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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打开来。”邢圣封指着精致的木门,笑着说。
日葵依言转动木门的把手,将门轻轻推开。霎时,他被眼前的景致给震住了。
这是一座位于房子后方,以向日葵打造的庭院,除了有数棵开满紫色与黄色花朵的不知名大树外,所见到的植物,全部是盛开的向日葵,绽放着绚丽,在阳光与微风中摇曳生娶,美下胜收。
精心规划的景致,除了有花海外,街有游泳池、烤肉区,篮球场……还有……
“奶油球!”日葵开心的尖叫着狗儿的名字,蹲下身来张开双臂,抱住飞奔而来兴奋不已的超大型犬。
“我将他空运过来了,昨天才刚把它从检疫所接回来。”邢圣封也跟着蹲了下来,非常满意自己所制造出来的惊喜,瞧!旧葵笑得多灿烂。
“想参观日葵的花园吗?”一座专属于日葵的向日葵花园,邢圣封对着日葵伸出手掌,花园的主人终于来了,终究让他给盼到了。
“当然!”日葵将手放人邢圣封厚实的大掌中,任由他将自己牵起身。
带着狗,手牵着手,两人相依相偎的漫步在花园中。邢圣封仔仔细细,如数的介绍园中的一切,还不时询问日葵的感受,深怕园中的设计,惹得他不满意,坏了他的兴致。如今的邢圣封,成了最完美的爱人,完全以日葵的喜怒哀乐,为优先的考量,日葵也欣然的享受着,身为被爱者应有的宠溺。
低声呢喃的欣赏着院中雅致的景观,两人来到刻意放置在树下,双人花园摇椅旁,跃跃欲试的坐了上去。在规律的摇晃中,柑拥的爱侣,享受着徐徐的微风,拂面而来的舒适,听着鸟儿欢愉的歌唱。惬意极了。
“邢哥。”日葵的额头靠在他的胸前,轻轻的唤着。
“思?”邢圣封吻吻他的太阳穴,作为回应。
“你为什么会将奶油球留下来?”日葵凝视着趴伏在一旁的狗儿,将心中困扰以久的问题提出。
“其实这个问题,我自己也纳闷了很久,为什么一直无法将它舍弃?”邢圣封的黑瞳也飘向了它,“直到发觉自己无可救药,疯狂的爱上你之后,这个答案就浮出台面了。”邢圣封转过头来,对视着日葵晶亮生动的双眸,沉声说道,“我以为留住它,就有机会再见到你!在你把钥匙还给我之后,它是我们之间,唯一剩下的共同回忆,毕竟它是你救回来的,我猜想也许有一天,你会把它讨回去。”结果,日葵不但没有再出现,甚至远走他乡,让自己完全失去他的讯患。
“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他接受了大哥的提议,到美国深造。
“所幸,你终于重回我怀你了!”以前种种的错事,已随风逝去,至少一切能重新开始,与爱人厮守在一起。
“我去找过你,就在我出国的前一天。”日葵挪开视线,将头靠在邢圣封的膀子上,注视着前方的花诲,缓缓说道,“我将车子停在你家大楼的对面……我看到你与一位长得十分美丽的女人,从大楼你一起走出来。”那日,那种痛彻心扉的悲伤,是永生难忘的,“我那时候,根本没有勇气靠近你,等你们离开之后,我才将钥匙……”
日葵越说越小声,直到未了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日葵破碎的神情,撕裂着他的心,邢圣封一把将爱人环在胸前,再次诅咒着自己的劣行,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谢罪。“但是,我发誓,那把钥匙是我唯一投有欺骗你的事,真的从没有人拥有过它,就连我家人也没有,而且除了你以外,没有任何人留宿过。”
“那女人……”酸酸的声音从胸前滑出,日葵才不信他与她没有任何牵连。
“那女人是同栋大楼的住户,她拜托我载她一程而已。”邢圣封急急忙忙的解释,好不容易日葵愿意接受他的,他可不要再为了以往的陈年旧事,又前功尽弃。“虽然我以前很荒唐,但自从发现爱上你之后,就没有再碰过任何人了,连牵手都没有!真的!”
