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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无精打采地去了厨房,又回头嘱咐道:“少吃些冰淇淋,会胃疼的。”
我翻白眼:“不用你管。”
说完当著他的面狠狠挖了一大勺,咽下去,冰得後脑勺直疼。
他做完饭出来,我已经把一大桶冰淇淋都吃光了,一天一大桶,绝对破纪录了。他过来收走茶几上的空桶,看看桶,看看我,叹口气:“一起来吃吧,我做多了。”
再翻白眼:“不用你管!”
话虽这麽说……等到半夜我抱著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半死不活地蜷缩成一团。
妈的,自作孽,不可活。
晚上没有吃饭,冰淇淋的凉气又开始在胃里横行霸道。我弓著身子猫著腰爬下床去客厅找胃药,还要蹑手蹑脚不要吵醒隔壁的某人,否则还不知道要被如何笑话呢。
我一边翻箱倒柜一边暗骂:这小子是瘟神吧!是吧是吧是吧!一遇到他就没好事!
没敢开灯,摸黑找东西很费记忆力,我上半身都钻到柜子里了还是没有找到。
“啪嗒”一声,有光从背後射进来。
我吓一跳,脑袋磕在柜板上,手忙脚乱从柜子里退出来,适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强光,就看到锺翛忧心忡忡的脸。
老子还没死呢,一副送葬的倒霉相给谁看啊!
“没事吧?”他扶我起来,“就说不要吃那麽多冰淇淋,胃疼了吧。”说著递过药和水,“喏。”
我窝进沙发里,翻个身背对他,脸埋进靠垫里不理他。
……丢人丢大发了。
他推推我:“吃药。”
我臭著脸坐起来,一手接过水杯一手捂著胃,附赠他一个白眼,就著他手把药吃了,水杯塞回去继续挺尸装死。
水是温的……
不得不说,这小子很会照顾人,太宜其室家了,还年轻、多金、英俊、优雅、有风度、无不良嗜好,简直就是新一代高富帅的完美代言人。
诶,就是太痴情了,偏要吊在一棵树上,死了灵魂还挥散不去,日日夜夜守著自己的尸体不让人家动,继续吊著。
他又进厨房捣鼓了什麽,出来时端著一碗粥:“一直温著的,吃点吧。”
说著舀了一勺,吹了吹,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後凑到我嘴边。
……冲击太大,我眨了眨眼,反应不大过来。脸的温度急剧升高,我盯著他拿勺子的手指,形状漂亮纤长,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过它们带来的舒适和颤栗。
“怎麽了?”他疑惑地,放下勺子,“不喜欢?额,要不要加点糖……?”说著就要起身。
我拉下他的手,接过碗拿起勺子风卷残云。
妈的,我在想什麽?
作家的话:
谢谢xianxian的万圣节礼物哈哈~这个万圣节准备去欢乐谷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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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他把碗筷收拾好,又坐回沙发上,却没催我回卧室,反而让我仰躺著,手掌伸进睡衣在胃上顺时针揉搓。
我闭上眼满足地叹气,胃也不是很疼了,不过既然有一个免费劳动力帮忙消食,我可不会推却。
他的手越揉越向下,覆在了小腹上。
我一个激灵甩开他:“你干什麽!”
他被我吓得一抖,曲了曲手指,无辜地:“给你揉肚子啊。”
我坐起身,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又抹不开面跟他道歉,只好装深沈丢下他回卧室。
他跟了进来:“……对不起。”
“小鬼,换个词,这词听的我耳朵都起茧了。”我呲笑一声,“从今往後,这个屋子里不许再出现‘对不起’三个字。”
再说明明是我错,忘了身体里已经没有什麽东西需要我保护,是我自作多情,神经性条件反射,他道什麽歉。
他不再说话了,两只我怎麽也看不够的眼睛直直盯著我,水汽慢慢爬上来,弥漫开铺满整个眼仁。
我吓得半死:“喂喂喂你别哭啊!”
他一把抱住我,脸埋进我的脖颈,一片湿润:“杨,对不起。”
仰天翻个白眼。
我俩现在交流不在一个频道上,我要怎麽唤醒他,用脑电波嘛?
垂下眼看他这幅摸样,又不忍心,不知道他是受了什麽刺激,难道又被叶新虐到了?
