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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胤杰最近心情很糟糕,连带着脾气都跟着暴躁起来。
肖格、苏澈几个人看着他抓狂,个个淡定的不得了。
尤胤杰找一个人翻了天,如果他现在还在京城,估计连军队都要动用上了。尤胤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发了哪门子的疯,为了一个一见钟情的美人弄得自己现在跟抽了风一样。肖格他们放任着他发疯,找了十几天没找到,都以为他是死心了,没想到今天尤胤杰从外面扛了一个专业的望远镜回来了!
“杰少,我说你不至于吧。”终于看不下去的苏澈说。
尤胤杰鸟都没鸟他,开始忙前忙后的组装。
肖格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知道说什么话都没用他也懒得去管。
再过一段时间,找不到,尤胤杰自然会死心的。这是肖格对尤胤杰的认知,这一次最多是持续的时间长一点而已。
那个晚上见到的尤胤级所谓一见钟情的对象,肖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和那个捆成粽子丢到房里却还能跑掉的那个老男人有点像,只是有点像而已,因为那个人的长相,比那个老男人好上万倍不止。总之是一个很俊秀的男人。
尤胤杰架好望远镜就对着窗户外一阵猛看,其他三个人就当没看见。
尤胤杰到处看了一会儿,果然失望了,沮丧着一张脸坐回了床上长吁短叹。
其他三个人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连瞄都没瞄他一眼。肖格觉得那个望远镜挺有意思,走过去摆弄了一下,对着望远镜四处看景色,算是无聊至极的时候的一种消遣。
今天的阳光很好,肖格突发奇想的想用望远镜直视一下太阳看看,刚调好角度,肩上一沉,苏澈凑过头来,“在看什么?”
“没什么。”肖格伸手想去将因为震动而有些偏斜的角度扶正,没想到苏澈已经先一步把眼睛凑了过去。
肖格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苏澈看着眼前一片灿烂的阳光,刺在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就又将浸透向下移了一些,在那个过程中苏澈被一片格外绚目的反光点吸引了过去,心里小小的有些诧异,就定住镜头向上移去。等他在看到那块所谓的发光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不过是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之所以反射出那么绚烂刺眼的光,只不过是因为嵌在全市最高的一层楼房杀挂。而真正让苏澈愣住的,是那个站在窗户里的男人——穿着宽大的医院病服,他肤色白皙异常却更显他容貌阴柔俊美,不是那天在夜店里差点废了杰少的那个男人是谁?
“诶,诶,杰少你快来看,是你看上的那个人!”苏澈将角度固定住,一边叫嚷的让杰少过来看。
尤胤杰一听苏澈的话眼睛就凉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冲到架好的望远镜旁边,一下子把占着位置的苏澈挤开,对准着眼睛就这么看了过去。
一看完,尤胤杰不淡定了!
“靠,怪不得老子没找到人,原来是被藏起来了!”尤胤杰一看苏诺意穿的是一身医院病服,脸上也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憔悴模样,并且那栋楼根本就是和疗养院一类完全挂不上钩的行政大楼,尤胤杰脑子一转,马上就知道故意是有人可以藏这个人!
肖格一听,觉得有些意思,就把尤胤杰推开自己去看。
“肖哥,你怎么看?”尤胤杰被推开本开想发火的,一看是肖格就没说什么,他知道肖格这个人不简单,所以遇事总想问问他的意见。
肖格看了一眼,视野有限,也看不到房内的摆设,抿着嘴想了一下才言简意赅的吐出几个字,“他是被关起来的。”
肖格在四人中一向是心思最严谨的那个,他的推测都通常□不离十。
“谁没事儿弄个地方锁他呀?那是行政大楼,关个人下面的人会不知道?”陆昭问。
肖格冷冷的吐出几个字,“那就只能说明,关他的人权势很大。”
“权势大?那就看看谁更大!”尤胤杰还真没在这方面输给过别人。
“杰少,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咱们几个可得留着点儿神整,出一点儿差错,被京城的那几个老头子知道是小,把自己折在这地儿是大!”苏澈想的更是透彻。
“那怎么办?总不能防着我媳妇关在别人的地盘上不管吧?靠!老子还没别过那气!”尤胤杰怒了。
肖格收回视线,扫了一眼陆昭说,“再去扛三个望远镜回来。苏澈,你也去。”
肖格发话,苏澈、陆昭两人二话没说就出去办了。尤胤杰瞪着眼睛去看望远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心疼的直抽抽。
肖格看了他一眼,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贯淡然的表情挂在脸上,“抢人的话,直升机、枪支、切割器一样不能少。”说完,肖格就坐回沙发上闭目养神。
尤胤杰扭过头看了肖格一眼,眼噌地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37疯狂的成年礼
黄昏。
尤胤杰四人守在望远镜前眺望着那个亮着微弱灯光的楼层。站在落地窗旁的男人已经站了一天了,表情很淡,淡到没有力气。
六点一刻,分时间轮到陆昭守在望远镜前的时候,陆昭看到那个站了一天姿势都不变的男人突然回过头,好像是有什么人进了房间里。陆昭一看,马上就推了推身边阖眼假寐的尤胤杰,“杰少,有了有了,有人进来了!”
