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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蔚非突然郗乙逗笑,人都已经走了,他才弧度反射的觉得好笑。“咩哈哈,他怎么可能去上那些小混混,他只上过女生好吗。真是什么话都管说啊!”
“他刚刚是开玩笑的?!”
“对啊,他就是这种人啊。喜欢别人去误会他啊。”
现在帮人洗白,太晚了哦,蔚非。
作者有话要说: 好伐,绝对这么无路线的文实在会有下一章不知道要写什么的情况,所以金发男是第一位反派人物(应该算反派人物吧)。因为过得这么轻松可不是一贯作风!哈哈哈!绑架、强X什么的,虐。待什么的很有趣不是吗。
☆、第五章
地下酒吧里永远放着劲爆的摇滚音乐,舞池里不像普通的酒吧——男人和穿着性感的女人在舞池中扭动着。更多的是一些腰姿纤细面容姣好的少年做着妩媚动作,吸引着他们要的某位男人的视线。能成功做到这点的并不是,可不多。
女人在这里可是非常安全的,来这里的男人都不是来找女孩玩的,男孩才是首要猎物。
郗乙是间地下酒吧的常客,他每次来都是坐在柜台前物色着当晚约炮的猎物,但也像蔚非所说,他真的很少找男孩玩。今晚就不同了,他约了李栾严来这里,原本想说让他自己一个人来找他,后来觉得只有一个人未免太无趣了。谈正事的。
嗯?只来了一个,好像是蔚非的亲弟弟吧。在蔚盐走到他面前时,他才想起今早他遇到的不是李栾严而是穿着嘻哈的蔚盐。对了,他是让蔚盐转告李栾严晚上来酒吧找他的。
……貌似没被男人上过呢,他之前有调查过,蔚非的弟弟有一个女朋友,而身边也有一个要好的兄弟,就像李栾严身边的兄弟一样。
突然,他对蔚盐抱有兴趣,准确的说是对蔚盐的女朋友抱有兴趣。打了个响指示意柜台小哥拿杯他经常点的酒——因为来得太多次缘故,柜台的小伙子都轻易记住常客喜欢的酒类。
“只有你一个人来。”郗乙这句话绝不是疑问句,只是在陈述。
“你还喜欢我哥?嘁,真可笑。”嘲笑的弯起了嘴角,用一种看待低贱的东西的眼神看着郗乙。
看在是常客的份上,西堤偷偷在那杯酒里放了点礼物送郗乙。“您的酒。”
小哥你这会真的误会了,你什么时候见过郗乙这货色,买过男孩了。
“我是这里的常客,”接过那杯带着别异香味的酒,递给蔚盐。“我对你哥不感兴趣了,当初小时候还以为是个女孩子,结果居然是个男的。——你当初怎么就没跟兄弟我,解释解释。”
“哼,随你怎么讲。”一口闷下,起身想要离开酒吧,却在转身时被一个酒瓶砸晕,后脑勺感觉好像流血了。貌似还听到,郗乙对着调酒小哥,带着满满的笑意说:“西堤,你下手重了点吧,都流血了。到时候,怎么送回去啊。”
等他再次醒来时,脑后的血结疤干了,而身下明显的感觉是在一张床上,而不是酒吧的冰凉的地板上。一个男人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他很久了,一头明晃晃的金发?金发男!名字是郗乙,名字难听到以为是蜥蜴的男人。蔚盐观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地,郗乙则是换了一身新衣服。
“哎呦,你以为老子要上你吗?那药加的是安眠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郗乙捋起过长的刘海,夹到耳后去。
尴尬了,还以为是那什么药的蔚盐,嘴角僵了僵,起身抄起自己的外套。“我干,没事玩这种把戏做什么啊?神经病。”边走边打了个电话,叫自己的女朋友等着自己回家咯。
蔚盐一走,一个同样拥有着金色头发的男人,走进了房间。“嗯?他走了。”男人的头发是向后梳的,也就是油头。直近走过去,扛起郗乙放置肩头。“该回家了,我的弟弟。”
“有漂亮的女人嘛?”
