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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谢见安:……美爷爷神马的也是萌点。
小家夥越来越不喜欢动了,以前在肚子里蛋炒饭一般翻滚到天翻地覆,现在一动都懒得动。
谢见安解释是宝宝大了,空间不够,所以运动量就有减少,正常现象,不用担心。
於是我就不担心,每天乖顺的重复谢见安的安排。
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会叹口气,看著客厅为某人留著的灯光,郁闷的抱著枕头失眠。
他好像很忙,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乔叔叔都回去了,工作接近尾声,怎麽还会忙。
……老子没怨妇!老子是好奇!
关於程启信,我们没再联系,更没有偶遇,我们太了解彼此,一场雪,足够了。
说失落太夸张,当点点不可名状的情感甚嚣尘上,五味繁杂,就根本不会在意情感本身了。
我只想锺翛,他能不能自己转回头,看到我一直在等他,最後终於向我走来。
有天晚上,我半夜醒来,想转个身,换个姿势,宝宝太大,压得喘不上气,转身的时候看到被轻轻合上的门。
……什麽时候,我们才能面对面,坐在一起,像往常一样说话。
哪怕、哪怕如我们初识般,听你说你对你的公主有多执著,听你说你的那些少年维特之烦恼。
呵,我笑一下,人那,就是贱,说的时候会难受,不说了又凑上前去,把心脏献上:“你踩吧你踩吧不要不理我。”
诶,可是,就是让他踩,也要能和他说上话啊。
作家的话:
包子快出来了~!(撒花)
咳咳、那个。。。。。。明天13号(。。。。。。囧 总是熬夜 日期都混乱了)我过生日。。。。。。可以弱弱的求礼物咩~(对手指)
谢谢软(大)妹子的礼物~!!=3=~~~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春天过去,入了初夏,从窗户看去,耀眼阳光下衣衫单薄的少年就多了起来,一起相约去附近的体育馆打篮球打网球,我在窗边看得直流口水,一副猥琐怪蜀黍的样子。
已是六月,我根本出不了门,不是不想出,是再也没有理由用厚厚的数层衣服营造臃肿的体态以掩饰肚子的不协调。
不过小家夥快出来了,我的苦日子也到头了。
我和锺翛也一直是无言以对,即使为数不多的几次早饭面对面,我放不下架子,不知道他是什麽,也许是厌倦了。一这样想我脸上就刻上层面具似的,对待客户的那种彬彬有礼的微笑。
总带著面具,时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试图摘过,发现人家根本没看你,贻笑大方不说,脸面都丢到了太平洋。
这样也不错,一个人的世界我太熟悉,回归了也没什麽,那些所谓的、别人当笑话看的不甘心,现在也知难而退了。
善罢甘休神马的,也不是很难做到。
这天家里又剩我一人,百无聊赖的翻著谢见安的小说,不是悬疑惊悚就是恐怖玄幻,看这种东西扭曲小家夥的世界观就不好了,老子可不想他成为陈温恪第二,除此之外仅有的一本绘本看过八百六十遍了,完全没新意,剩下的都是医学书籍,看也看不懂。
其实我更想拼拼图,但是坐著很成问题,更不要说坐著弯腰了,於是此项娱乐宣布破产。
最後闲的蛋疼,打开了久违的电视,因为是下午,每个台都是狗血电视剧联播时间,看了这家婆媳不和那家父子反目的,很不利於娱乐眼球,更不要说胎教,所有台挨个拨了一遍,发现只有经济频道是我能看明白并且有一定教育功能的,便定在了这个台上。
正在播的是年度经济人物评选的颁奖现场,类似晚会,还是直播,也算是娱乐眼球,正准备起身倒水喝,就那麽一瞬间,我看到叶新牵著锺翛的手步向领奖台。
我停下脚步,定格了似的看下去,演讲稿和演说辞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看著叶新没唠叨几句话,就和锺翛把奖杯一起高高举起。
少年的脸颊是淡淡的粉红,西装革履更增添了成熟的风度。聚光灯从他头顶照下,比任何我透过窗子看到的所有运动少年加起来还要好看。
他的嘴唇紧紧地抿著,抿成了一条线,但是有些微的弧度,眼睛亮晶晶的,比阳光下的黑曜石还要璀璨夺目。
然後。
然後这个世界疯了。
要麽是我疯了。
万众瞩目下,我看到叶新在奖杯放到身侧的同时顺势拉过锺翛,带进自己的怀里,嘴唇紧紧地印到了少年抿成弧线的嘴上。
谑,真是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
我哈哈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哦,在笑锺翛终於如愿以偿恭喜恭喜,在笑老子终於可以心甘情愿的把梗著的脖子缩回来,等他回头看到我的几率彻底刷新成零,终於可以把眼球再粘到年轻貌美的少年身上,其实不是少年也不错,年纪相仿没代沟,说话什麽的更容易理解,也有更多的话题。
……
TMD,老子下辈子要做筷子,与生俱来就是两根,不用找另一半。
转念又笑著摇摇头,这辈子没过完呢,还想下辈子,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意外的发现谢见安的那堆不靠谱小说其实也挺好看的。
我慢吞吞地向餐厅走去,手机就响了,我看也没看顺手接起:“喂。”
“小夜。”
“……嗯。”
“身体……还好麽?”
