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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青,我真的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在问你愿不愿意的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打算不满足他们的这个要求。所以就干脆没有跟你说,免得我们两个人尴尬。”向伊壑双眼闪着真诚的光,看着向伊壑的眼睛和脸上满是歉意的表情,栾青的怒火也暂时熄了下来。
栾青又是一杯酒下肚,“既然如此,那你又怎么解释漫展上发生的事情?”
“这都怪我,因为……”向伊壑低下头一脸严肃地冥想,在栾青看来,向伊壑像是有那么一点儿痛苦的不想说出口,但其实向伊壑正在绞尽脑汁的设计一个可以圆话的悲剧性的故事情节。
看向伊壑沉默不语,一杯酒下肚后,栾青试探性的接过话,“因为?”
“因为,你在舞台上cos成夏尔的样子,太像我的前女友了。”向伊壑镇定的抬起头,对上栾青的眼睛。栾青居然能看到向伊壑眼里那一抹忧伤的情感,栾青看得入了神,连端起酒杯的手都停顿了好一会儿。向伊壑看栾青有所动容,接着说:“我跟她刚分手不久,我很喜欢她,但是,她喜欢上了别的男生,我还没能走出来,就一不小心错吻了你。对不起。”向伊壑说完,一脸歉意,可怜兮兮的看着栾青。开口趁势寻求栾青的原谅:“栾青,真的对不起,你能原谅我么?”
栾青仰头喝完杯中的酒,看了向伊壑一会儿,转而回想起刚刚跟蔡文婷分手时的场景,突然觉得很能体会向伊壑失恋后的压抑苦闷,但是还是不确定的问道:“真的是这样?没有别的原因?”
“是啊,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向伊壑惆怅的语调,让栾青也跟着叹了口气。
“也是,看在你失恋的份上,就放过你吧。我也多少能理解你的感受。”栾青喝了一杯酒,立马就松了口。
“怎么?你也失恋过?”栾青的回答,倒是让向伊壑提起了兴趣。
“嗯,1个小时前,我经历了第一次失恋。”栾青一杯酒下肚,淡淡地吐出这么一句,就像是在说别人失恋了一样不带任何强烈的感j□j彩。
“咳、咳、咳。”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向伊壑被还没完全吞咽的酒给呛得咳嗽了起来,缓过来后,向伊壑惊讶的问道:“你跟婷婷分手了?”
“嗯。”栾青垂下眼,看着杯子里姜黄色的啤酒,淡淡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感情不和?”向伊壑眼睛四处游离,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算是吧。不说了,说了心烦。桌上的酒还没喝完,作为赔礼,你就陪我一醉方休吧。”栾青眼里刹那间流露出的一点孤独一点悲伤很快的被一脸阳光的笑容所掩盖了。但是,向伊壑还是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变化。看着眼前的男生,不禁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好。我陪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向伊壑抓起酒瓶一口气就吹了一瓶。
栾青见状,也直接用酒瓶开始喝。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瓶子里的啤酒以快过自己吞咽的速度狂躁地朝嘴里一阵猛冲,栾青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咽喉道被猛的撑开,引发一阵噎心的疼,疼到鼻子都微微发酸的地步。即使难受,栾青也只管仰着头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酒,却没发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的模糊……
☆、醉后的无知
“喂!栾青!醒醒!”向伊壑用力地摇晃趴在桌上的栾青,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
“嗯?我没醉,别管我,我还要喝。”栾青拍开向伊壑的手,刚一说完“砰”地一声一头栽倒在桌上。引来周围几桌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栾青,你真的醉了,我们不喝了,我们回去。”向伊壑的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中透着一丝温柔。
“嗯……”栾青没有回答,只是含糊不清的哼哼着。
“来,把手给我。”向伊壑扶起栾青的头,把压在头下的手臂拉起,整个圈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稳住栾青的腰,这才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
