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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郝看的玄幻小说不少,以西游记为首,但经常搞混记忆,这是病更得治。
“哦,那你们小点声。”阮文郝通情达理地回去继续写了。
安装人员冲钱航竖大拇指,没想到对付神经病就得用更神经的法子。
阮文郝在病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有些坐不住了,坐到床上看他们装防护网,看着看着开始指手画脚。窗外的人无视他,他不甘心地来到窗前,探出头看他们。
“我说话呢,你们没听到?”
阮文郝说完伸手去拍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那人吓一跳马上后退。钱航见状绕开人群从窗户跳进去,顺手关上窗户拉阮文郝出去。阮文郝被拉走大声嚷嚷,直到出了病房才被钱航放开。阮文郝冲钱航吐舌头,跑到隔壁方烝的病房,推推门却打不开。
“小花开门。”
“你知道密码。”方烝背对门坐在床上,猫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芝麻开门。”阮文郝一本正经喊,还是没打开,“你骗我,密码换了。”
方烝嘿嘿笑着跑来开门,阮文郝不怎么开心地进去。钱航默默跟上也想进去,方烝随手关门,差点拍了他的鼻子,他心有余悸地开门进去。
阮文郝跑到方烝床上,看床上有一张没秀完的十字绣,“小花你真厉害,你绣的奥特曼和小怪兽吗?”
“笨,这是美女与野兽。”方烝鄙视地反驳,并抢回那个十字绣。
阮文郝满眼羡慕,“我也要绣,教教我。”
“不教。”
阮文郝开始磨蹭方烝,钱航坐到一旁围观,有地方消磨时间就是好,不过他总感觉阮文郝的病不好治,掐不准什么时候犯病什么时候正常。
“你有学费吗?”方烝被阮文郝软磨硬泡了一个小时终于妥协了。
“没有。。。”阮文郝稍稍有些失望,接着转头看钱航,“螳螂你有钱吧,快拿出来。”
钱航真的摸衣服口袋,掏出一枚五毛硬币放到阮文郝手里,阮文郝又把硬币交给方烝。
“这个哪够。”方烝随便一抛将硬币丢在床上。
阮文郝翻自己病人装的口袋,只有一片口香糖,“这个行不行?”
方烝转着眼珠想到什么,“这样吧,用这个当学费。”
不等阮文郝和钱航明白什么,方烝走到阮文郝面前,在他脸上吻了一口。钱航见状一把拉开阮文郝,怒视方烝。
还没明白过来的阮文郝掰开钱航的手,“疼啊螳螂。”
“你被占便宜了不知道?”敢情阮文郝连被亲了都不知道,恐怕无药可救。
阮文郝摸摸被亲的地方,“不会啊,我小时候爸爸也总亲我的,有什么大不了。”
钱航看说不通就盯着方烝,方烝嗷一声怪叫扑在床上,打滚似的在床上翻身。
“不会爱了,和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嗷嗷嗷——”
钱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都是神经病说什么都不行,他拉着阮文郝出来,并叮嘱阮文郝。
“记得,除了你的亲人,别人亲你就是不对要大声反对。”
阮文郝皱着眉,“那我老婆呢?”
“一个小屁孩哪来的老婆?”钱航拉着阮文郝回病房,此时防护栏已经装好,那群工人也离开了。
“有老婆啊,敏敏就是我老婆,她可漂亮了~”阮文郝想到前女友脸上满是幸福,“会对我撒娇,会给我做好吃的,还会跟我要钱,不过。。。。。。”
阮文郝说到这里停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怪异起来,“他们走了。。。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把我丢在这。。。为什么要丢下我?敏敏走了,爸爸也被人带走了,妈妈又去了哪里!啊——为什么他们都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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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第6病
第6章
阮文郝抓着自己头发声嘶力竭喊,钱航马上明白阮文郝发病了。阮文郝喊完一抬头看到墙壁,眼中顿时充满绝望冲过去。钱航本想去叫人,及时发现挡在阮文郝身前,阮文郝一头撞进他怀里,把他撞的连退几步。
“阮文郝,阮文郝,你冷静点!”钱航大声提醒,“没人离开你,他们和你住不同的地方,你乖乖的别胡闹早晚能见到他们,他们不喜欢吵闹的阮文郝!”
