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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跟以往那些人不一样。以前无论是谁,最多不超过两天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他呢?你们在一起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有一周了吧?”凌霏霏有些激动。“说真的,之前比他长得像杜以聪的人多了去了,他真的不算最像的。要说哪里相似,我到觉得性格上才更像。杜以聪外柔内刚,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想你是很了解的。你们当年为何分手我不知道,但是他选择陈儒的时候是那样的义无反顾,时光荏苒,徒留伤悲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穆秋朗不是以聪。”
“你能清楚的认识到他是谁最好不过。”凌霏霏断言。“你以为他达不到杜以聪的境界?我到觉得,他比杜以聪厉害。”
“你那么怕我伤害到他?”施飞鸿冷冷一笑。“那么肯定他不爱我,又有什么好怕。既然你如此高看他,那就看下去如何?我先走了,不打搅你跟东海接下来的二人世界了。”
“我会躲着记者的。”凌霏霏对着施飞鸿的背影一阵出神。“这么急着去追上他,急到头一次没耐心把整场戏做完、、、谁受伤害还不一定呢、、、”
跟着韩臣先离开酒店的人,则是一路沉默,说不没兴趣知道自己是谁的替身那是骗别人的,一颗心却无法自欺,穆秋朗一半是出于好奇一半是出于莫名,总之,凌霏霏的那些话的的确确的印进了脑海,用尽办法不去想都太难。韩臣也不打搅他,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车里依然放着歌,细微处发觉,后面正跟着一辆保持一定的距离甩甩不掉,又刻意不超车的敞篷宝马。
15、十五章
15、
车子一路行驶,去了穆秋朗家的那所老宅。
楼下,韩臣把车停稳,后视镜里,那辆宝马也离的不远。穆秋朗坐在车里,看着四周,微风回荡,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你现在住这了?”韩臣看着他问。
穆秋朗轻轻的说:“小琴怀孕搬回家住了。”
韩臣想了想:“哦,我以为、、、你跟你那个泛泛之交住一起。”
“没有。”穆秋朗赶忙否认。
“那为何某日的早晨是他送你去公司的?”韩臣终于点破那日之事。
“不是不是,巧合碰见的而已。”穆秋朗慌忙解释。“我只是搭他的顺风车。”
“呵呵,是我多心了。”韩臣笑着点根烟,并不急于离开。有些事,不知道的只是当事者罢了。
递一根烟过去,穆秋朗迟疑一下,然后接过。韩臣帮他点着,音乐依然在响,寂静的夜空下,旋律格外动听。
见他没有要回家的意思,穆秋朗倒是有些急了:“嫂子不是还在等你吗?”
韩臣吐口烟:“对啊。一会配合一下。”
没等穆秋朗问此话何意,韩臣拿起手机,就拨通一个号码。
那边接听之后,韩臣马上换了音色,一头趴在方向盘上,嘴角微翘,话语微醺:“我醉了、、、”
穆秋朗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自己没听错吧?
眼前这人笑的跟朵花似的,哪里醉了?没记错的话,韩臣今天就抿了两口酒,那点量对他来说跟喝水无异。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韩臣突然转头看向惊讶万分的穆秋朗,故意痴缠道:“怎么办,你嫂子不让我进他的门,秋朗,你今晚收留我吧。”
“啊?”穆秋朗声音过大,“我、、、我、、、”
我了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若不是知道韩臣装醉,他很可能会坦诚相告其实他也不住这。
韩臣向他眨眨眼,穆秋朗木讷的收了收因过于惊讶还呈O形状的嘴巴,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啊、、”
韩臣笑的更深,对着电话呢喃:“真的不让我过去?那我就夜不归宿了啊。”
穆秋朗满目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什么,须臾,韩臣收线,终于笑出了声。
“你跟嫂子、、、”
“没事。”韩臣收放自如,立刻恢复本来面目。“夫妻情趣。”
“貌似你们还没结婚呢。那你到底去不去找她?”
韩臣发动了车子,笑着看向穆秋朗:“你说呢?”
