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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放浪地坐在唐湟腿上的猥琐男人,莫严瑞不可置信地瞧着他那张很有个性,很对不起的脸,这……唐湟是欲求不满吗?眼光这么低,想到自己疼爱的易易就是和这种精虫冲脑的男人谈了5年的恋爱,就满心地为他不值。
本来一脸愤怒的猥琐男在看到眼前的美男后,立即笑开了颜,使得原本就很模糊的五官变得更加抽象。“小美人,你也想一起来?呵呵……等老子先舒服了,再让你上,又或者你想尝尝老子的味道?”
呕……差点没吐出来……他是没照过镜子还是怎么的?!瞧瞧一旁完全没有理会别人,还在自顾自拉扯自己衣服的男人,莫严瑞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你给他下的药?”
一向看不惯人家使用下药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因此即便对唐湟很是厌恶,他还是把面前的猥琐男人一阵拳打脚踢,很好心地为他大大整容了一翻。
“你……你给我等……等着……”先落下话,再发狠地问候了一下莫家夫妇,然后又怕莫严瑞听了会追上来,猥琐男连忙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由于对之前爸妈怂恿易易的事情还在耿耿与怀,莫严瑞对猥琐男问候自己爸妈的事情很赞同,也就没有再追上去爆打一顿,只是闲闲地回答道,“你跑慢点,别摔着……你刚刚那是叫我等着上你吗?还是不要了,我不喜欢自动上门的……丑男!!恩……就好像是长你这样儿的。找不到人,就只能给人下药,还自动骑在别人身上,啧啧,真不知道有没有得什么病,我这手待会可要去好好消毒。”说完还似模似样地掏出身上的手帕擦了擦手。
这样搁下话,想来以后这猥琐男没有脸面再来这里了,不过还是走为上策,聪明人可不会留在这里被人围堵。虽然对自己的身手还算自信,但是没有必要趟的浑水,他也没有兴趣为它沾湿了鞋。
“……恩……”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衣服凌乱的英俊男人。要是把他留在这里,估计明天早上的报纸上就要刊登出“唐氏接班人惊现GAY吧被凌虐致死”的新闻。虽然这样少了个竞争对手,又报了易易的仇,但靠别人报仇这种事情他不屑。对于报复别人,他一直秉持着的原则是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自己亲手做,还要比任何人做的都要更狠。
走向前扶起卧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哼,还真是重,莫严瑞不得不承认要是自己没有练过几年,就连搀扶着这男人可能都有问题。
一路上都感觉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摩挲,没有办法,只好随便在酒吧附近找了间还算是干净的情人旅馆,走了进去。
凝视着躺在床铺上的男人,莫严瑞开始考虑应该怎么对付他。
打他一顿实在是出不了气,搞跨他的公司倒是可以考虑,一举两得,但这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怎么都没有得出个结论,感觉站在床边也有些委屈了自己,莫严瑞就坐到了床边上静静瞧着因为欲望得不到舒缓,而费力扯着自己衣服的男人。
撇开对着这个男人的偏见不谈,莫严瑞承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眉毛很浓也很黑,不似自己的柳叶眉,他的是剑眉更有男子气概。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现在被情欲沾染着,倒是让人有种觉得他性感的感觉。鼻梁很高很挺,嘴唇一点都不薄甚至算得上厚,不是说厚嘴唇的人重感情吗?看来世上的事情也不尽然都是可以遵循古话的。
露出来的胸膛很厚实,古铜色的皮肤在旅馆有些阴暗的灯光下看不是很清楚,但感觉很舒服。均匀的肌肉,修长的腿,其实易易为什么对这个男人会动情,自己现在也可以理解了。
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衬衫、领带摊在床铺上,莫严瑞真不明白这男人是怎么想的,有人出来玩,会穿得这么正式像去上班一样么?更不必说他去的地方还是GAY吧那种地方。
忽然感觉一双手缠上了自己的身子,低头一看,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不停往自己身上磨蹭。
或者自己该做做好人帮他一下?