日葵的脸埋在邢圣封的胸前,邢圣封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日葵的沉默不语,让他懂了心,“我说的都是实话,在我出国前,就已经与他们划清界线,不再往来了。
“小日,不要不理我。”邢圣封缩紧手臂,旁徨无措的哀求着,“拜托。”
“说你爱我……”日葵的头,仍然没有抬起来。
“你要我说几遍都行。”他激动万分的说,“我爱你,小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每说一次,就亲吻一下日葵的发丝,声声爱语透过胸腔的震动,激荡着日葵的耳膜,一次又一次的,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曾被残酷击碎破裂的心,慢慢的愈合了,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些隐形的伤痕,将会被他的爱给治愈。直到第五十遍时,日葵才抬起头来,眼波中带着隐约的喜悦。
“从今尔后,每天至少要说五十次,知道吗!”日葵霸道的命令着,笑意盈盈的嘴角,显露出愉悦的好心情。
“遵命!”邢圣封咧开唇角笑了出来,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只要日葵肯要他,就算每天说一万次也无妨。
摇椅摇啊摇!摇走了浓浓的忧愁与悲伤,将雨过天青的情潮,摇进两人的心中,幸福终于来临了。
第九章
也许邢圣封的报应尚未结束,当日葵搬进邢圣封为他购置的房子时,当晚忧心忡忡的龙牧晴,便向远在地球另一端的白大哥,报告了一切。可想而知,暴跳如霄的兄长与严奇放下公事,立即整装赶至美国。
尚不知另一风暴将起的小俩口,正浓情密意的享着失而复得的欢愉。
“邢哥不要闹了,我报告的进度落后了很多,你再闹我就写不完了!”日葵试着驱离正在书房缠黏着他的邢圣封,此时的邢圣封如同要不到糖吃的孩童,臭着一张险。
昨天日葵已经开始回学校上课了,通情达理的教授们,特意通融的让他缓交作业,更变通的将无法参与的小考,改成交报告的方式。此时的日葵,正为了赶报告而忙得焦头烂额。
“你已经在书房待了五个小时了。”也就是说,自己已被他冷落了五个小时了。今天是周末,邢圣封体谅日葵的伤口尚未拆线,不宜过度劳动,干脆留在家里好好的修养,顺便谈谈心。结果,这小家伙竟然一吃完早餐,就躲进书房不再理会他,害他只能跟奶油球大眼瞪小眼,委屈极了。
“还好吧!我打算利用这个周末,将全部的报告赶出来,我还嫌时间不够呢。”
“那至少陪我吃午餐吧!”邢圣封可怜兮兮的看着日葵,已经中午了。
“你午餐准备好了吗?”日葵狐疑的盯着邢圣封,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邢大少爷会下厨才怪!
“我们一起出去吃。”邢圣封笑着脸说。
“不要。”果然!日葵一口回绝,“出去吃太浪费时间了,叫外卖好了。”
“喔。”小情人的话不敢不从,邢圣封一脸悻悻然的踱出了书房。
日葵漾着甜蜜的笑意,专心回到电脑中,努力的写报告。
吃着义大利面的日葵,手中仍翻阅着写报告用的参考资料书,看在邢圣封的眼里,简直是无法忍受。他伸出长臂,迅速的将书给夺了过来,“不准看!专心吃东西。”
“好啦。”日葵收起想抢回书的手,大口地吃起面来。
“乖!”邢圣封满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件困扰他很久的问题,“小日,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好啊!”思!这间餐馆的食物还真不错。
“那两个混血儿,他们到底与你有何关系啊?”他吸了一口气问道。
“他们是我的……”日葵看着邢圣封浑身紧绷的模样,突然兴起了逗弄他的念头。
“是很重要的人!”
邢圣封脸色变了变,隐忍着心中的醋意,他咬牙切齿的再问一次。
“是什么关系?”
“你在生气吗?”日葵故作不解的问。
“没有!”邢圣封的声音,粗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遁出来,浓浓的酸意笼罩着全身,手的叉子,狠狠戳着盘子里的面。
“没有就好。”日葵佯装放心的露齿一笑,心中却窃笑不已,“邢哥,你的龙虾不吃吗?”日葵意犹未尽的,垂涎着他面前的局烤龙虾,自己的那一份早巳经吃完了。
邢圣封沉下脸,粗鲁的将龙虾推至他的面前,“那女孩是你女友?”倏地想起龙牧晴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