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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脸刷的红了:“不,不好意思,昨天打扰了你一晚。。。”
听他这些客套话心里面总有些不舒服,咧嘴笑笑:“客气什麽,我这不也没客气麽~?”
晚餐很简单,但也很精致,气氛温馨的像童话故事。
吃晚饭,锺翛尽职尽责地跑到厨房洗碗善後,我则冲个凉,然後在客厅打开电视装大爷,顺便偷眼看他的背影。
修长的四肢,手尤其好看。手臂肌肉的线条十分流畅,满满的青春气息。
收拾好碗筷,锺翛摘下围裙放好,然後向我道别:“时间不早了,打扰你这麽久也该回去了。”
我胳膊支在沙发扶手上,托腮,笑盈盈的:“这麽著急回去干嘛,莫不是男朋友等急了?”
他脸又红了:“不是,我。。。”
真可爱。
我继续逗他:“那是什麽?”
“我。。。”
我站起身慢慢把他逼到墙角,一边调整到最佳荷尔蒙散发值,声音压低轻轻凑近他晶莹的左耳,浅浅呼吸看他耳朵一点点染上粉红的颜色。
其实心里也是有点郁闷,在我面前晃悠了一夜居然没被我搞定的家夥,他是头一个,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搁?
“杨、杨先生。。。”
我暗暗皱眉:“叫我杨就好。”
他和苏越差不多年纪,苏越从小就没大没小直呼我名字,教育多年未果後就由他去,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额,杨──”
不想再听他磨叽,抱起他压在了沙发上,双手并用解著两人的扣子,感受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向下探去,心里得意一笑,小子,有反应了吧~?
伸手摸索著润滑剂,大意了一瞬间忽然天旋地转。
呆愣了半晌,看著压在我身上的小白兔。
等、等等。
我挣扎著起来一边叫停,稍微一起身又被压了回去。
这这这,这是什麽情况。
不应该是他在我身下娇啼婉转到天亮然後窝在我怀里娇羞无限麽。。。?
小白兔漂亮清澈的眼睛黑得发亮,眼眶都湿了,像是压抑著,接著动手扒彼此的衣服。
身下一凉,然後有什麽东西进来细细摩挲。
我脸一黑,开始张牙舞爪:“停!停!”
黑化的小白兔顿了一下,然後鸟都没鸟我,继续动作。
靠!这tmd哪是小白兔!!这就是tmd一只狼崽子!!!
我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就像吃了菠菜的某水手一样,温热的鼻息轻轻扑洒在耳根处,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他一路向下,好奇的孩子般探索身体的每一寸,他的手挑逗地拂过腰侧,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沈重,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在行动的前一秒他拨了开了散落在我额上的发丝,我瞪著他,觉得万分委屈,然後猛然间被侵入。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吻了吻我的额头。
後面又涨又疼,但不是不舒服,就好像心底有一块空地一下子长出了绿洲,次落交错,层层叠叠,没有空隙的缠绵在一起。
然後就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到最後下面都疼到麻木了,也顾不得什麽面子里子,咬著靠垫劈里啪啦掉眼泪儿。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轻轻唤我:“不哭,不哭。”
不哭?老子招谁惹谁了?!白天得知要被调职到南美当苦力,晚上又被一只狼崽子折腾,老子是top!是top啊。。。。。。
☆、第八章
第八章
第二天醒来时兔崽子睡得直冒鼻涕泡,我轻手轻脚跨过他,重新拿了一套衣服,尽量忽略某处的湿黏的痛感,冲凉後出门,上班。
我只是个可怜的工薪族,不工作就没有饭吃,不论晚上发生了什麽事。
不过……这个兔崽子是绝对不能放走了!要不然这事儿传出去我脸往哪搁。
本来以为是个纯洁的小兔子,敢情是个有异装癖的大灰狼。
一路碎碎念著,不小心超了几次速,闯了几个红灯,冲过几个有行人来往的斑马线。
淡定淡定,破财免灾破财免灾……
直到下午还一直不在状态,一边揉腰捶背,一边恶狠狠(阿尔托语)对著电脑屏幕和下月杂志预览文稿咬牙切齿(说话者同上)。
