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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上大学的人就没几个在认真的读书的,有人说过,上学你不好好读书,或者好好谈恋爱,两种都不做你来学校做什么的?蔚非明显属于前者加后者,李栾严就单单属于后者。媳妇有了,自然就要打拼一下事业。
冉胖子老板这几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星期就因病情恶化住院了,不过没多大问题,原本还真以为是病情恶化呢,结果是因为太久没有运动,得三高了。就这段时间,他暂时被自家母上叫来来照看下店面——收银员。
所以,才会有以下这种情景——蔚非奇迹般的没有去上课,而是跑到了超市欲购买些零食,打算带去找李栾严。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从他进超市的那一刻开始,收银台小哥就一直在鸭舌帽的遮挡下偷偷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不到的地方,还可以借助旁边触屏电脑上的监视录像观看。还能按回放哦。
“帅哥,帅哥?先帮我结下账吧。”千篇一律的开头方式,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只要开头‘帅哥’或者‘美女’作为开头,不用记名字都没关系。视线随着蔚非认真挑选物品而移动着,要不是那大妈声音够洪亮,要是遇到较内向的女生,该不会真的要等他看完才结账吧。那脾气岂不是好得夸张——如果那女生还笑得一脸欢脱……多半是腐,非常少数的女生会是看上他的。
“嗯?不好意思,马上替您结账。”李栾严再次伸手将鸭舌帽往下扯了扯,只露出半张脸。
“呵呵,那就快点吧。”
……据某专家称,‘呵呵’是母猪护崽时会发出的声音。
冉胖子这个超市不算大,也就普通超市的大小吧,当然也比普通超市要好一些。至少是做到,五脏俱全。等到蔚非来结账时,他打算小小的欺负一下非仔。
“……总共多少?”非仔拉着个塑料篮子,其实从进超市,不经意的往收银台的方向瞥了眼。收银台的小哥,好像在哪见过吧,背影挺眼熟的。头上带了个茶绿色的鸭舌帽,说实话,有点难看。
“嗯?不需要钱哦,只要——待会跟我回家,就行。”他话一出口,排在蔚非后面的其他无辜客人,各个都感都不可理喻!怎么到超市买个东西,都要面临被潜的危险呢!不要,我不要被潜啊!
“弄了半天,你是在这里当……柜台小哥,是吗?”蔚非一把扯掉他的鸭舌帽丢到地上,还不忘吐槽一句。“这么久不见,你品味倒是烂了不止一点了?……屎绿色的帽子?”
那是草绿色,好吗。
“不好意思,我和我媳妇处理点家事,你们到旁边的收银台付账吧。”其实,没等他传述这句话,那些客人早就换到另一排队伍中,歪歪扭扭的大牌长龙。“我就是来这里看下冉胖子的店面,不过有小张——我们就先走吧。”两人完全无视身后脸上挂着海带泪的小张,和排着长队开始咒骂的客人。
……我祝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或者父子!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生气了,不过,李栾严从来都不怕蔚非生气后的长时间沉默阶段。只要他揉揉非仔的柔软蓬松的齐耳碎发,带着痞气的扬起一边的唇角。吻上因生闷气而抿紧的唇线,不容拒绝的伸出舌头探进去。从颈窝一直向下抚摸到股间……
但这一次,蔚非并没有给他做这些像安抚宠物一样的举动,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唇抿紧着。完全不理会坐在另一边的李栾严。
“又生气了?”李栾严无奈的摸了摸鼻梁,继续扬起一抹意思不明的笑,坐到蔚非的身边,并肩坐。“不要生气了,不就是没提前跟你说,又耍了你吗。”
蔚非:“。。。。。。”毫不理会。
突然非仔被一个劲的猛地压在沙发上,背部压到了原本就放在沙发上的钥匙,不耐烦的朝压着他的人大吼一句:“干什么啊?很烦诶!”睁大眼睛的瞪着他。
他可不会去在乎这些事情,如果现在这个情景是言情中女主怒喊着‘你是爱我还是身啊?别让我恨你!’发生在他身上,栾严绝对是丝毫不会犹豫的强上了对方。哼,身体都拿到了,还怕得不到心吗?