我笑道:“谢叶老先生记挂,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活到一百没问题,昨天一日三餐我还吃了两个人的份呢……”
我不给他留插嘴的时间絮絮叨叨,有股气需要发泄出去,说话是一个很好的解决途径。我一边说著一边走,没留神脚下,被茶几绊倒在地。
手机甩到一米外,我下意识地护著肚子,反应过来时发现没有手撑地,下一秒就斜斜的摔了下去。
左边胳膊连摔带压痛到麻木,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篡住,呼吸不了,但这些全部引不起我的注意。
肚子压根没有被螳臂当车的双手护住,明显感觉到肚皮先是一阵发硬,然後……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
不由呻吟一声,又紧紧闭上嘴巴,隐约听到不远处手机传来担忧的声音:“小夜,小夜!你怎麽了?!”
叫你妹啊叫,老子还没死呢!
我烦躁地甩甩脑袋试图清醒些,浑身颤抖,肚子的疼是一波一波儿的,我沈沈的吸气肚子却更疼了,撑起身子想抓到不远处的手机,却被又一轮的疼痛击败。
我抱著肚子尽力安抚受惊的小家夥,却闻到有淡淡的血腥味从下面传来,也看不到下面是什麽狼藉的样子,只能盼著谢见安回来。
眼前有些模糊不清,我腾出一只手塞进嘴里死命咬下去,口腔立刻涌出铁锈味,刺激大脑皮层,清醒的同时也分担了一点肚子的痛感。接著就是沈沈的下坠,满满的填补在了小腹处,我一咬牙刚想像没有挂断电话的叶清大喊一声“叫谢见安”,大门就被打开,心立刻有了著落。
“叶子!”
谢见安完全没有手足无措,迅速进入医生角色,伸手把我翻过来,先是按了按肚子,然後三下五除二爆发小宇宙,抱起我直奔手术室。
我也不顾这个姿势是不是有违我的原则了,放下心的结果就是肚子越来越疼,而且时间间隔缩短,连喘气都嫌增加了多余的疼痛。
谢见安把我放在床上,调整座椅,又迅速换上手术服,空著带上医用手套的双手道:“……剖腹吧。”
我眼睛瞪溜圆:“NO WAY!”
“……会时间长,会很疼。”
“老子才不要身上留下一道疤!”
“……好吧。”
他没在废话,我松口气,肚子的疼就排山倒海冲上头顶,感觉双腿被分开,他低头看了看,舒口气:“还早著呢,你先吃点东西。怎麽这样不小心,幸好我提前回来了……”
我疼得抓狂,懒得听他叨逼叨,气息不稳:“你、你闭嘴……”
“很疼吗?慢慢来,深呼吸,随著我的节奏──”
紧紧扣住两侧的把手,感觉有东西堵在下腹处,下面有湿滑淋漓的液体泊泊流出,不由随著感觉向下用力,脑袋不断左右辗转,硬是憋著把呻吟压在嗓子眼,喉结上下移动,翻滚著细细的呜咽。
他忙得像个陀螺团团转,摆弄著吊瓶,又给我注射了一针,这一波痛感慢慢退潮,额头凉凉的,头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脸侧,很难受。
我换口气,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喘个不停,闭上眼睛心底後知後觉的害怕起来。
很想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