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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妈才是第三者。当年我爸虽然穷,但是有女朋友,是被我妈硬生生拆散的。天不遂愿,只是后来我爸又跟他原来的女友相遇了。不但瞒着我妈还有了孩子。”
习宁然嘀咕一声,“真像三流电视剧。”
井斯年继续说:“你们搬家那天刚好是我妈才发现秘密,她威胁我爸如果不跟你妈断绝关系她就要跳到海里去喂鱼。我爸当时也气急了,说了狠话,结果我妈就真的跳海了。之后很多年我都在生我爸的气,包括恨你妈。”
井斯年说的轻描淡写的,但是心中翻滚的情绪依然能波及到脸上。“不过上一代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我们,”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是说出了秘密而十分坦然。
“可是这跟你装不认识我有什么关系?”习宁然眉毛扭成麻花状,刨根问底。
“因为我需要时间去了解这些事,我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习宁然低下头沉默了两秒转眼换掉苦瓜脸,站起来说:“我家的老房子应该还没卖出去,我们去看看,多年没回来,还真是怀念。”
在靠海的地方有个旧式阁楼,距离井斯年家很近,古旧的腐木发出潮湿的霉味,两人爬墙进去,有个小院子,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很整洁,像是经常被人打扫。
“门怎么没锁?”习宁然说着已经推开走进去。由于房屋的构造基本都是木质的,所以一推就会嘎吱嘎吱作响。
房间内家具很少但是白布罩在上面显得一尘不染。习宁然根本不愿去面对有可能是父亲的人,所以两人就干脆在这里住下了。
繁星点点,没有扰人的琐事,也没有郝菲儿的打扰,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
“这里太潮了没法住人,我们去酒店好了,”井斯年靠着门框凝视坐在地板上发呆的习宁然。
习宁然一本正经的说:“别吵,我在思考人生。”
“我打电话让小张订酒店房间。”
习宁然兀的拍拍屁股站起来,“终于想起来了,我睡的那张小床在我们穷困潦倒的时候被我妈卖给废品站了。”
井斯年顿时满脸黑线。“这房子不能住人,我们一会儿去酒店。”
“不行!有家还不住?我今晚就住这!”习宁然走到床边坐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但是这只有一张床了。”
“你睡床。”
“这怎么好,我是主你是客怎么能怠慢你,我家的沙发是在太破,一般人睡不了。但是如果你非要睡得话得多铺点被褥……”他边说边拿出有点发潮的被褥堆积到破旧的沙发一角。
“我没说我要睡沙发。”
井斯年手在后边一带,门关上,昏暗黄色灯光让狭小的卧室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胳膊夹着薄被的习宁然一回头,井斯年已经贴上来。
空气微凉的室内,两个人的体温更显得灼热异常。
井斯年的双臂紧紧拥住身前的消瘦少年,伸入薄薄的外套中,然后继续往下,习宁然倒吸一口气,“年年,我们这样不好……”
“大爷大爷我是二瓜子,大爷大爷我是二瓜子,大爷大爷我是二瓜子……”
井斯年皱眉,“什么声音?”
“我的电话。”
习宁然从衣兜里掏出来,是个陌生号,“喂。”
“习宁然吗?小井在不在你床上或身边?”
习宁然吞口唾沫,“你是金明泽?”
“让小井接电话。”
习宁然把手机递给井斯年,电话那头立马传来鬼哭狼嚎声,“小井,你怎么不开机,我快被郝菲儿折磨死了。”
“她怎么了?”
“她严刑逼供你的行踪。我来连暮市了,你在哪?”