尤胤杰一听就爬了起来,扒住早就固定好角度的望远镜就去看,窝在房间里上网的两个人听到陆昭的声音也都出来了,透过望远镜去看那人的一举一动。
已经站的全身僵硬的苏诺意突然听到门锁开阖所发出的清脆‘喀拉’声,转过头去看,意料之中的是段澄。
“还想给我注射镇定剂?”苏诺意看向段澄的眼神充满了嘲弄。
“诺意,你现在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段澄没有否认,只是说出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你在这我的身体能好的了吗?”苏诺意双手握拳,“段澄,我要离开这儿你知道吗?我要离开!”
段澄对苏诺意的嘶吼充耳不闻,走到床边看着柜子上动都没有动过的精致饭菜,脸色阴郁下来,“为什么不吃饭?”
“我吃不吃饭关你什么事?”苏诺意非常讨厌段澄现在完全无视自己意愿的举动,脸色也沉了下来。
“不管我的事?”段澄喃喃反问一句,然后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和他清俊面容极不相符的邪魅笑痕,“诺意,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苏诺意一听这话就毛了,“段澄你他妈什么意思?!”
“你被我圈养了。”段澄不为所动。
“圈养你妈!”苏诺意感到一股血冲上大脑,一种被羞辱的感觉让他的拳头攥地死紧,“段澄,你他妈变态别拉着我一起!”
“诺意,别逼我。”段澄一步一步的想苏诺意走了过来。
苏诺意退后几步,卑鄙抵上了坚硬的玻璃,“段澄,是你在逼我!”
段澄走到了苏诺意身边,伸手去抓苏诺意的手腕,苏诺意侧身一闪,错过身子就准备往另一个方向跑。
脚腕上细细的铁链发出喀拉拉的声音。
“诺意,你跑不掉的。”段澄弯下身子,伸手捡起那根一直踩在脚下的细细铁链,然后在手上绕了几绕,像自己拉近。
已经冲到床边的苏诺意脚下一绊,整个人重重的栽倒了下去,昂贵而柔软的羊绒毛毯就在此时发挥了效用,苏诺意栽倒之后连一点痛都没有感觉到,只是被那个跌倒的震动震地一阵气血翻涌。
段澄的力气大的可怕,拽着铁链一点点将苏诺意拖向自己。
苏诺意被拖着一寸寸向后挪去,嘴唇咬得发白,双手拽着长长的羊绒毛,指关节因为太过大力泛出青白的颜色,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断地被拖着向段澄靠近。
段澄站在床边,身形修长峻挺,宛若一树寒梅。他看着苏诺意的神情藏在逆光的阴影下,唯有那一双亮的怕人的眼,在这样极致的黑暗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光亮。
“诺意,你跑不掉的。”段澄看到被拖到脚边的苏诺意,宛若宣告一般的说着。
苏诺意曲起的指隙间夹满了被拖动的过程中从毛毯上拽下来的羊绒,他的双肩微微颤动着,那一瞬,段澄甚至以为他哭了。
但苏诺意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哟留下过一滴眼泪,他只是愤怒,愤怒到全身发抖!这样像狗一样被套上链子圈养的感觉,让他再感到屈辱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
这一刻,他恨的想到了杀人!
段澄弯下身子,伸出修长的双臂去扶苏诺意,他的唇齿间,泄露出的是最温柔的呓语,“我喜欢你呀诺意……”
话还没有说完,苏诺意反过身子,以一种困兽殊死一搏的姿态扑向段澄,段澄只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