“干什么?你说咱俩这个姿势能做点什么。”李栾严故意放慢了速度的解开身下人的上衣扣子,有意无意的指尖在肌肤上触碰个两下,在故意停下。尽管刚开始他用领带捆住蔚非的双手拉至头顶时,动作是那么利落,快。“。。。。。好啊,不想说话,是吧?那我就做到你说话——不,既然不想说话,那待会你哼出一声就多做一次。”
蔚非的耳尖泛着微红,但嘴还是硬着去顶嘴。“哼,你有那么强吗?”
“没关系,可以提供买一送一。客人你如果满意,可以多送你一次哦。”
李栾严当初中意蔚非确实是因为特别,好久都没有在见过一个学习成绩好的学霸,一离开书就蠢得要死的类型了。
这种成绩好的蠢比,错过了这个,别地可没有了!
夏寒在回寝室的路上,他接到蔚盐的电话,最近他们宿舍里一直只有他一个还住在里面。蔚非跟着他的哥们出去外面住公寓了,他男朋友。。。。不,他前男友现在也搬回去推宿了,整体就知道和自个社团里的女生歪腻在一起,现在又打电话找他。——当过恋人之后当朋友,还是觉得很奇怪。索性就不接了,直接关机。
谁都没想到,夏寒和蔚盐当过一段,短暂的恋人关系——好吧,他们只当了一天时间,就分了。
可他绝对没想过,他原本想去宿舍的,中途又该路去便利店换了个夜班。而蔚盐坐在他的床铺上等到凌晨自嘲的扯起一抹笑,此时社团里的学姐约他,又走了。
大概自以为是就是形容这样的事情吧?都各自认为对方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分开还是最好的。都认为是对方不理会自己,冷战逼自己走。
之前,说过陈晨和宋哲的关系,前者是后者的贴身管家最后上了自家主人的简单关系。不过,最后这种关系也结束了,就算是从小没有把前者当成仆人,他思想保守的父母是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家中。像栾严和蔚非,从头到尾他们就像是中学生偷偷谈恋爱似的,除了朋友兄弟,是绝对不可能让父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谁能点头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呢?
。。。。。。反正早晚会结束,还不如趁早结束。
这些人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直到毕业了,在最后一顿毕业饭才又联系在一起吃顿毕业饭。大家都喝得情绪高涨,蔚盐又变回高中时期的活跃分子带头起哄。尽管这好像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在面馆里吃完这顿毕业饭,他们兄弟几个群体组团去了KTV唱歌喝酒,完全是放开了嗨。——就像当年高中毕业一样,只是那时还有认识宋哲和陈晨。
嗨到最后,喝醉酒的人不是哭诉着自己被甩的经验,就是昏睡在地上不醒人事,以各种奇葩的姿势。
还醒着的人,又一起唱了快六年的同一首歌,在他们几个人的口中,依旧逃不过走调的悲惨命运。途中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后,脚下一滑坐到了刚吃完丢地上的快餐盒上,一爪子想拍掉屁股上的油脂,结果只是导致事态更加严重。最后几个混小子们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那躺一个这躺一个的,更过分的是把脚踩在别人脸上的货色了。
天色逐渐变亮,李栾严缓慢的伸了个懒腰,转身想拉睡在沙发上的张哲付钱,可想而知那个被宠坏的少爷怎么会呆在这种地方。早在昨晚就开着豪车走了。就算没走,总不能让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新朋友,一开始就请客买单吧。
他摸了摸口袋,幸好还有几张红色大钞和几个银币可以先垫,着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叫人送些钱过来。上身基本是舒坦了,就是好像有什么重量级的东西压着大腿,低头一看原来是蔚非头靠着他的大腿上还在睡。在没有人看到的那一面,李栾严眼里出现更多的是宠溺,轻揉着他的松乱的头发。
这时,夏寒挣扎着从沙发的另一面爬起,他半个身子在地上半个身子在沙发上,显然维持一个晚上后,有些吃不消。“嗯?只剩我们几个了吗?”
仔细一看,目前为止还留在包厢没走的只有他们几个人了——李栾严、蔚非、夏寒、蔚盐,宋哲和陈晨貌似一点多就先行离去了。
李栾严环视了下包厢的大致角落:“貌似。。。是这样的。”
“钱付了吗?要不我们几个钱凑合凑合的就付了?”
“随便,喏,我和他的那一份就放桌上了。至于他们两个。。。不用管也没事反正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