“有,想要多少,就给你找多少个。”
这几日学校刚平静了会,又开始□□起来,在栾严他们学校里,B学院就是一群不学无术想打架出风头想受到别人敬畏的学生们,而A、B学院一直都是有一堵墙和铁门在中间挡着。最近,却因为转来了几个学生而又掀起了‘看不爽新生的事情’——准确的说,这两名转校生是郗乙和郗枷——这两名早就大学毕业的男人,这次去学校,不过就去玩玩。说什么回顾一下逝去的青春,才二十有六而已。
“哥,你知道那两个货色转到隔壁了嘛。”
“哦?随他们去,与我们无关紧要。”
先将那两人的事情放在后头,还记得高中时期只出场过一次的李蓝莹吗,是他的表妹,最近却被些混混欺辱在一个小巷子里,最后暴毙。李蓝莹的事情让原本就快一触即发的火药引爆,他不会傻到自己一个人翻墙过去隔壁套什么狗屁公道,公道本来就是狗屁不通的东西。
三点零二分的下午,俩学院之间的铁门出现了杂吵砸门的声音,从高处看下去,一堆围在铁门前使出各种办法,人群中间有两个非常显眼的金发货色,倒是悠哉悠哉的做在沙发上,旁边有妹子扇风。就不会从正门进来吗?真是一群傻到家的——蠢一样的B学院的同学。大门不走,偏要砸坏一个门,走那。
他们学院的学生在铁门后吃了不少的零食后,铁门才刚被解决掉。好久不见,一见面就打起来了。场面一片混乱,不管认不认识看到不爽的就直接打。李栾严在打郗乙时招招必打致命的部位,当然不是专门攻击胯部。
这种无聊的群体斗殴行为在校长叫人开来洒水车才被这群人冲散,既暴力又不合理的劝架办法。
李栾严的眼角紫了一片有些肿,比起郗乙刚刚被水冲了下摔地上了,衣服脏了,右手貌似还轻微骨折了,嘴角更是裂开了——很狼狈。
人早就走得差不多,只有一个气质斯文的女生扶着金发男走了,连看都没有其他人一眼啊。没想到像那种金发男居然也会有女生肯细心照顾?
“哥,现在怎么办?”
“回去了再说,跟非仔说下今晚就不回去了,让他回家吧。”宋哲架着他的胳膊,其实他只有左眼眼角受了一击没来得及躲就稍微挂彩了。
医务室里,除了他的眼角裂开了点小口子,其他都没问题。
没有想到,带着一脸淤青的郗乙用腿硬生生的挡下他的回旋腿,然后笑得一脸无赖:“你还真下得了脚啊?”
“哼,手都折了,还有心思来找我?”蔚非稍秀气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紧皱着好看的眉毛,又一次眼明手快的接住了郗乙挥过来的拳头,再次挥回去,命中左脸。
“要不要打个赌,他今晚不回去你们那所谓的什么新婚夫妻房,赌吗?” 郗乙边闪躲着,反手一个用力击向还不服输的蔚非腹部上,力度可能过猛,蔚非一个仓促,腹部一阵传来短暂的抽搐感。
“跟你赌?太不咳。。。。值了。”他该庆幸没有吃任何东西,腹腔还是空的,吐不出东西。
“不值,是吗?他最近可是和那个,恩。。。前几天与你们一起用晚餐的男孩在一起呢。”适当的停顿,在某些字眼上故意咬重。“他可真是奇怪的男孩,在自己男友一套,你们面前一套。”狭长的眼睛,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他,嘴角始终保持意思不明显的微笑。
“那又怎样,嘁。——而且,发小,你要挑拨也麻烦找个靠谱的理由好吗!宋哲特么的是个直男。”蔚非坚信着,这只是郗乙那个货色想挑开他们的关系而已,都是有相好的人。。。。怎么可能。“你这么蠢,怎么做唯一的反派狠角色啊。”
‘不够坚定,眼神犹豫了’前面这句话,纯属郗乙自己强加上去的。想到这郗乙倒是笑得更嗨森了。
蔚非带着鄙夷的嘴脸,转身摇摇晃晃的走人,此时他的脸多彩得像调色盘里的颜色。然而他不知道,郗乙在原地对着他的背影微笑:“小试牛刀。”
我就是反派啊!唯一的反派狠角色啊!
屋里是黑的,没有开灯,李栾严没有回来,也没有通知他。他赌气似的坐在客厅里从晚上等到天亮,抱着双腿卷在沙发上,明明打定注意不赌,最后还是犯贱似的往回走。第一次后悔把手机摔出去,后悔自己自信满满的说,反正有手机记什么号码,而不去记。与此同时,李栾严躺在学校的医务室里的病床上,宋哲躺在另一张上睡得跟头死猪样。病床旁的桌上一边狼藉,原医务室里放着的水果零食方便面都他们在短时间内解决得一干二净,只剩些渣渣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