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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嘲讽地说,侧过身面向对方,目光灼灼地直视过去:「我还记得,我也曾经请你别再去骚扰倪双,不知道你又做得怎样?」
慕容静默数秒,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夹在指间,同时转过身来与白微正对,向他示意:「你是说这个?」
白微一愣,瞪着那张支票——竟然被慕容随身带着?
这是什么情况,白微越想越是想不透。
「我可以接受。」忽然又听见慕容说了这样一句。
白微更是整个懵了,瞪大眼睛,吐不出半个字来。
不敢置信,慕容居然有这么容易摆平,一张不伦不类的支票就能搞定?
他的质疑没有得到确认。慕容随即就将支票放回原处,往白微前进一步,不待他想起来后退,就捉住他的肩膀将他摁倒在桌上。
「那么就请你先兑现第一次。」慕容说,用单手将白微的双手制在头顶,另一只手撩起他的上衣拉到上臂处,绑了起来。
整个过程极其之快,虽然后来白微想起要挣扎,但已经于事无补。
或许从慕容踏进课室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经注定。
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白微只能暂时放弃,没好气地问:「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第一次?」
修长的双眼从上方淡漠地看下来,「做爱。」慕容说。
「什……」
吃惊过度,白微呆怔了足足五秒锺,猛然咆哮出来:「你说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做爱?做爱一千次?一千次?
兔子吃老鹰也没这么荒谬!
当然他明白慕容的意思,并不是说一千次一次全部做完,那不是人类做得到的事……
但就算分开来做,要做多少天才能做完一千次?就算一天三次,也要做上一年。
怎么可能让他在一年的时间里每天被这个人上三次?
真是活见鬼。他一次也不要,一天也不要!
「玩笑。」慕容说:「把支票给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白微不禁皱紧眉头:「……当然不是。」虽然也没有认为真的能够成功,但当时的心情并不是假的,希望慕容放过倪双。
「也就是说,你是认真的。」
慕容淡淡地说:「所以我认真考虑了你的建议,最后决定如何兑现。」
「你……」明明是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人的口吻却是这么理所当然,白微简直不知道要该佩服他,还是该活活咬死他。
「总之我说这不可能!」
白微气冲冲地叫道:「这根本行不通,我不同意!」
「你的不同意无法成立。根据规则,从给我支票的那一刻起,无论我提出任何兑现要求,你都只能说,好。」慕容回应。
若不是那依然冷漠的口吻,白微几乎要认为他在那里幸灾乐祸、洋洋得意。
也或许他根本就是,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白微越想越气结:「我管你什么狗屁规则,我说不就是不,你立刻放、开、我!」
「……」
也许是认为需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慕容不再搭理他,径自将手伸向他的裤腰带。
双唇在他的胸前印了下去,在乳头旁边打了个转,沿着肋骨来到中央,然后直线下滑,到达腹部。
蓦地,异样的光芒在慕容眼中一闪而逝。
稍稍直起身看向白微,冰冷地说:「今天跟几个人做了?」
一听,白微愕然地忘记了挣扎,脑筋飞快转动,终于弄明白慕容指的是什么,以及,这是怎么回事。
上午在天台,他和封寻……
味道这种东西,果然不是用纸巾擦擦就能干净。
不过这好像也轮不到这个人来质问他?
