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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是。然后我就被他们赶一边去了。”
“于是你就是为了一个包子在那里看了一场火拼?”孙莘特聪明地猜到了后续,又问花心,“所以你感兴趣的是这些人的架势,或者说是他们的功夫,对吗?”
“全解!”
“我还无解咧。”
孙莘放下筷子,“你是要告诉我你觉得这场火拼让你想到《功夫》,加上里头卧虎藏龙的‘杨过小龙女’?还是想说,你要学男主角练就‘如来神掌’?”
“他们会剑术,还有一个懂拳!就是小头头的柔术都是教练级的!”
孙莘感叹:“原来是要做‘火云邪神’啊。”
“孙莘,我们的周围真有隐士的绝顶高手!为什么他们没人来找我做徒弟?就是我找他们去也可以啊。”
“你不如做吸血鬼去。”
花心目有诧然,而后他诡异地盯视孙莘。后者却一脸爱理不理地挑起花心粥里的猪肝吃。
“你和玛姬是什么关系。”花心说。
“没有关系。”
“为什么带玛姬去金贵的生日Party?”
“她自己想来。”
“楠辛说你有一阵子没回家了。不过她要我问你,昨夜你身上的伤被谁打的。我倒是想问——你是什么时候被人打的。”
“前天。去挑礼物的时候让人堵了。是玛姬带受伤的我回她家疗伤,所以金贵生日那天她不放心跟来了。”
花心不相信地撇下嘴。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没事了。”
“不要再做危险的事了。”花心很想将这句话吐出来,可惜他的一吐为快已经让孙莘听过不下十遍了。而且孙莘并不会退步。
“你的话对楠辛说。”最后他只能拿这话来反驳孙莘。
以兴趣和发掘个人潜能为借口终日混迹于危险之中,年轻人真的有挥霍青春的权利?花心知道自己,五十步笑百步。
“我要周游世界。”
“我要周游世界。”
突然的陈述再以一遍重复做肯定。花心的语气坚定,仿佛周游世界就是他未来的全部信仰,要他必须遵从。
“Innocent。”
花心问:“What’s the meaning ?”
“幼稚。我说你很天真。”
花心生气地瞪眼孙莘,然后扭开脸。不看这惹人烦的竹马兄!
孙莘挑衅地对花心说道:“朱何思回来了。”连语气都含有模棱两可的歹意。
“我没听说。你撒谎。”
“孙楠辛昨天晚上告诉我的。说是花心的漂亮姨回来了,可惜花心的手机不通。”
“我手机没电。”
“这不就结了。”
花心狐疑地打量孙莘,感觉今天的孙莘不止一点的可恨。打碎牙往肚里吞!花心决定日后要抓紧时间打击孙莘。就从这一刻开始!
早晚有你糗的!看你被女人甩了我怎么嘲笑你!腹诽结束又摆出爽朗的笑脸,花心自诩没人比得过他两面三刀。厚脸皮的不算。
他问孙莘:“朱姨有让你传话给我吗?”
“昨天下的飞机,今天应该在休息,不过孙楠辛只说你的手机打不通。”
“我今天一整个白天、一整个上午加中午都在家里,怎么没见朱姨来我家?”
“你爸在家吗?”
“我爸不在家所以家里就没人?你们的想法真让人讨厌。”
“随你讨厌。”
花心气急踢孙莘一脚,踢完后站起身居高临下,他恶声恶气:“不是不报,你等着!”
“慢着。”
花心立马听话地收回迈出去的一只脚,同时选在孙莘的对面坐下。警惕等候下文。
“知道你挂科的原因吗?”孙莘说。
花心咬牙:“运气不好。”
“哦?可我看到你的试卷,上面的得分够你卷面及格,要是我的算数能力没有问题。你说为什么最后还是不及格了?”
“算数不合格!公报私仇!这年头什么良师……”
“有人是故意算错你的得分。不过不是老师做的。你知道学生会的人,他们有权批阅试卷。”
“其实你是想告诉我,朱妮做的?”
“把疑问改成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孙莘起身,拍拍花心的肩膀,“用什么心态面对朱何思,你想清楚了。”
朱何思是朱妮的妈妈。一个单亲妈妈辛苦拉扯大的女儿,花心想到从小就对他很亲切的朱何思,朱妮怎么就没她妈妈的好心、好意?