嘴角微微上翘显示了主人的好心情,他知道该怎样‘报答’男人的负心薄情了。拉住男人开始四处游移的双手,逼他自己退下裤子,然后不顾他的挣扎,手指用力挤进了那窄小的幽道。
“唔……”
即使之前受到春药的折磨也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响的男人,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下再也禁不住地叫出声来。
快速抽插了几下纤细的手指,莫严瑞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只不过腾出手拉下拉链,就直接扶着那半硬的昂然闯了进去。
“……唔……”
没有大声的喊叫,男人发出的仍然是之前那种隐忍的叫声,但莫严瑞却莫明地感到一阵兴奋,在男人体内的男根也因为刺激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好疼……为什么会这么疼……?由于一阵阵的疼痛,唐湟被药物控制了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醒,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严易么?不会是他,今天自己刚刚才伤了他的心,和他说分手了。头晕沉沉,想不明白,自己分明是去了酒吧,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迷迷糊糊地也看不清楚,好疼!到底是谁?!抬起没有什么力气的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该死,酒喝得太多了!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不过唐湟还是强撑起身子看了那男人一眼。
……莫严瑞?!怎么会是他?!!
感觉到从身下传来的微弱挣扎,莫严瑞只是冷冷一笑,并没有停下动作,醒了更好!
娇嫩的内壁受不了残暴地撞击,不一会儿就流出了鲜血,当事人却都没有去在意。
一个人震惊于自己的发现,另一个则享受着鲜血润滑的快感。
莫严瑞敛起了一贯的笑容,冷冷地看着坐在躺椅上的男人,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睡得这么熟,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感觉到。
摆弄着手里STDupont的限量版打火机,唐湟一脸的高深莫测。因为昨晚地放纵,从后股不停传来的剧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真正的合眼。静静地躺在那里盯着头顶乌黑的天花板,很奇怪的是自己的心里会一片平静,没有想象中该有的羞愤,反而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理智了这么多年,原来……真正的放纵就是这样么?感觉很好,也很特殊,即使付出的代价不算小,却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能够控制住已经开始要脱缰了的理智。
小心翼翼地爬起身,习惯了笔挺的走路,但这时候每走一步都有钻心的疼痛,只好步履蹒跚地走进窄小的浴间。
开启花洒,热水很好地缓解了身上的不适,四处看了看,皮肤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苦笑了一下,莫严瑞那样什么都没有做就直接进来,该说是害了自己还是帮了自己?似乎说不清楚……至少现在自己对严易的心痛转接到身上,心里好受了些,就像当你做了错事被人痛打一顿以后,会觉得补偿了当事人一点,愧疚也就减少一点,其实心底清楚明白造成的伤害根本挽回不了,但却还是想能够陪着他一起痛。
沾上了血迹的裤子根本没有办法穿,即使没有所谓的洁癖,唐湟也不愿意洗澡之后再穿上肮脏的衣裤。
看了看手表,凌晨3点,没有可以叫来给自己送衣裤的朋友,也没有能够完全信任的下属,披上旅馆里的一次性浴袍,打了客服,唐湟决定等到天明服务员把它们洗了送来给自己好了。
不打算吵醒床上的睡美人,自小养成绅士风度的他对待所有的美人都是一视同仁,既然自己左右是睡不着,那么将就在躺椅上躺躺也是一样。
被看得极为不舒服,莫严瑞的脸色又冷下几分,“怎么,昨晚是上的你不舒服,今天想续摊么,唐大经理竟然这样屈尊等我起床?”
“不必了,我想大家都没有这份时间。昨天的经历我很受用,莫总的工夫很好,我现在只不过是在等换洗的衣服送来。”
唐湟说出来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任何弦外之音,可偏偏听在有心人耳里却像点燃了炸弹一样,这口气简直把自己当作是应召的男妓。
“如此说来,唐经理和我倒是有一样的想法,在床上我们看来是非常合拍呀。”面无表情地轻轻说出话来,莫严瑞漂亮的脸上闪过一阵阴狠的表情,其实这话不假,唐湟结实健壮的身子很有魅力,尤其是再配合上那英挺的俊脸露出的隐忍表情,还有那短促地叫床声,让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