向伊壑扶着栾青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到附近的宾馆。
刚进房门,栾青模糊地意识到胃里翻江倒海,辛辣的气味直冲口鼻而上,不由的张嘴要吐。向伊壑只顾着关门,并没有发现栾青的异样。
“呃哇”一声,向伊壑便觉得胸前一热,低头一看才知道栾青吐了自己一胸口。向伊壑皱了皱眉,直接用袖口将栾青的嘴抹干净然后将他扔到床上。自己到浴室脱了外套再将栾青剥得只剩条裤衩这才坐在床沿上叹了口气。看着床上被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黑绒绒的脑袋的栾青,向伊壑用手抹了一把脸进浴室去冲澡。
冲完澡出来,向伊壑看见栾青不老实地踢开了被子,只好走过去给他盖好,刚拉起被子准备给栾青盖上,却发现栾青身上冒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红疙瘩。栾青无意识的用力挠,有些疙瘩都被栾青刨出了快透血的痕迹。向伊壑揭开被单细看,发现栾青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疙瘩。连脸上都开始因为疙瘩的缘故浮肿了。
向伊壑完全不知道栾青对啤酒过敏这么严重,立马给栾青穿好衣服,打了车去医院。
还好不算太晚,晚上的急诊大夫看起来挺精神的。看着大夫不紧不慢的开着方子,向伊壑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夫,他的情况严不严重?”
“过敏。待会儿打几瓶点滴看看,好的话明天就能恢复了。不过,你可得看好他,以后多注意,不然严重了可是会过敏性休克的。”
“嗯。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不然我一定会阻止他的。”
“嗯,去划价取药吧。”
向伊壑小跑着办理完手续取回药就立马带着栾青去了注射室。
护士给栾青注射的时候栾青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想要缩回去。还好向伊壑牢牢的钳住了他的手没让他挣脱,注射的管子里才成功的看见了栾青的血,护士调了调输液器再给栾青贴上粘胶条就满脸疲惫的走开了。
向伊壑将栾青的手抓在自己的手中以防止他再抓再挠,自己掏出手机给枕着自己肩膀熟睡的栾青照了一张照片,便看着电视播放的节目打发时间,时不时的向上看看滴液瓶里剩余的药水量叫护士来换药。
向伊壑就这样一整夜没合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注射室的时候,向伊壑微微眯起眼,打了个哈欠。
或许是向伊壑的动静吵到了栾青,栾青蹭了蹭向伊壑的肩头,发出了声音。“嗯……”向伊壑觉得栾青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慵懒黏人的猫,揉了揉栾青的刘海,小声道:“喂!醒醒,别睡了。要睡回寝室睡。”
“嗯?”栾青揉了揉眼,迷迷糊糊半天才回过神来,直起身来打了个哈欠问道:“啊……这是哪儿?”
“医院。”向伊壑揉了揉早已有些酸痛的肩头,淡淡道。
“医院?昨天发生了什么?我醉酒发疯把谁打残了?”栾青好像丝毫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询问中还带点儿莫名其妙的兴奋劲儿。
“啊?就你这小身板儿,不被人家打残就算谢天谢地了。你哪里来的自信把别人打残啊?”
“我就是说说而已。到底怎么回事,我都不记得了。”栾青伸出左手准备挠后脑勺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背有些疼,放下来看了看,终于发现了自己手背上的针眼。栾青捏成拳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催促向伊壑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浑身无力啊?”
“你喝啤酒过敏比较严重,输了几瓶点滴。”向伊壑扭了扭脖子,接着说。
“啊?哦……”栾青显然有点儿失落的样子。
“怎么了?那你想发生些什么?”向伊壑将宽大的手掌覆在栾青的头上,轻轻的摇了摇。
“没什么。”栾青的脸微微泛起红光,有些僵硬的挪开向伊壑的手。
“没什么就回学校吧,我为了照顾你可是一夜没合眼,困死了。想必你过敏刚好,也没睡好吧,回寝室补补。”向伊壑站起来再次扭了扭脖子。
“嗯……”栾青默默应了一声,跟在向伊壑身后。
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栾青看着向伊壑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也觉得自己醉酒又过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