穆秋朗也不是傻子,了然的打个响指:“亏嫂子受得了你,满嘴没句实话啊。”
韩臣微微一笑:“他知道我逗他。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他拒绝让我进门,我真的会在你这过夜。”
过夜就过夜,都是男人怕什么。只是自己有苦衷不能留客才对。
“你们,同居?”一想不对,韩臣家他是去过的,根本没有任何同居的迹象。“还是她一个人住?”
“一个人。”
“你真放心啊。”记得韩臣说过,他未婚妻的家人都在美国的。
“是啊,这不是不放心嘛,所以每天都赖在那。”韩臣笑着做个请的手势。“不送了,明天上班别迟到。”
“切!”穆秋朗打开车门,跳下车,身子站在车门外冲着车里的人一脸不屑。“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刘小开了。”
刘小开是最近大家伙给刘云开起的外号。
韩臣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后视镜,然后对着穆秋朗理的小平头揉了揉:“你们都差不多点,别哪天守着云开的面叫漏了嘴,我可帮不了你们。”
“知道了,赶紧回去哄嫂子去吧。”笑着打开韩臣的手,嘭的合上车门。
韩臣莞尔抬抬手算作告别,车身一转,开了几十米与宝马擦肩而过。那一刻,只觉周遭骤冷。
见车子驶离视线,穆秋朗的笑脸,瞬间坍塌,面无表情的挠挠头,倒霉,这离施飞鸿家还是很远的,要倒三趟车呢。
早知道就跟韩臣说不用等自己了,跟着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回去,至少不用走那么多冤枉路。
一声不算急促的刹车声把人的思绪打破。穆秋朗循声望去,一道刺眼的光芒袭来,本能的抬手挡住被刺痛的眼睛,放下来时,眼前只剩施飞鸿高大的身影。
“怎么是你?”穆秋朗情绪复杂,见到他的这一刻说不清是欣喜还是惊奇,反正一扫先前的阴霾。
“看来你挺有觉悟。”施飞鸿笑了笑。原以为韩臣会送他去自己所住的地方,一路行驶,才发觉方向不对。还以为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偷情,所到之处是这,施飞鸿才意识到是自己多想了。“你很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所以,才声东击西的使出来障眼法。
穆秋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索性不说话。
“幸亏你没打算今晚真的住回来,否则、、、我可得追加债务了。”
一说到这个,穆秋朗原本稍微好些的心情,顿时又被氤氲替代:“放心,一天一万,我还分得清轻重。不会因小失大。”
“上车!”施飞鸿脸色一变,先回到了车上,带上车门的声音有些重。
穆秋朗气结,这人变脸比变天还快。虽然不爽,他却也不擅长硬碰硬,顺从的上了车。
车里的气氛非常安静,又夹杂着说不出的尴尬。穆秋朗也想不通为何会演变成这样。
说白了,自己不就是个还债的?怎么竟然纠结起来那么多的事情?纠结凌霏霏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纠结自己究竟做了谁的替身,纠结施飞鸿的喜怒哀乐,纠结两人之间话题的乏善可陈。
是债务把两人扯在了一起,100天而已,债主说怎样就怎样便是,只要不会把命赔进去,就算要求S/M为了钱也没理由不答应。何苦要跟自己过不去?
无端增添了矛盾和烦恼,不是庸人自扰是什么?
只是穆秋朗没意识到,有些事赔进去一颗心,往往比赔进去一条命还来的伤人。
点起一根烟,穆秋朗的心情舒缓了一些。从学会抽烟的那天起,他就发觉,但凡不开心的时候来上一支,还真是神清气爽,屡试不败。
“戒烟。”冷冷的话语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响起。要不是身边坐着个大活人,穆秋朗还以为是这辆宝马跟自己说话呢,差一点就误以为这是变形金刚亲历记,只不过座驾不是大黄蜂。
“我说话你没听见?”
穆秋朗回神:“为什么戒烟?”
车子进了车库,施飞鸿态度仍然冷淡:“我不喜欢我的另一半抽烟。”
“我又不是、、、、”话说了一半,又憋回去。穆秋朗心里不断自我催眠——对债主的命令要服从,对债主的要求要尽量满足。三个月,要做到不反驳不反抗不SAY NO。定定神,他换上一个笑容,将抽了几口的烟随手扔在脚下,狠狠一踩,恨不能把石砖地踩出个窝儿来。“我尽量。”
施飞鸿瞪他一眼,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