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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心中的小电影,并且永远是无码的。
他的手穿过我的头发,狠狠抓住,我不得不仰起头和他对视。
“杨,我不想做。”
我笑笑:“可我想。”
他妈的,这才几天,就敢跟我叫板。
我目光一沈,冷笑一声,抓住他下身,含在嘴里,舌头灵巧地挑逗著,感受那东西一点一点的硬起来,同时把手指探进他的嘴里,被唾液濡湿,他摇晃著头向後倒去,我顺势牢牢压住他,指尖蓦地一阵剧痛,我强忍著才没咬紧牙关伤到他。
我直起腰,指尖渗出血,十指连心,疼得钻心刺骨。我一阵心寒,大声骂道:“犯得著吗!你他妈的抱著可怜的暗恋守节凭什麽拉上老子!”
说完没等他回答,出血的手指握住他硬挺的下身,灼烧起伤处。我脱掉自己的裤子,对准一点点坐了下去,很疼,疼的脸发白,上身的衣物在动作间摩擦身体,高温无处释放,汗水被逼出来,顺著身体向下流,连接的地方很潮湿。
他眼神迷乱,却还不忘了说:“别──”
擦!老子在搞强暴吗!
我的那里泊泊地流出了什麽,一动就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满眼红色。我一发狠,就不信了,老子今天就是要做,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我自己上上下下,没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趴在他身上,上半身贴著没有丝毫缝隙。我从上面看他,和他的眼睛对视著,却觉得心空荡荡的,需要什麽东西来填满。
我捧住他的脸,细细亲吻著,含糊不清道:“锺翛,锺翛……”
他没有回应,我也不想让他回应,万一说出什麽大煞风景的话,老子多亏啊。
我继续喃喃嘀咕:“你从了我吧,我养你,养你一辈子……”
他眼神复杂,凝视我半响,反客为主。我大脑完全罢工,只能感受到他给我卷进的风浪。眼前摇晃的实物不停在变,一会儿是天花板,一会儿是地毯,不一会儿又是全身镜。我也顾不得面子里子,野兽一般随他嘶吼,不知道什麽时候完全陷入了黑暗。
☆、第三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锺翛和平常别无二致的忙碌身影。我们吃过早餐一起去上班,都很默契的对昨晚避之不谈。
宿醉过後失忆这种桥段,最简单了。
服装展的准备也紧锣密鼓地准备到了尾声,我每天随一群模特出去跑外景,虽然累,但是有美人供我赏心悦目,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杂志最近每个月的期刊都用大量篇幅报道这次服装展,稿子的质感也要随著读者口味来,陈哲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多挖一挖关於设计师的料。我纠结半天把它拜托给了莫臻。
莫臻二话没说,第三天就给我发来了采访稿,我感激涕零,这个月稿子的一半篇幅有著落了。
忙忙碌碌两个多月,稍微闲下来一点,才念起一直没有在私下和锺翛见面了。
我们都退回了各自的领地,但我还有战斗力。
这天下班我去找他,他不在自己的小隔间,翻了个白眼去叶新的办公室,果不其然两人带著一样的阅读眼镜,脑袋挤在一起研究资料。
我站在门口清咳一声,赚得了两人的注意。
叶新永远温和的像清泉,微微颔首:“杨先生。”
我“嗯”了一声,然後伸出手指勾勾:“锺翛。”
他乖乖跟著出来,回头看看叶新,随手把门带上:“杨,有事?”
“……晚上来吃饭吗?”
“这……”
“你不是一直说有话和我讲麽,晚上等你。”说完落荒而逃。
我居然会紧张,真是太可笑了!
晚上他如约而至,我自然是不会下厨的,否则还没摊牌呢就先进医院下病危通知单了。
晚饭很简单,不过一荤一素一汤,搭配的刚好,锺翛风格,整体简约细节中却无处不透著精致。可能因为最近很忙,胃口不大好,平常无肉不欢,声称不吃草的我看到油腻腻的一团胃里就一阵翻滚,转而对那盘西兰花产生了浓厚兴趣。
吃过晚饭,他一反常态没有洗碗,而是坐在沙发上,我看他这架势,心想反正躲不过,於是把电视关掉,泡了杯奶粉,给他泡了杯咖啡。
估计今晚会用时很久,咖啡有助於提神。
”你说吧。”我冲他扬扬下巴,“需不需要给你一段开场白自我简介什麽的。”
他脸红了:“不、不需要。”
我捧著杯子要喝,一股奶腥味扑鼻而来,未消化的晚饭涌到嗓子眼,连忙放下杯子冲进厕所抱著马桶开吐。
身後锺翛趿拉著拖鞋急匆匆跟上:“怎麽搞的?”说著拍我的背,“是不是胃不舒服?”