我努力挺直後背,色迷迷递给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他瞬间眼睛就亮了:“就是那只兔子?!能让你这样,原来……”他眯起眼睛,意犹未尽似的,“是只小野猫啊~”
什麽小野猫,瞬间就狼化。
无聊闲著和同事磕牙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铃声是不久前为兔崽子的号码设的《crucify my love》。
我看了一眼屏幕腰就开始发酸,天人交战的纠结“接,or不接”。可是对方很有耐性的样子,只好清清嗓子接起电话:“喂,你好。”
“杨先生……”锺翛的声音犹犹豫豫地传来,“您还好吧。”
好,老子好的很。
“有什麽事吗?我在工作。”
“我想,也打扰您很长时间了,想向您告辞。”
我眯起眼睛:“这麽急吗。”
“嗯……本来学分早就修够了,这段时间一直在等毕业证而已,昨天刚拿到,下周就要回国了。”
我哽了一下,打个哈哈:“是这样啊,那,一路顺风。”
“嗯,钥匙给您邻居了,那我挂了,杨先生。”
那边收了线,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若不是手机还握在手里,简直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过很快也释然了,豔遇嘛,就是一场如梦似幻,相交了一个点然後就各走各的路。
挺好的,没有牵绊,很自由。
就是,明天不会有早餐吃了。
比起锺翛的离开,现在更让人烦闷的是那个南美调职书。
办手续什麽的都是公司在办,效率奇高,我这只待宰的鸭子只要把脖子洗洗伸直就行了。
一个月之後,机票到手。前一天晚上跟著狐朋狗友厮混了半宿,得到了无数“给我带个拉丁美人”的礼物呼声。
行李早就收拾好了,明天要在法国转机,趁著空档正好能四处转转,去机场香水店淘淘宝贝,偶遇个美人什麽的。
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锺翛的脸,他走的时候我没去送,之前更是一句告别都没有,这样也好,断的干脆利索,好聚好散。
我翻出手机中锺翛的号码,按下了删除键。
第二天很顺利,只是刚到法国,公司一通电话打来,改变了行程。
我傻了吧唧地拉著行李去办了改签,目的地是中国B市。
你妹!耍老子呢吧!从新加坡到B市的6个小时硬生生被掰成了12个小时+10个小时的航程啊!
我坐在候机室默默在心里扎小人。还好只需要等候一个小时。
到B市是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7点。我拖著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在一群接机的亲友团中寻找我的大名。
接我的是一个小秘书,小女孩名字叫黄婉,刚刚大学毕业,见到我笑得一双眼睛月牙弯弯:“杨先生,一路上辛苦你了。”
真的是很辛苦,我坐在车上一路补眠,听她叽叽喳喳:“我先送您去公司给您配的公寓,经理给您三天假,调整一下状态。”
“你知不知道突然把我调回来什麽事?”
在电话里面,只通知了我“改道中国”,对於原因只字未提。
黄婉摇摇头:“不太清楚,有可能是我来之前的一些项目吧。”
我点点头,一路上没再说话,进到屋子,踢掉了鞋子就扑到床上睡觉。
☆、第九章
第九章
趁著经理良心大发给的休息的这段时间,我给苏越打了电话简述了自己回国的事,问他要不要和我见一面。结果这熊孩子大呼“你不会被炒鱿鱼了吧!我还靠别人养呢!”。
我安抚著额头蹦出的两条青筋,告诉他我只是调职,不会吃不上饭的。然後他才放下心来,嚷嚷著正好这两天想吃火锅了。
当天下午我很自觉地先一步倒了火锅店,点好底料还有熊孩子喜欢吃的一些肉类蔬菜,掐好时间等著他。
按照往常惯例,他是不多不少要迟到半个小时的,到这不用等来了就直接能吃上东西。我对他这种自私自利的嘴脸深恶痛绝,但最後妥协的总是老子。
今天他却准时到了,哦,不,还提前了五分锺。我朝窗外看了看,没有世界末日的景象啊,这孩子受刺激了?
他看到我兴奋地挥挥手,然後乐呵呵地跑过来,身後的双肩包随著他的脚步一颠儿一颠儿的,穿著浅色牛仔裤和休闲体恤,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运动外套,比走的时候有活力了很多。
他把背包往旁边坐椅上一甩:“菜还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