“不,不对!”阮文郝推开钱航,暴走的情绪没有丝毫平定,“他们全走了,讨厌我,不想看到我。。。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因为我是野种,所以他们把我关在这里让我自生自灭。。。他们再也不会来看我了,再也不。。。。。。”
阮文郝看着墙又冲过去,钱航一把拉住他,情急之下托住他的下巴堵上他的嘴,不想听到阮文郝这自暴自弃的话。阮文郝圆睁双眼呆了,反应过来用力推,推了几下将钱航推开,钱航没想到阮文郝的力气还不小。
“螳螂你占我便宜!”阮文郝被钱航这么一弄似乎冷静了,整张脸红的像苹果似的。
钱航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是不知道怎么安抚阮文郝才会这样,等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惊讶。
“你不是说你。。。被亲过?刚才的方烝不也亲过你,怕啥,又不会少块肉。”钱航一时嘴快差点说出父母,怕再次刺激阮文郝才把那两字憋回去。
“没亲过嘴。。。”阮文郝捂着涨红的脸弱弱回答,忽然又抬眼偷瞄钱航一眼,不太好意思似的又移开,“那个。。。螳螂,你亲过没?”
“刚才不就是。”钱航心情超好地看着阮文郝,阮文郝更不敢看他转过头。但是等等,阮文郝说没亲过嘴,他搞个女朋友脸嘴都没亲过?
“刚才的不算,以前有没有?”
被阮文郝这么一问,钱航还真的认真回想。虽然上学时有不少妹子给他递情书,不过他的目标是学习,所以真正谈过的女朋友屈指可数,但没多久都分了,因为她们说他很冷淡没趣。
“以前啊。。。很多,等着让我娶的人都踏破我家门槛了。”钱航吹起牛来。
阮文郝表情淡淡的,“是吗。。。连螳螂这样的都有人要,不是瞎了眼就是老妖怪。”
“什么叫我这样的,你会不会说话。”钱航火大地反驳,他不就是没阮文郝那奶油小生长得斯文,这又不丢人。
阮文郝没什么精神地坐回床上,拿过钱航给他买的枕头抱在怀里。钱航看出不大对,正想着怎么劝他,护士小高推门进来。小高发现阮文郝不像前几天那样精神,询问的眼神看向钱航。钱航小声解释几句,并让小高去换安神药来,希望阮文郝吃了能彻底平静下来好好睡一觉。
小高转身出去,没多久拿着新药回来,逗小孩一样冲阮文郝晃晃手中的药袋。阮文郝看都没看小高一眼,转过身坐到床的另一边。小高转头看钱航,钱航接过药示意小高出去,小高又看了看阮文郝才离开。钱航拿着阮文郝的水杯,蹲在阮文郝面前。
“我不要睡觉,会做恶梦。”阮文郝大概意识到什么红着眼眶说,“除了一间四四方方的屋子什么人都没有。。。”
钱航抬手抹去阮文郝眼角的眼泪,居然有些心疼,“那是以前,这次你会梦到我。我能帮你叠纸飞机,还能帮你洗被子,还有你臭烘烘的内裤。”
“你的才臭。”
阮文郝踹了钱航一脚,用劲不小差点把钱航踹翻。钱航二话没说吞了药片和水,捏着阮文郝的下巴吻上去,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把药和水灌进去,舌头无意间碰到药很苦。阮文郝被松开时猛咳起来,钱航把他往床上一推,拿过被给他盖上。
“咳咳咳。。。螳螂嘴臭。”
“给我上床睡觉,不然我还亲你臭你一天。”
阮文郝做了个鬼脸,“凶给谁看啊。”
钱航嘟嘴做出要亲的动作,阮文郝喊着逃命爬上床,钱航顺手在阮文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螳螂是色鬼。”阮文郝捂着屁股喊。
“不睡觉□你。”钱航给阮文郝盖上被。
“吹牛。”阮文郝乖乖躺好,见钱航转身要走喊了他一声,“四眼螳螂你不留下来吗?”
钱航站住了,现在有人陪着阮文郝会好点吧,至少等他睡着了再走。
“不走,我看着你,不然你怎么梦到我。”钱航坐到椅子上。
“你要是骗我就会倒霉。”阮文郝似乎放心了闭上眼睡觉。
钱航没事做开始玩手机,见阮文郝翻身像个才字那样睡,他就给拍了下来,这家伙的睡姿还真肆无忌惮。
“。。。螳螂,你还没走吗。。。”阮文郝听到拍照声问,说话也含含糊糊的。
“不走,答应你了。”
床上的阮文郝似乎笑了,钱航顺手按下快门,因为阮文郝的笑很干净也很纯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