但或许,他只是因为朱妮抢了他的哥哥才一心以为朱妮是敌人——但这种可能性对吗?
花心很喜欢朱何思这个长辈,他甚至更愿意朱何思可以是他的妈妈。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有自己的公司和品牌,漂亮,温柔。陶佩斯没有朱何思的温柔和慈爱。花心绞尽脑汁也只会看到陶佩斯的严肃、或不悦,或阴冷的目光——这曾深深伤害过他幼小的心灵。
为什么他的妈妈不曾表现过对他的喜爱?
“朱姨和朱妮不同。”
孙莘了然一笑,随即潇洒走人。
最讨厌这副什么都被他猜透了的表情。真想用力揍光孙莘脸上的不可一世的得瑟模样!花心撅起唇愤愤离开食堂。
☆、7——01
回宿舍后换上一块满格的电板在手机里。
晚上18:30,于是接到朱何思的电话。
花心跑到阳台上接电话:“朱姨?”
“猫仔昨天晚上居然有回家,阿姨都不知道。本来想把带给猫仔的礼物送来,不过生人说是他不在家。小妮昨天有跟猫仔一起出去玩?”
“是朋友的生日,都去参加了生日Party。朱姨这次回来要待几天?好久没见朱姨了。”
“这周日和朱姨一起吃饭吧。有半年没见了,还不知道猫仔是不是又长高长俊了。阿姨给猫仔设计了不同款式的夏装,希望没长太快就好。”
朱何思的声音如少女一般婉转好听,有时候花心会以为这个女人其实身体内藏着个小女孩,偶尔这个小女孩就会蹦出来和他一起玩耍。连思想都保有单纯的一面,难怪她会在十七岁就生下朱妮。结果她的爱人居然是个骗子。据说是个有妇之夫的富二代骗子。
“猫仔?有在听阿姨讲吗?”
因为小时候特别喜欢卡通猫的缘故,所以朱何思从来都亲昵地唤花心“猫仔”,即使花心觉得现在的他是个大人了。苦恼又欢喜的“猫仔”,能否有一天被一个更神气、更好听称谓取代。
比如,“花仔”,“小仔”,“虎仔子”……
“啊!”他突然回神应答,“朱姨说的一起吃饭我有听到啦。就周日吧,我一定准时到。”
“这周六回家吗?阿姨要到猫仔家作客。小妮也会来哦。多久没见你们在一起玩得开心了。”
“这周六会回家的。朱妮就来玩得开心好了。”
“好!想猫仔。”
“想朱姨。”
通话结束。花心双手撑在栏杆上,五楼的夜风吹冻了他的身体,两只手凉凉抓紧铁杆子。
楼下是黑漆的,被几盏路灯点缀出几圆点光亮。就像几个白乎乎的糯米团子。
柳颜从机场事件脱身不久就被花凌以人身安全为由送回了柳家。结果柳颜好不容易才在花凌身边的机会就因为回国时的这些刺激被取消,于是第二天整日闷在家里忧郁着。
“小姐,您该休息了。”女仆贴心地关注主人的睡眠作息。
柳颜一手握拳做坚定状,双眼聚亮,“我可不会轻易认输。”
同时自语,“等着吧,明天!”
周四上午的英文课已经过去两节。花心躲在人群里也睡了个饱。
他打个哈欠翻开教科书,显然才睡醒后的慵懒。
“四六级今年、这学期、大概……六月份就有一个要开考。我是不是应该做点准备?毕竟将来环球旅行时要是言语不通……大家都会很麻烦的。鸡同鸭讲。”
花心喃喃细语,一本教科书在他手里被从前往后哗哗翻了两遍。
“不过大学里的英语水平,真的可以和一个美国人正常交流?我是不是应该做课外辅导?报个辅导班,速成班就不错了。还要看几部美国大片,中英文双字幕的……”
“不是每一个讲英文的人都和玛姬,会有停下来的耐心……”
“我可以和你一起吃午饭吗?”
花心抬眼,看见三三两两的同学,他问靠近来的女同学:“他们是去上厕所了,还是集体抽烟?难道都去超市买东西?”
“已经下课了。大家都去吃饭了。”
“台上的英语老师怎么没去吃饭?”花心一脸同学你别骗我的表情让对方高兴地露出一口白牙。
女同班解释:“我们的英语老师今天有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