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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难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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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我们拜访了王浩宇工作地,另一名美院的教师告诉我们,当天王浩宇下课之后就直接回家了,并没在学校或者学校外多做停留,回家时也走的惯常路线。
  在我问清他回家路线后,惊讶地发现他与汤岑所走路线有将近两站路段重叠,且下班时间与汤岑失踪时间相符。
  嫌疑人同时拐带两名男性,且一名正值壮年?为什么会选上王浩宇呢?
  经询问,我们得知王浩宇为人比较保守,看重教养,非常苛求生活规律,平时有明确的作息时间表,工作效率较高,作品细致。没有仇家,虽然与周围同事并不亲近,但也并没有矛盾,若非必要,平时不会参加社交活动,人际圈单一。
  孤僻,保守,循规蹈矩,心思细腻。
  我将汤岑案与此案联系,时间地点皆相同,但两人年龄跨度太大,相似度太小,再加上与丁寻案的对比,从表象上看来根本没有任何联系。
  短时间内两人失踪而嫌疑人不同的说法有些牵强,汤岑与王浩宇必定是有些联系的。
  于是袁老命令调查所有与王浩宇有关的人。这时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聚焦到一个人身上。
  丁寻当年的油画老师,白仁川。
  王浩宇当年是白仁川的助手,丁寻在画室学画当时与他走得最近,但根据五年前的调查,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且在与警方交谈时并没有撒谎的迹象,综合种种情况,警方将他的嫌疑排除了。
  “袁老,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袁老这次明显有些不信我,表情严肃问我道。
  “我觉得,这个王浩宇,也有可能是汤岑案的嫌疑人。”我解释道。
  “怎么说?”夏晓成在一旁来了兴趣。
  “就算撇开他与汤岑的种种关系不说,他有充分的时间作案,作案地点符合推测,再加上对他的性格侧写,我觉得他同事所说他孤僻保守只是表象,很有可能他有与其相反的潜在性格,而且心理长期受到压制,很有可能做出极端行为。”
  “那作案动机呢?”袁老继续问道。
  我犹豫片刻,说道:“根据他妻子的陈词,我觉得他与她妻子感情并不深厚,联系很少,虽说是两夫妻,但妻子对他的行踪毫不上心。。。。。。”
  “所以呢?”
  “我怀疑王浩宇是同性恋。”我道。
  “同性恋,所以将作案对象选为长相清秀,反抗能力较弱的青少年,说得通。”夏晓成在推测道。
  袁老若有所思地将我盯着,依旧板着一张脸。
  “你是不是又想起丁寻案了?”他突然开口。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正是综合丁寻的案例才做出此类推测。
  “你别告诉我这又是你的‘先验论’!”袁老有些生气。
  我又无言以对,袁老的怪脾气我知道,但我说得如此有理有据,他还是不信我的推测,就算我再能忍也不免和他吹胡子瞪眼。
  “在丁寻案里他的嫌疑已经被排除了,这点你要清楚。”袁老提醒我。
  “我明白。”我顺从道。
  “那你说他为什么会失踪。”袁老问我。
  我沉默,这一点我也没有想通,他也失踪,这不就等于坐等警察调查吗?这种低级的犯案手段不像是丁寻案凶手所为。见我沉默,袁老并没有不屑的意思,反而蹙眉深思起来。
  如此僵持两天之后,警署又接到报案。
  某拆迁现场发现了一具尸体及大量血液。尸体正是失踪的王浩宇。
  现场建筑已被正进行拆迁工作的工作人员损坏,尸体也正是工作人员在清理拆迁废墟时发现,犯罪现场已无法复原。
  王浩宇尸体已僵硬,通体无伤口,眼睛上翻,经法医检查,王浩宇体内有类似冰毒成分残留,所以袁老推测王浩宇服药过度导致死亡,而地面的血液正是来自汤岑,如此数量的血液从体内流失足以致命。汤岑确定已死亡,但尸体不知所踪。
  王浩宇杀害了汤岑?那么尸体呢?王浩宇吸毒致死,还选择这样一个即将荒废的地点,理由呢?疑点太多,再加上这些天高强度的工作,我已经无法理清思路。
  “会不会是王浩宇先吸毒在先,在冰毒的致幻作用下行凶,将汤岑带至此处然作案,事隔几天之后仍回到此处回味,并吸毒,意外之下吸毒过度致死。”夏晓成推测道,“吸毒致幻行凶,与我们对丁寻案的推测相差甚远。”
  袁老眉角微动,嘴唇微启,随即又闭上,无把握地瞥我一眼,偏头再次打量现场,道:“有可能。”
  我心里无比确定现在袁老对我有意见,且意见颇大。
  “我觉得还值得商榷,这件案子不会那么简单!”尽管他对我有意见,但我还是要说。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袁老随即便如此问我道。
  但此时我脑袋里只有一团浆糊。
  “没有。”我颔首答道。
  袁老短短地叹了口气,道:“先收集现场证据,继续调查。”
  我心中石头落地,感激地望着袁老,他与我对视的眼中更多无奈与愧疚,但愧疚并没有停留太久。
  愧疚?为什么?
