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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看着他因为求生而渴切的眼,清晰地说道:〃这红丝疔只要人有一口气在,就能救得。你只需要绝情绝性,再别想那些肮脏龌龊的勾当,也别再自作多情或拈花惹草,这孽根不再生长,你自然就死不了了。〃
看着以真脸上嘲讽的表情,朱思远有点想哭。最后的希望熄灭了,他叹了一声:〃以真,要是能绝了情,我还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么?算了,我原也没想过能继续活着。我。。。。。。我想求你件事。。。。。。我在你身上犯错太多,你。。。。。。你能原谅我么?别再生气,别再恨我了好么?否则,我。。。。。。我会走得不安心。。。。。。〃
看着朱思远眼里的泪,以真冷笑了一下:〃你还是安心走吧。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恨你了,因为,我已经当我不认识你,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的。〃
〃什么?〃朱思远没想到以真会吐出如此伤人的话来,他的泪掉了出来,〃以真,别这样说,你这样说还不如说怨我恨我,那样至少,你还记挂着我呢。。。。。。〃
〃对不起,我累了,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记挂你。〃以真吐了口气,〃孟大哥让我来,说是你以为死了就能见着我了,他不想让你临终时还在受骗。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无法和我在一起了,别说我还活着,就算我真的死掉,我的魂我的灰,都不想再看见你!你记住,这不是恨,不是生气,也不是不原谅,只是,我的心已经死了。〃以真说完,竟扭头朝屋外走去。
〃以真不要走!〃朱思远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跌在地上。胸口的剧痛一下子吞噬了他。
〃思远!〃平安几乎是冲进来,将朱思远抱起来,他好轻,一个女孩子都几乎能将半昏迷的他弄回床上去。
看着平安抱思远上床,以真的嘴角始终浮着一个冷笑。
〃以真。。。。。。你。。。。。。〃孟春晓本想让以真给朱思远一点临终关怀,却没想以真冷冷地伤害了朱思远。他的心里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干吗叫以真再来折磨他呢?不如叫他安生地去了。
〃怎么?孟大哥?是不是想赶我走?然后你再救他?收起你们那些伎俩吧,你们再表演下去,他真的要死了吧。。。。。。〃看着以真冷笑的脸,孟春晓的心一寒:〃他已经看过不少医生了,没有人能治这个病。我没本事,救他不得。〃
〃真的?〃以真在心里怀疑着自己的判断,他不想犯低级错误。平安的哭声忽然大了起来:〃思远,思远。。。。。。〃以真暗骂:朱思远,如果给我知道你骗我,我宰了你!
他一把拨开平安,来到朱思远面前,狠狠地扯下朱思远的一绺头发。
〃你。。。。。。你干什么,他已经死了!你不要再作践他了。。。。。。〃孟春晓拦住要扑上去的平安,疑惑地看着以真。
〃要救他的命难道还要拔我的头发不成。〃以真横了平安一眼,嗔道:〃孟大哥,带着你那讨厌的女人,给我出去。〃见平安出去了,他才掀起朱思远的被子,扒开衣服,在那颗红疔上戳了戳。朱思远一动也不动。以真暗骂:〃死猪,竟真的急昏了!〃他将朱思远的双腿打开,当他将那绺头发绕在朱思远的疔疮上时,朱思远竟悠悠地醒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啊以真。。。。。。〃疔疮的剧痛让他想将双腿合拢蜷起。
〃救你的命啊。〃以真冷冷地说。
〃你。。。。。。真的会治么?〃
〃如果我说我只能试试看,你愿意让我试一下么?可是很痛很痛的,要活生生地把你的疔疮用头发给系下来,你觉得怎么样?〃以真的声音不带一丝温柔。
〃以真。。。。。。我本来觉得活得挺没意思的,但我看见了你,就又想活着了。你弄吧,不过。。。。。。要是不成,我是不是不会再活过来了?〃
〃也许吧。〃以真被他的啰嗦搞得心烦起来,他掐着头发就想动手。
〃等一下以真。。。。。。我。。。。。。我还有一句话说。。。。。。我。。。。。。好爱你。。。。。。〃朱思远眼里又落下泪来。