「不关你的事。」他冷哼。
「是跟谁?」慕容顿了顿,双眼微微一玻В骸改咚穑俊
白微一呆,猛地怒从中来:「不管是谁,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爱跟谁做就跟谁做,反正我就是最不想跟你做!」
慕容冷冷看着白微,足足半分钟,终于,不再追问任何。
将白微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道扯了下来,期间手稍稍有松动,白微挣开了一只手,但随即就被慕容抓回去,再度按在头顶上方。
手按下去的时候撞到模型,散了一大块下来。
「你放开我!别碰我!」白微嘶声大叫,几乎连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发麻。
然而慕容毫不理会,手已探到白微后庭,以指尖将紧闭的穴口大力撑开,白微顿时感到一股被撕扯的刺痛。
当慕容猛然顶了过来的瞬间,那刺痛立即升级为剧痛,冷汗从背上渗了出来。
但其实慕容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只进入了前端一小部分而已。因为实在太紧,又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干燥的内壁极力地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尽管如此,慕容仍不理会,一边用手指将后穴入口的皮肤往外扒开,一边将自己逐渐逐渐地送入进去,一点一点。
痛楚也一点一点,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痛。
白微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呜咽,太痛了,真的太痛,他必须逃,非逃不可,否则他一定会活活痛死。
竭尽全力地挣扎,往后退缩,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慕容骤然捉住他的腿,猛力往下一拉。
一下子贯穿到底。
白微浑身一弹,痛得瘫在了桌子上,微微呻吟着,力气从四肢被抽得干干净净。
而慕容并没有就此停止。被挤在紧窒异常的甬道里,相比之下他的火热实在粗壮得有些过分,要动起来有相当困难,往外抽出的时候颇为吃力,没有办法很大动作。
所以他就只是先抽出一些,再推入回去,来回了十几次,终于,湿润的感觉从包裹着分身的肉壁上传了过来。
藉助鲜血的润滑,慕容开始大幅抽送,注视着身下人那张布满冷汗的脸,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凶狠贯穿,那张脸越来越惨白,原本健康漂亮的蜜色皮肤,变得如同一张毫无生气的纸。
白微也感觉到自己在流血,脆弱无力的甬道,痛得彷佛被撕裂。那根硬得似铁的凶器,每在体内抽插一次,就将他狠狠撕裂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身上的人就如同机器人一般,强硬而且无情地动作着。
白微愈发地感到痛苦万分,却又无能为力。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他太痛,痛得气力全无,死了一样地瘫在那里。
除了每当身体里横行的凶器突然整个拔离、旋即又重重顶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出于反射地抖动一下,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后庭处,已经坏得不成样子。穴口周围凌乱地分布着红色,鲜红的血仍在一丝丝地溢出来,顺着地心引力而往下滑去。
在这样诡异的景色包围里,一个男人冷酷而凶暴的欲望,不厌其烦地反复进进出出,这情景看上去简直令人恐惧。
然而男人的脸却始终漠然,漠然得彷佛那具在别人体内狠狠肆虐的凶器并不是属于他的一样。
突然,承受了过度暴行的肉壁一阵痉挛抽搐,也绞紧了他被含在里面的分身,他不得不一时停住动作,微不可察地拧起了眉,直到那一阵子过去。
然后,重新继续动作,之后便没有再发生刚刚那样的意外插曲,一直到结束。
这个时候,白微已经有一点意识涣散,甚至不知道自己眼角两边的头髪,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这并不是哭,只是泪腺根据身体的痛苦极限,而自行分泌出了液体而已。
不要说,才这点痛就不行了真是不中用。敢说这种话的人,尽可以自己去试试看,用任何相似的东西捅自己后面,到鲜血横流的地步。
不流泪的人,泪腺一定是坏的。还能维持百分之百清醒的人,那么根本就不是人类。
好在,白微现在也没有太不清醒,过了一会儿他便开始有所恢复。
也许是因为身体里逞凶的怪物已经撤离的缘故,得到了一点休息,下身的灼痛虽然没有缓解,但也渐渐有点麻木起来。
于是其它地方的知觉逐渐恢复。白微感到喉咙很干,先前他没有尖叫或是大哭,只是嘶嘶地吸气。此外下唇刺痛,牙关也有点痛,都是被他咬的。
从来没有一次做爱弄得他这么狼狈,包括上一次也没有。
这根本不是做爱。
视线下移,来到那人的脸。目光对上那双依旧看不出丝毫情绪的眼,一剎那间,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