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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疯了是不是?」白微不愿置信也不敢置信,慕容竟然这样做。
「你到底想怎么玩我?疯子,把那个解开,解开!」他发出嘶鸣,如同濒死的困兽,凶悍却毫无气势。
忽然看到慕容伸出手来,一瞬间他以为慕容是准备打他,立即别过头。
然而那只手却是按住了他的头顶,力度不很重但也不轻,把他的脸扳转回来。
「看着我。」慕容说。
白微愕然,根本不明白对方这是在说什么,用意何在。而且这人又总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端倪,mission impossible。
有些迟疑要不要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却看到他身子一动,从自己体内往外撤离,撤到一半,便又用力顶了回来,贯穿到底。如此循环往复,一再一再。
对于此时的白微来说,这种行为是酷刑。
快感,依然会有,就是这样才折磨人。快感积蓄到了一定程度就应该释放,这是生理规则。
然而现在,他身体里的快感无处可去,只能无头苍蝇似地到处乱窜,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疯。
被勒紧的分身愈发钝痛起来,他很想恳求慕容把那条要命的带子解开,这样下去他会死,生不如死……
然而直觉告诉他,慕容不会答应他,即便他嚎啕大哭苦苦哀求。
他咬着牙关闭上双眼,无比希望能够眼一睁开就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头顶突然又被按住,一声问话传来:「想不想射?」
「……」
仅仅听见那个字眼,白微就感到一股激流从分身根部窜到顶端,令人眩晕的颤栗之后,就是成倍的痛苦。
他睁开眼睛望着慕容,不需要回答想或不想,他的眼睛里已经写着清晰分明的一句:快让我射啊混蛋!
「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说了这样一句,慕容忽然将手臂环过白微腰后,把人稍稍往上提起,抽送得愈发快了起来。
白微翻翻白眼,快要中风,被气的。
这算什么?这人到底在说什么,想什么?他不懂,他半点也弄不明白!
何况就算他有心去看,也没有能力做到……他真的不行了。
尖锐而沉闷的痛楚,从那个肿胀的部位迅速散播到全身,连指尖都是阵阵抽痛。
真的很痛,好痛苦……
氤氲的水气朦胧了视线,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把下唇咬得死紧,连渗出了血丝都没能察觉,也感觉不到痛,因为相比之下这种痛根本微不足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要让他受这种罪。
「慕容……」
「……」
不期然地,慕容停了下来,静静看着白微,脸色并无任何变化。蓦然伸出手,指尖划过白微渗血的下唇,收回手拿到唇边,将指尖上的血迹舔去。
然后,他的手伸向那条绑在白微分身上的带子,轻轻一拉,解开。
白微恍然一震,又经受了一次冲撞,终于闷哼着释放出来。之后他的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彷佛失去了一切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逐渐回过神来,视线从涣散中聚焦,对上一双定定地凝视而来的眼眸。
他怔了怔,但并没有任何反应,木然般地回视过去。
甬道里感觉有点怪怪的……是吞下了对方的精液,他很快就想明白。
忽然想冷笑,讥诮地挑起眉:「你玩够了,可以放我走了?」
慕容不应声,恍若未闻。不过白微看到他将手伸向床头,拨动开关,放出了自己的左手。
白微握了握拳,猛地挥了过去。
大概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慕容精确地拦下了这一拳,扣住他的手腕,冰冷的目光送进他眼底,说:「看样子你还没玩够。」
「你说什么?」白微骇然一惊,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他就被慕容扳转侧了过去,一份体温从身体后方紧紧覆盖上来。大腿根部,抵上一根火热而坚硬的物体。
竟然……
白微大惊失色,刚刚喊出一个「放」字,那股火热已经挺进而入。
已被开发过一次的后庭,比之前更加顺畅地接纳下外来的入侵,甚至连胀痛的感觉都减弱许多。
「你这……」白微咬牙。
左手被慕容扣着抱在胸前,白白得到了自由。背后压过来的重量,把他身体的自由也剥夺。
必须又要经受一回像刚才那样的事,甚至可能不只一回,白微明白,他逃避不掉。只是他实在不懂,越来越不懂……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直到最后,白微也未能得到答案。
接近中午的时候,白微才醒转过来,头痛、腰痛、后庭也痛,四肢无力,浑身骨头全都散了架般——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弄坏的玩具。
打从心底来说,他真的很希望可以趴在床上不动,连睡四十八个钟头。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慕容的地方,他在这里多待一秒也不想。
支撑着上身坐起来,歇了几口气,然后下床。忽然打个哆嗦,立即下意识地搓搓胳膊。
有点冷。他现在一丝不挂。D_A
昨晚,当慕容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他已经疲惫得连爬都爬不动。那时候他只想休息,「离开这里」的念头早就累得飞到了九霄云外。
需要庆幸的是,最后一次是在房间里的浴室,豪华的大浴缸里。慕容摆弄完他之后,正好他也顺道清理干净,然后慕容将他扔回了床上。
头挨到枕头的瞬间他就陷入昏睡,并不知道慕容是什么时候离开。
此刻慕容也不在房里,有可能是去了公司。白微但愿如此。
不想看到他,倒不是害羞,但的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又该如何对待。
太多太多的疑惑不解,反而冲散了理应生气的感觉。
只是现在也没力气多想,白微托着沉重的脑袋走进浴室,简单盥洗之后回到房间,才发现窗边桌上摆放着一套干净衣物,全新的。
白微稍一犹豫,还是穿上了。管是什么情况,总不能叫他裸奔出去。
走出房门后,白微在走廊上伫立了足足半分钟。
这幢房子……是不是有点大过头?不过真的很漂亮,小的空间根本不足以表现。
白微猜想,房子的内部设计多半是由慕容亲自经手。一般交由别人设计的房子,不会散发出这么浓烈的个人色彩,别致而又随心所欲。
其实白微很早就想过见识一下这位首席设计师的设计,可惜这会儿他实在无心在此。
抓不到人问路,白微只好硬着头皮,跟着感觉走。两拐三弯之后,被他顺利找到了下楼的阶梯。走下阶梯,旁边就有一扇双开式样的门。
白微不假思索地打开门迈了出去,没走几步,就愣在原地。
这里……居然是一座后院。
周边一圈绿色植物,中央坐落着一面概念形线条的水池。池边一张长椅,椅中一个身着墨蓝色三件式西装的人,手里拿着一迭纸张,正在审读。
冤家路窄。白微低咒,想也不想地转身就走。
就在下一瞬,那扇大门在他眼前关上,简直像演电影一样。他过去试着开门,开不了,果然有够电影。
懊恼地一拍额头,随即听见后方传来一声:「白微。」
白微不期然地怔住,没想到慕容会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再一想,昨晚见过倪双之后,只要慕容问问倪双,自然就知道了。
而且,慕容昨晚特意把他抓到这里来,那么问及他的名字也不值得奇怪。
只是,这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微无法理解地摇摇头,转过身来。慕容坐在原处,没有表情的脸微微侧过来,看着白微。
「你又有何贵干?」白微没好气地说。
昨晚的事不提,现在又不晓得是用了什么古怪的机关把他困在这里,未免太会给人制造困扰。
虽然说,以昨晚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他完全有理由冲上去把人海扁一顿。只是他现在连揍人都提不起劲。
何况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他跑去招惹,还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白微,二十三岁,六岁时随双亲自乡下迁居至本市。」念课文般毫无情绪地说着,慕容收回视线,放在手里那迭纸张上。
「中学时因飚车发生车祸,留级一年,现就读NS建筑设计学院大四年级。父亲白舜,于十年前逝世,死因酗酒过量。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