听着他的话,以真的手抖了一下,心里忽然犹豫起来,自己还是小的时候听外公说起过这样的疔疮,也并没有亲眼见过,万一。。。。。。他伸了手,在朱思远的腿根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朱思远的花茎竟然跟着抽搐了两下。以真的怒火一下燃了起来:〃朱思远,你都要死的人了,还有这花花肠子呢!〃朱思远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早已失了血色的脸微红了。趁朱思远走神的刹那,以真将疔疮牢牢地栓住,说道:〃你忍一下。。。。。。〃
〃啊。。。。。。〃朱思远一声惨叫,鲜血喷了以真一身。。。。。。
〃思远!〃平安和孟春晓听到朱思远的惨叫声都冲了进来,以真暗骂:〃这死女人一点教养也没有,他还光着身子呢,你跑过来干吗?〃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随便将被子扯过来,按压在朱思远的伤口上。
朱思远已经彻底地没了气息。孟春晓惊讶地看着以真:〃他。。。。。。他死了。。。。。。〃
〃也许吧。〃以真朝门口走去。
〃林以真你站住!〃孟春晓终于发怒了。他以为以真可以救思远呢,却没想到平白地让他在临死前还受了回罪。
以真回过头来:〃我来原本就是给他送终的,现在他死了,不是很正常的么?〃
〃不是的!不管怎么说,你应该让他安心地走,你干吗还要折磨他。。。。。。〃
〃他欠我的债我都不要了,现在只不过讨点利息。。。。。。〃说完,以真拉开门,朝外走去。
孟春晓和平安呆呆地守着朱思远的身体。
〃林总监,这个文件您批一下。〃以真接过合作书初稿,大略地看了一下,签了字。送合作书的小弟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以真问道。
〃我笑啊,我们越夜越来越正规了。先是远哥不许小弟们嗑药,还帮小弟们挡驾那些变态的客人,再是林总监你,把越夜搞得好象正规的大公司一样的。〃
〃你是想在一个小鸭店做没尊严的牛郎,还是想在大公司当白领啊?〃林以真反问道。
〃谁想做牛郎啊。。。。。。〃小弟的声音里忽然有了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沧桑。以真的心里一痛,他想到怜幸,心头酸酸的:〃那你出去好好做事吧。〃小弟点头退了出来。
唉。。。。。。林以真长长地叹了口气。
和朱思远见面的转天,孟春晓就来到店里谢他,说朱思远的红疔已经脱落了,身体上的血线也全消退了。见孟春晓好象真的不懂这病,以真才跟他解释了原由。原来,朱思远身上的这种疔疮叫作〃守正疔〃,又叫〃戒情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恶性病。动情动性之后,血液循环加剧,在身体亢奋的异常情绪下,疔疮毒就会随着血液流动的方向向心脏扩散。最终恶毒攻心,不治身亡。上古医书上记载这种病症,说用人发断根、人乳断染,便可根治。以真说得孟春晓直发愣:〃以真,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东西的?〃
〃我外公是老中医,我本人也是学中文出身,读懂几本古书,也并非难事。这些东西,你们这些学西洋医术的,自然不屑于看了。〃
〃惭愧啊以真,我学医也是半路出家,开始学的时候已经都十八九岁了,虽然投的算是名师,但也主要是对付帮派里兄弟的外伤比较拿手。后来离开帮会后,也考到了执照,但对医术渊源,实在是不怎么明了。〃跟以真呆的时间久了,孟春晓也学得文绉绉起来。
然而麻烦也就随之而来。
朱思远按照以真托孟春晓告诉他的方法,用人奶每天清洗患处,一个月后,当初长红疔的地方落下一枚鲜红的疤痕,却再没有痛痒的感觉了。
这天,以真正在办公室看书,几声敲门声响起,朱思远走了进来。
以真一阵头痛:〃干吗?〃
〃我。。。。。。我来谢谢你。〃朱思远说着,就坐在了以真对面。一个小弟端进一碗茶,还叫了声远哥。以真郁闷地想,自己明明告诉他不要告诉这个人他的行踪,可是这小弟一见了远哥,哪里还顾得上他这位林总监的吩咐。
〃谢过了,还不走?〃以真冷冰冰地说。
〃以真,不要这样,你不觉得上天让你我有重逢的这一天,就是给我们缘分,让我们重新开始的么?〃
〃你是这样认为的?你还真是有想象力,可惜,我一点也不觉得。〃以真的声音更冷了。
〃可是你毕竟还是看不得我死的。。。。。。〃朱思远的声音里已经含了几分疼痛。
〃是啊,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