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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这句话,聂风宇问得很轻松,也可以说,他下意识地想让人觉得他很轻松、很随便。
多么傻的问题!原战野翻了个白眼,难道聂风宇你还指望我说出什么忠信仁义的话来么?
“他像个白痴一样,留在这里只会坏事,你就当行行好把他当个屁一样给放了不行么?”几乎是用吼的,原战野就差冲上去抓着聂风定的头猛摇了。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原战野耐着性子等着聂风宇的答案,而这时后者朝他伸出一只手,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靠!原战野在心里骂了一句,认命地站起来走到聂风宇身边伸出手,双脚还没站稳,聂风宇一把抓住他的手猛地一用力,一下子就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聂风宇坐的是单人沙发,虽然比普通的沙发要大一些,但两个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一起挤在上面还是很不好受的,尤其是原战野,正横躺在聂风宇大腿上,屁股正好对着聂风宇的左手--不对!是聂风宇把手放在他屁股上!
“把你的爪子拿开!”原战野冷冷地说,支起上半身想起来。
“呵呵!”似乎是非常好心情,聂风宇在他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倒想看看你为了那小子能牺牲到什么程度!”
还是生气了!原战野在心里叹了口气,停止了挣扎,“放心!我不会为他牺牲什么,我只是在为我自己。”
“你在安抚我?”
“安抚个屁!应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但是--”原战野闭起眼皱了皱眉,“能不能把你正在捏我屁股的手拿掉!”这回没等聂风宇反映,他就先一步翻了个身成功阻止了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
两人面对面,原战野现在是坐在聂风宇腿上,后者笑了笑,说:“真不知道应该说你是聪明还是笨--”说着伸出手把原战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在他耳边说:“你早看出来我是真的想杀了周正,是不是?”
原战野没有说话,靠在聂风宇肩上的头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呢?”总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别人,事实上,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自己。
“生来如此,如果能改掉,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原战野说,一直是一个人,不想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身边的人,他想说如果他和聂风宇不是今天的局面,聂风宇也将会是这身边的人的其中之一,也许--
只是,他们真的是很难相处。
“我们在一起吧!”再一次,聂风宇又说了一遍,如果仔细回忆,你会发现聂风宇一直是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到这种时候,还这么霸道。可惜,原战野从来就不怕霸道。
“凭什么?”他问。
聂风宇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原战野的下巴,一个深吻。接吻,是件很过瘾的事,原战野不得不承认:跟聂风宇接吻,非常过瘾!
唇齿相依,想躲都躲不了何况并不想躲。该做的不该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做过了,原战野突然发现,他和聂风宇,原来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
“如何?”终于停下,给了两个人足够的呼吸空间,聂风宇还在原战野唇边流连着。
原战野眯了眯眼,舔了一下唇边,把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液体带回口中,笑了笑,“不错。”
就是喜欢他这种性格,聂风宇仿佛宠爱一般抚摸着原战野的头,问:“喜欢上我了吗?”
“你呢?”原战野反问。
一时无语,聂风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两人的动作仍然亲密,心却好像隔着十万八千里。谁也没有付出真心,或者说谁也不能付出真心,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喜欢或者不喜欢,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答案。
就如原战野所说:他和聂风宇,已经到了一个根限了。事到如今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要再往前迈一步,也许就是终点。可是现在如果回头,也完全回不到以前了。
进退两难,如果说没有感情,退,其实并不是很难的事。
“好吧!”终于,聂风宇先开口,带着无奈甚至是让步的感觉,看着原战野,“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原战野皱眉,那一瞬间,他紧张的忘了呼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忘掉我跟你打的赌,就当不存在,我们给彼此一个信任的机会,信任对方就像信任自己一样,我相信你喜欢我,你相信我喜欢你,就当是给自己一次机会,信任,我们先相信对方,如何?”
带着商量的语气,原战野相信,这也许是聂风宇这个男人最大的让步,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又代表着什么。只是--讽刺一笑,原战野伸出食指抵着聂风宇的胸口,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凑到聂风宇耳边。
“算了吧!聂风宇,那天晚上你一整晚都没睡,难道不是怕我掐断你的脖子?难道这就是你所说有信任?”
做完爱都不能安心地睡一觉,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纯属他妈的受罪!
聂风宇沉默了几秒,握住了自己胸前的手,缓缓摩挲着,“难道你那天没有想趁机掐断我的脖子?”
“哼!”原战野白了他一眼。像生气又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笑了笑,聂风宇把原战野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如果真想杀我,告诉你个好办法--”
原战野发誓,他死都不会认同聂风宇口中所谓的“好办法”--
“下次我插在你身体里高潮的时候,你应该有机会,当然也要看你之前的准备活动了--”
果然!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人,原战野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语言能够表达他内心的感觉了,所以,直接用行动表示。
起来双腿跨在聂风宇大腿两侧,张开嘴啊唔一口!再次重重地咬在了聂风宇肩上,有时候,真想就这样咬死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耳边又传来聂风宇特有的闷在胸口的笑,胸膛微微起伏着,丝毫不介意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或者说早已经习惯了,他又摸了摸原战野的头,说:“有时候,真想像现在这样对你,咬断你的喉咙,吸干你的血。”
真是变态!想归想,原战野却松口了。再咬下去他就成变态了!
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对方,这种时候两个人的姿势可能有点诡异,原战野地理位置优越,居高临下地看着聂风宇,嘴角微微上扬,这种桀骜不逊的表情,聂风宇很是欣赏。
“你现在的样子,跟他有点像--可惜--”他举起手摸上了原战野的脸。后者挑了一下眉。
“他永远也不会露出你这种表情。”聂风宇类似于苦笑地笑了笑。
原战野眉头皱得更深,问:“哪个他?”他想,自己现在的口气应该不会很恶劣,应该不会吧?
聂风宇放下手,笑了笑说:“我有个哥哥--”
下一秒,原战野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名字:聂风宙。不过想想又不对,如果这样排的话聂风宇应该是哥哥才对。
“我们是同父异母,父亲有两个女人,小老婆先生下了他,二年后,大老婆生下了我。然后小老婆被大老婆赶出家门,当时拼了命的偷偷把儿子带走了,后来小老婆改嫁了,又把孩子送回来了,哼!烂俗的戏码,却实实在在发生了。虽然我不是长子却是正室所出,有名有份,理所当然就是继承人,可直到有一天,父亲发现小老婆生的儿子比大老婆生的更优秀,优胜劣汰,人之常情,他越来越受到重视,直到有一天父亲很明白地告诉母亲,继承人会是哥哥,不是我。人总是会选择最好的,是谁生的并不重要,直到我发现自己会失去继承权的时候,我明白了这一点,也许并不晚。母亲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失去现在的一切,我们有一天会什么也没有,那个贱人会回来,会回来夺走我们的一切!我不记得她后来到底说了什么,我只记得当时我肩膀很疼--”
原战野沉默,看着他。
“其实我并不在乎失去一切,因为一切包括继承权什么的对我来说根本没有想像中那么重要。但是上天也许总爱开玩笑,一个错误的安排,总能改变人的一生。他爱上我了,我的哥哥,爱上我了!”聂风宇说爱上这两个字的时候,满脸的讽刺,仿佛在说一个最大的笑话一样。
“我不知道我们家族里是不是有同性恋史,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被我吸引,我一直不相信他会爱我,直到有一天他吻我,跟我说对不起,他要拿回属于他和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