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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服你了。
闫罗无奈的道:“林翰,快走!”
离开时林翰颇为依依不舍,等上了车,他坐在驾驶座上带着陶醉的笑容沉默半晌,道:“老闫,你说我们领养一个男孩还是女孩?”
你先和我上床再说好吧?
明智的察觉到“危险”,闫罗硬生生把这句话压了回去,若无其事的道:“男孩。”
“为什么?”
“女孩长大后好多事都不方便,家里又没女人。”
“可是我觉得小女孩很可爱啊。”林翰似乎考虑了片刻,道,“而且也听话乖巧。”
闫罗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怎么?”
“女孩子才麻烦呢……”回想人生一路上遇见的女性闫罗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总觉得女人充满了神秘感,完全捉摸不透,就好比家中太后吧,他怎么也搞不明白老娘到底是怎么从只言片语中抓住事情真相的,而且一说就说以关键之处,简直是专注补刀三十年,“总之男孩好,再说了,按你那年代的想法,没有男孩就绝后了吧?”
本以为会有一番抗争,没想到林翰坦然道:“又不是我的种,本来就绝后了呀,男孩女孩都一样。”
“你这话结论是对的,但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呢?”闫罗嘀咕道,“你就没想过生个?”
“我兄弟有后代流传下来又怎么样,到王部长这代也不姓林了。”林翰撇撇嘴,“没经历过不明白,但经历过就知道了,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最重要我现在过的开心。与其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后代努力,我还不如努力让自己开心呢。我那年代可不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过的,要被乡老惩罚的,说不定还会死呢。”
闫罗扭头瞪了林翰一眼,怒道:“我们现在也不能随随便便出柜!”
“好啦好啦,我知道。”林翰奉献了一个谄媚的笑容,“我肯定等到你愿意那天啦!”
闫罗顿时觉得肩头沉重。
开车到宿舍楼下花了有四十多分钟,一路上闫罗越想越是担心,他这保姆性格的形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里已经想了数种石敬可能的死法,他最怕一进屋就只剩下石敬的上半身,下半身消失不见,这死状之惨简直无人能比。
等会儿要问问门卫怎么说,一边这么想着闫罗一边急勿勿推开了石敬宿舍的门,立刻感觉到前方风声响起,条件反射往下一蹲,亲眼看着一根棍状物从头顶急掠而过。他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就窜出去一个黑影,林翰有着无与伦比的敏锐度以及行动力,瞬间和前方的黑影扭打作一团,俩人的身高相仿,黑暗中也看不清动作但一时半会儿居然也没有胜负的迹像。
林翰以前和闫罗说过,真正有杀伤力的搏击并没有固定招数,对于人体的了解、力量、速度以及敏锐的直觉才是致胜的法宝。所以真正的必胜一击都很快,几秒内就能分出胜负,人体是很脆弱的,而弱点又太多。
况且,此时闫罗也没空管林翰,他察觉到身后多了个人,不假思索的往前一扑,跌了个灰头土脸却恰巧躲过了身后的攻击。
这不是小偷!
闫罗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批人针对林翰而来,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战斗力这么强的人会特意跑到破宿舍来袭击他。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去,不管身后传来的林翰闷哼声,疯狂跑到电视柜底部,把手伸进去一摸就掏出一罐催泪弹和一柄54式,毫不犹豫的拉开催泪弹掷出,再跑至门边把枪对准和林翰缠斗在一起的高大身影的脑袋,低声道:“住手!”
那身影根本没听话,一手揪着林翰的脖子转了个圈,闫罗的枪就正对上了林翰的脸。他愣了下,试图后退寻找角度,结果另一个偷袭者窜了出来,一脚踹在他的膝弯。他半跪在地,对着偷袭者的脚下连开几枪,不管跳弹和恐怖的巨响扔掉枪就往前扑去——子弹已经打光了!
这把柄是在俄罗斯事件后闫罗特意申请的,偷偷拿回来和催泪弹一起粘在电视柜下方,以防万一。子弹只有枪里那几颗,根本没有多的,这也是防止被发现出什么事。
高大男人的手臂如同树枝一样粗壮,相当有力,闫罗脑中乱烘烘的,那些学习的套路和技巧全都没有了,条件反射的握拳向着男人的鼻梁击去!
