通了就告诉你。但是这日子还得过,你别在躲著我好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麽相像的人,都是我们的幸运,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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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没更,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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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城之後并没有多想,只是木然地听著陈滔说出的大段大段煽情,甚至不明白到底对方有何用意,只是呆愣愣地望著远处红彤彤的那团东西。恍然间只是听闻些什麽新生活,什麽再给次机会云云的话。
只是心里的一个声音一再告诉他,答应他吧,答应他吧,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陪著你,和乐而不为呢?至於那个人的其他要求,等段时间再说吧……
所以谢城没有说什麽,只是紧了紧那只被握紧的手,目光顿时变得光亮起来……
陈滔自然是接受到了什麽信息,傻愣愣地暗暗笑著,也不想破坏这麽和谐的气氛。只道是一轮红日映著两张面容,一张喜悦,一直宁静。并排挨坐著,多年以後,回头看看,将是幅值得回忆的画面吧……
回来後的日子,两人又逐渐进入了各自的工作角色,渐渐忙了起来。不过通过这次深层次的交流之後,谢城也不再闹别扭了,该做的饭照做不误,该好好“服侍”陈滔这位爷的也做得好好的,气氛和谐得不得了。只是比起“事情”未发生前多了一件事,也就是那件小孩子说了会脸红,大人们专属但同时能使谢城又扭捏又羞愤的事情。
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是什麽吧。陈滔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原来读书的时候朋友玩他也玩,不玩的时候他也没这麽兴致高昂地到外面寻春。但不知道最近怎麽,看著大叔就久了,年三十晚上的记忆又扑面而来,搞的他心直痒痒的。
每逢这时,他都用他的绝顶口才来说服大叔,比如说什麽:做都做过了,害怕什麽;大叔,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以及热情炙辣的吻。大叔开始还挺抗拒的,後来也不再挣扎了,毕竟男人都是尊重欲望的动物,特别是大叔这种没怎麽尝过鲜的老处男。
陈滔信心满满地吃定了谢城,料定大叔和他相同的生活经历,精神层面上已经得到了一定的认同。虽然自己不是gay,大叔肯定也不是,不过一向老子最大的陈滔,还是本能地追求自己的感觉。至於大叔,估计这样就没时间给他空虚了吧!
日子滋润地过著,转眼已经进入三月,春暖花开的日子。衣服逐渐穿少了,人也变得神清气爽了。当然谢城的衣服柜子里也会逐渐多一些不属於自己消费档次的春季服装。每次推拒,陈滔都嘻嘻哈哈著说大叔和他这麽客气做啥。
这天陈滔下班回来接了个电话,家里的电话很少有人打,看著陈滔一脸面色纠结的样子,谢城不禁好奇对方是谁。忽然发觉,自己对陈滔的交友圈子还真是熟悉得可怜。
陈滔气冲冲的刮了电话,嘴里嘟嘟囔囔著:“该死的老巫婆,没事儿就在美国享清福,来管他做什麽?该死!该死!”
好奇心彻底击败了谢城的冷漠,说实话最近他破功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还不是因为这小子。
“怎麽啦?谁电话?”
“我妈!我还真把这件事儿给忘了,那个老太婆大半年前的样子就对我说退休了就来看我。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