“海边的老房子,你别过来了,这没有你住的地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刚放下电话没一会儿,屋外传来车鸣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叫,“小井,你在不在?开门!”井斯年拉开木门站到走廊上,“门锁着,想进来就爬墙。”
果然外边的车停止鸣笛,一个黑影从一人高处的矮墙跳进来。
“我可算把郝菲儿甩掉了,”金明泽掐着腰有点气结。
习宁然也从屋里走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车上有手机信号定位系统。我来的时候郝菲儿也跟来了,估计她去找井伯父了。”话音刚落,大门被打开了。
习尧先走进来,井仲和郝菲儿跟在后边。
“可真够迅速的,”金明泽嘀咕一声。
井仲冷着脸色,“这房子要塌了你们在这做什么?”
习宁然抬头看一眼房顶,“要塌了?不会吧,挺坚固的。”
“爸,你们怎么来了?”井斯年瞄一眼站在一旁悠然自得的郝菲儿。
“菲儿说你无缘无故失踪了,着急的不得了。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这房子埋了。”语气有点嗔怒。
“这明明有水有电又干净的怎么会塌,”习宁然嘟囔一嘴。
习尧走过去,“啪”一个锅贴拍着习宁然脑门上,“没水没电又脏的话,你妈我怎么在它被海风吹走前卖出去!”
习宁然揉揉脑袋,“我怎么知道你要卖?”
习尧伸手又拧住习宁然的胳膊,疼的他呲牙裂嘴,“你妈我白养你这么大,说话这么难听。”
“妈,很疼的!”习宁然扯掉习尧手。
井斯年微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去酒店好了,明泽也正好没处住。”井仲侧头对着身边的郝菲儿说:“菲儿也跟他们去酒店吧。”
郝菲儿一脸笑容,“知道啦,井伯伯,天晚了海风大,您跟习阿姨赶紧回去吧。”井仲点点头,又回头瞄一眼井斯年和习宁然就和习尧回去了。
二人走后,金明泽对井斯年说:“坐我的车去富华酒店,我刚刚就订房间了,就知道这房子住不了人。”
“明泽你想的蛮周到的嘛,”郝菲儿娇嗔一声,立马粘到井斯年身边,声音真是嗲的出水,“斯年,下次你出门要告诉我一声,让人家担心死了。”
站在旁边的金明泽听的浑身冷颤。“喂,那小子,走了!”
习宁然又回头望了一眼承载着儿时欢乐的房屋,快步走出去。
“明泽,我开车!”井斯年顺手从金明泽的口袋中勾出钥匙,打开车门。“喂,喂,喂,我的车,为什么你开?”金明泽不满的吆喝。
“宁然,你坐前边。”
“我要坐前边!”郝菲儿嘟嘴,已经打开车门进去了。
这一路上寂静无声,金明泽坐在后座每隔三分钟咳嗽两声,习宁然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空气有点闷。”
车子在蜿蜒盘旋的山路上飞奔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灯火通明的市区。刚刚沉醉在回忆中的习宁然被繁华的夜景拉回现实。
郝菲儿粘着井斯年一直到客房门口。
“菲儿,你的房间在旁边,”井斯年指指旁边的房间。郝菲儿刚要张嘴发泄不满,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郝小姐,你说你长相吧也算在人类的审美标准线上,但是这人品真是提高空间大的很,”金明泽摇摇头也关上门。
对面房间的习宁然还在摆弄房卡,横插竖插都开不了,他非常懊恼的一脚踢在门上,然后门缓缓地打开了。
两秒过后走廊里只剩满脸怒气的郝菲儿了。
五星级的酒店就是奢华,冲过澡之后习宁然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心情突然很复杂,还好大半夜已经浪费了,很快就天亮了。
笃笃笃……
“谁?”
“是我。”低沉的声音。
习宁然披着浴袍打开房门,井斯年迅速的闪身进来,将习宁然压在墙边,双唇覆上。隔着两层浴袍的身体渐渐闷热起来。
“你怎么不按门铃?”习宁然有点介怀的推搡一下。
“门铃声音会吵到隔壁。”
两人刚说完就有门铃声了,不过不是按的这个房门,而是对面井斯年的门,门铃声坚持不懈。
“斯年,是我,菲儿,”声音很低,习宁然探头通过猫眼看到郝菲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