拳头击中了,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有放手,只是甩了甩手,似乎在保持清醒般。
林翰终于逮着了机会,一肘击在偷袭者胸口,配合闫罗翻身扑向高个偷袭者,当他大喊出声后,另一个偷袭者已经摸到闫罗身后。
“往左!”
闫罗听见了林翰的警告却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后劲一痛,意识就断电了!
意识回归得非常快,闫罗感觉大概只有一分钟,他睁开眼,耳中听见嘻笑低语声,侧过半个脑袋就看见苗彬彬、沈帅正在和林翰谈笑风生的。
我操,闫罗心里说。
☆、第79章 我的人
闫罗回忆着先前的打斗一个骨碌坐了起来,眼神在三人间扫了会儿;道:“刚才和我们打的是你们?”
“是啊。”沈帅毫无心理负担的道;“不然你这破房子还有谁会来?”
闫罗往卧室看了看;问:“那只人鱼呢?”
“在你那间屋呢。”沈帅回答道;“怕我们打斗时误伤他;搬过去了。我说你那桶哪里买的;重死了,我和老婆搬了好久……”
“刚才谁打晕的我?”闫罗打断了沈帅的喋喋不休问道。
“我。”一直保持沉默的苗彬彬终于开口了;“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狭窄的地方还敢开枪;不怕被跳弹报销了?”
“那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以为是冲着林翰来的。”
这话一说,苗彬彬也闭嘴了,倒是沈帅不屑的哼了声:“就你那一年都摸不上几颗子弹的射击水平,没射中人就算大幸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偷偷摸摸过来干嘛?你们不会是逃亡中吧?我警告你们,逃跑不要来牵涉我,我不会包庇你们的。”闫罗一边说一边准备爬起来,刚刚半蹲就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阵青蝴蝶飞过,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了几下,立刻抓住了一个温暖结实的胳膊,他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林翰,你是不是早发现了?”
“没有。”林翰一脸严肃的道,“绝对没有,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发现嫂子。”
这下闫罗是明白刚才缠住林翰的是谁了,现在想想那个高大的身影确实有点熟悉,他没好气的道:“怎么可能?你和人离得这么近居然都没发现?你不是号称在晚上都可以看见一米外的老鼠吗?”
“真没有。”林翰委屈着脸把闫罗拉起来,扶稳后也不松开手,就这么两手贴着他的胳膊上下摩擦着,“当时就想着不要让你受伤,一心想把这家伙先干掉。”
“我家彬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干掉?”沈帅一听,立刻嗤笑起来,“你小子有几把刷子我承认,但要和我家老婆比就差远了。”
林翰还没来得及反驳,闫罗就先瞪了沈帅一眼,怒道:“你算了吧?你先告诉我来这里干嘛?”看沈帅和苗彬彬的悠闲态度,他也明白这俩人不可能是“逃亡”中,更有可能是身负什么任务,不然的话依这俩人的个性不太可能特意跑回来见故友。
“搬家。”苗彬彬对着一边的大包行李扬了扬下巴,仍旧言简意赅,“我和沈帅以后一起担任林翰的保镖。”
“我不用,你们保护老闫就好了。”林翰插嘴道,不过无人理会他。
“上面的意思是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为了不扩大影响兼资源利用,还是把那些保镖撤掉换我们俩好了,毕竟那些肉脚再多也抵不上我们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唉,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伤心,老婆……”
闫罗把林翰推出去应付沈帅的罗唆,对苗彬彬示意了一眼,俩人躲到楼梯道间,远离空气中刺鼻的残余味道小声讨论着。
“上面没怪你们俄罗斯的事?”
“都有处分,记大过,降职。”苗彬彬冷淡的道,“不过沈帅说的没错,这段时间跟着林翰的人确实不如我们好,他们也不了解内情,不知道应付的是什么人,反应上会比较迟钝。”
“你们会待多久?”
“不清楚。”
“按惯例呢?”
“按中央首长的待遇,一般是死掉或者退休。”苗彬彬说话的语气相当平静,似乎对这样的事已经习惯了般,“这得感谢你们。”
闫罗有些尴尬,道:“林翰不是有意的,他确实不懂上次那事有多严重,而且……唔,你们了解他的背景了?”
“了解。”苗彬彬看了看闫罗,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