  回警局后我一直在捉摸袁老的表情。
  为什么他在夏晓成做出推测的时候会有那种表情?为什么在我看着他时眼中会透露出些许心虚?袁老在隐瞒什么?
  但我一面如此揣测袁老,一面又备受良心谴责。我心知袁老的性子,作为警察,他不会做出什么不公正之事,更何况他为丁寻案下了如此大的功夫,除我之外,他应该是最希望丁寻案破解的人。他处处避免提起丁寻案,难道说因案件影响太深,而导致他不得不以此种方法使自己保持清醒?这种说法太过牵强。
  “咖啡,要吗?”夏晓成突然问我。
  “啊?”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你说你在办公室坐没坐样,袁老看到了又得怎么说你!”他扔过来一罐咖啡,正巧落在我怀里。
  “谢了。”我向他道谢,放下搭在办公桌上的脚,准备梳理一下最近的案件。
  “我说你,想破案想疯了吧。”他搬了椅子在我办公桌旁坐下。
  “没有吧。”我敷衍道。
  “有时候想太多未必是正确的。”他道。
  “不敢不想。”我直截了当。
  “我看袁老也要被你逼疯了。”他神秘地凑近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往袁老办公室看。
  袁老正在翻五年前的档案,办公桌乱成一团。
  我顿了手中动作,一种不知何处而来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夏晓成注视我,道:“虽然你在我们之中是最有天赋的,但袁老是最有经验的,这时候我们应该相互配合,太急功近利反而误事。”
  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神相当诚恳,说教的语气却暴露了他的潜在意识。实际上夏晓成是有资本骄傲的,毕竟他进刑侦支队比我早了那么几年。
  可惜我不敢与他苟同。
  “哦。”我哼声,继续埋头梳理。
  “哎,我也是拿你没辙。”夏晓成起身走了。我又深深为我在支队的人际关系感到担忧。
  当天下班,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等在了公安局外。
  我提着笔记本电脑下楼,看到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栽着铁树的警局门口,还认为哪位领导来视察,转身就准备回办公室摆出样子继续工作。
  “小越。”车内人从驾驶位探出头。
  我心想这赵谨行胆子也太肥了,他嫌疑还没洗清,就敢公开在警署贿赂警察,俗话说的好,‘瓜田李下’,好歹也避避嫌不是?这人是天真烂漫还是无法无天?
  “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一本正经发问。
  他或许是被我严肃的表情震住了,呆了两秒,道:“我想约你吃饭。”
  我只道还好附近没同事,要被知道了有个嫌疑人要请我吃饭,我在警局还怎么混?不,我应该考虑在监狱怎么混。
  “没时间。”我拒绝道,直接绕过宾利,出了大门。
  “为什么?”他极为不解,开着宾利缓缓跟在我身旁。
  “工作。”我道。
  “你都下班了!”
  “回家工作。”我提提手中电脑,向他示意。
  “吃饭能耽搁多久?”他挺直了脖子问道。
  “很久。”我道。
  “就我俩,只吃饭,你觉得耽搁多久?”
  “很久。”
  “不好好吃饭的话。。。。。。”
  “不用你操心,我妈把我养得好着呢。”我有些不满别人对我的工作说三道四。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跟你妈一起住。”他开始有些嘲笑的意味。
  “我又不是富二代,买不起房,也没时间学做菜。”我不服道,故意加快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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