我缓口气,正要说话,下一番冲击波再次袭来,只好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歇一会儿,漱漱口,才有气无力地:“没事,晚饭吃多了。”
“……明明就没吃多少。”
“最近比较忙,胃口差。”
我摆脱掉他扶过来的手,努力挺直腰板去客厅,看到那杯罪魁祸首,毫不犹豫拿去厨房倒掉。
“别大惊小怪,没事。”我笑眯眯地,“你接著说。”
“嗯……”他害羞似的垂下头,撩了撩鬓角,“你知道的,杨,我喜欢叶新。”
“嗯。”
他飞速抬眼看我又移开:“但还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诶诶诶,先说好,老子又不是女的,这种事你情我愿,用不著你负责。”
被我一抢白,他脸更红了:“嗯。”
“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但是我们别这样了。”
别这样?这样是哪样?我咧嘴讽刺一笑:“小朋友,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们换一种相处方式吧,我喜欢他,却又和你不清不楚,我对不起他,”顿了顿,“也对不起你。”
……他当我是贱货大本营营长吗!
我点上烟:“你跟他告白了,被拒绝了是吧。”
他一呆:“你怎麽知道?”
我笑了:“小鬼,你道行不够。”
否则他怎麽会来我这里求安慰,一遍一遍让我重复“我喜欢你”,我又不是傻子。我不过是他的退而求其次,功用是给他受伤後包扎伤口,我的心情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杨,我们……”
“你还真是可怜啊,”我捏捏後脖颈,“小鬼,不要把我对你的爱当做你犯贱的资本。记住,圣母最讨厌的地方就是表面悲悯众生实则自以为是。”
“……我先走了。”
“去吧,小鬼,快去追你的梦中情人吧,没人会在原地等你,没准现在他就在别人怀里也说不定,哈哈。”
他抿起嘴角,推开门,走得特干脆爽快。
我实在太适合说教了,我就是人生导师啊!他要是把叶新追到手必须要给我包个大大的红包啊!
看向桌子上没收拾的碗筷,掏出手机给已经离开的那家夥打电话:“等下,回来,把桌子收拾了再走!”
☆、第三十七章
那天说开了之後,锺翛就再也没有来过。我没有把钥匙要回来,不排除心里还有那麽点幻想,但是更多的,是我要歇一歇。太过密集的勾搭我自己这麽脸大的都不好意思了,所以要加加油,才能跑得起来去追。
这些还不算什麽,真正让我担心的是……
我抽搐眼角看著眼前七分熟的牛排,上面淋著酱汁勾引人的味蕾。
做几个深呼吸,冲对面的谢见安笑笑:“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用跑的奔向可亲可爱的马桶,来不及将门反锁,就吐得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舒坦了不少,我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流打在手心,痒痒的。我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色很不好,嘴唇泛著青紫色,眼底也有熬夜後残留的红血丝,整体形容憔悴。
我眨眨眼,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又觉得累。掬了一捧清水拍拍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腰酸胸闷,更是不分时间场合地闭眼就睡著,而且还越睡越困,闻到油腻腻和奶腥味就要第一时间和马桶亲密接触。我不是没生活常识的白痴,但是在没确定之前,我暂时不相信。这事要讲科学。
回到座位上,谢见安叼著叉子用手戳沙拉,我拍了下他的手背,把自己那份牛排推过去:“喏。”
“诶~?”他瞪大眼睛,“你不吃?”
“嗯,不饿。”说著拖过满是菜叶的金枪鱼沙拉,拌了拌,吃了几口。
今天谢见安找我,说是上次见面被打断了,要我请他吃饭。这个死孩崽子还真不客气,点名要到这家B市闻名遐迩的西餐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