这麽一想,我也被虐到了,他是找虐,我是自虐,就跟食物链似的,都成惯性了。
脖颈上的湿痕面积越来越大,我开始怀疑那不是眼泪是口水,急忙推他,却推不开:“喂喂你说话啊怎麽啦!”
他只是一味的重复“对不起”,难道是我定下的那个规矩迫使他把这辈子分量的“对不起”都说完?那我还真是罪孽深重。
他不肯抬头,我也不好强迫他,只能叹口气,哄受委屈找妈妈哭诉的孩子似的一遍遍顺著他的头发,拍拍他的後背。
这天失态後,他好像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不过两个人的生活总是那麽温馨,抬头不见低头见。早餐也不再是干巴巴的切片面包,取而代之的是抹了厚厚一层咖椰酱的烤面包和培根卷,偶尔还有海苔鸡供我零嘴,冰箱里也万年的冰著薏米水,像生活在霍格沃茨似的,再没有生活物资短缺的状况。
我也没再说过“不用你管”之类的话,这不是没原则,这是给他面子。┐(ˇ^ˇ)┌
和谢见安通话时我就把这些事和他说了,他冷笑一声:“你还打算相信他?”
“……不知道。”我说,“不过,再信一次……也没什麽关系吧。”
又是周末,锺翛又拿出旅游线路图:“我们去圣淘沙好不好?”
“不要。”
“……哦。”说著耷拉下脑袋把线路图收回去。
我抢过来,装模做样看了一会儿:“去海边吧。”
他刷地抬起头:“嗯!”
沙子是细白的,天空和海水一个颜色,竟好似一副蓝色的平面,找不到海天一线的分割处,有几只海鸟掠过,速度快到能看见虚影。云层纵向切开天际,断裂层被阳光镀上了金边,有渔船停在岸边随波荡漾,沙滩边的椰子树叶子大而长,站在下面很适合纳凉。
我和他赤著脚走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木质栈道上,伸个懒腰,指向前面:“我们去沙滩上玩玩吧。”
他看了看我花里胡哨的沙滩裤,又看了看自己的,欲言又止。
我挑眉:“怎麽啦?”
他咬咬嘴唇:“我们……换上长一点的裤子吧。”
我像见了刚进化完成的稀有生物,指著他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小鬼你真的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吗哈哈哈哈哈,来沙滩看海水看美人晒日光浴你居然要把自己包起来哈哈哈哈哈……”
他脸腾地红了,还冒了几缕热气:“我、我没有……”
“没有还罗嗦什麽,”我拽住他胳膊,“走啊。”
海边没有多少人,虽然是周末,我趟著海水一步撩起一朵水花,他踩在柔软湿润的沙子上,海水有规律地浸没他的脚底。
我心念一动,停了下来,他疑惑地看看我,我指著天上:“看!有飞碟!”趁他仰头的空挡一把把他推到,他抬起脸呸呸吐了几口沙子,又用手抹掉脸上的,结果越抹越多。
我在旁边毫无同情心地嘲笑他,他也不恼,可怜兮兮地:“帮帮我……”
我坐在他旁边,抹掉他脸上的沙子,力道粗鲁,脸都揉变形了,我指著他笑倒:“这麽蹩脚的谎话你都会信小鬼说实话你是从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奇葩啊哈哈哈哈……”
他装作很生气地要报仇,我四脚并用爬起来疯跑,边跑边笑,不时回过头看看他,海风从脸上拂过,很舒服。
到底是年轻人体力好,没一会儿就被他按到,我笑著投降,他也不理,阴笑著捏我的腰。我的腰最怕痒,笑到肚子疼他也不放手,我扭来扭去挣扎不开索性翻身压在他身上,我俩抱在一起滚了好几圈,期间互相偷袭得手,最後我被压在下面只顾著笑,没力气再翻了。
他得意洋洋地:“服不服?”
“服服服,在下五体投地。”我气喘吁吁地笑著举手投降。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躺在旁边,我们脑袋挨在一起,他指著天上:“你看那块云,像什麽?”
我端详良久:“在我眼里,所有的云都像棉花糖。”
“你个吃货。”他转过脸,嘴唇从我的脸颊划过,勾得心里痒痒。我刚想反驳,却听到他的电话铃响。
不是他平常的铃声,显然是为某人特设的。
心情瞬间降到底,小心眼地刺儿他:“来海边还带著手机,不怕掉海里进水啊。”
他站起身,没理我,按下接听键向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