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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来再说。”见他不好意思的样子薛雅谦心里也没那么失落,“别弄得再感冒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拿个东西?”
刘松连脖子带耳根都红透了,看得薛雅谦一阵心驰神荡,稳住心神淡定淡定再淡定,轻声问了句:“要什么?”
“就在床头柜抽屉的最里面。”刘松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薛雅谦狐疑地伸手摸进床头柜,顺利掏出一包卫生棉。
“你是女人?!”薛雅谦惨叫出声。
“不、不是!”刘松手忙脚乱地连连否认,“你先拿过来,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哦。”薛雅谦将东西交给他,坐回床上等待解释。
五分钟后刘松穿着内裤走出来,薛雅谦立刻倒吸两口凉气,果然猛男还是扒光了最好看!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压地头简单叙述了自己得病的心路历程以及痔疮的危害性,刘松火速把头埋在枕头下面不敢再抬起来。
“怎么了?”薛雅谦凑过去拍拍他的背,背阔肌的手感真是好!
“太丢人了……”
“不就是痔疮流血太多需要卫生棉吗?有什么可对丢人的。”薛雅谦轻声安抚顺便揩油,“不过这么严重怎么不去好好治治。”
“要开刀。”
“你害怕?”
“有点儿。”刘松老实地点点头,“听别人说恢复的时候很痛苦,而且……”
“而且什么?”
刘松把脸埋得更深了:“要忌口,可我管不住嘴。”
03
“没事。”一心认为捡到宝的薛雅谦枕在宽厚的背上眉开眼笑,“谁还没点儿丢人的事。”
刘松从枕头下面露出半张脸:“你有什么丢人的事?”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那个地方小。”
“有多小?”
这个问题倒把薛雅谦问住了,他只知道自己尺寸不够大,但确切小到什么地步他也不清楚。
“你要看吗?”这是个试探性问题,薛雅谦问得很谨慎。
“能看吗?”刘松咽了下口水反问道。
“如果是你就给看。”见对方不反感薛雅谦松了口气。
“你给看我就看。”刘松看起来比薛雅谦更紧张,紧抱着枕头不松手。
“那我可脱了。”话虽这么说,真的操作起来十分困难,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别人面前袒露要害,长这么大薛雅谦还是第一次,害羞是难免的,更主要的是害怕被刘松嘲笑。手指卡在内裤两侧蹭了半天才褪下去一半。
那边刘松躲还在枕头线面好奇地等待,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胯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薛雅谦觉得再扭捏下去太对不起刘松专注的目光,索性狠心将剩下的部分一褪到底。
房间里有片刻鸦雀无声,耐不住寂寞的薛雅谦冒着必死的决心率先开口:“有什么感想?”
“你皮肤好白。”
“我不是问那个,我是问你对我的这个……”薛雅谦指指自己的性器,“有什么感想?”
“我说的就是这个,好白。”
“白吗?”薛雅谦低头仔细端详,比起其他地方这块的颜色已经算深的了。
“嗯。”刘松从枕头下面钻出来翻翻自己的内裤,“比我的白多了。”
“我皮肤就这样,白得连血色都没有,晒也晒不黑。”薛雅谦也挤过去看,隔着内裤摸上去,不禁连连感叹:“你的好大一团。”
“你摸错了。”刘松又钻进枕头下面,“那里面还垫着卫生棉。”
薛雅谦忍笑又把手伸进里面,在一团浓密的毛发中摸到了还处于休眠状态的肉棒:“那也比我的大。”
“别、别一直摸。”刘松抓住他在内裤里乱动的手,“好奇怪。”
“这有什么,看都不奇怪摸怎么就奇怪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互相摸。”薛雅谦也挤进枕头里,“难道你以前没被人摸过吗?”
“小时候爸妈摸过,长大就没有了。”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刘松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你呢?”
“差不多,不过没事自己也摸几下。”顺着扑在脸上的气息,薛雅谦很容易就找到了刘松的嘴唇,轻轻地贴住再略微摩擦,然后咬住其中一片吮吸挑逗,感受对方努力却又笨拙的回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要不要也来摸摸我的?”依依不舍松开刘松的嘴唇,薛雅谦邀请道,“如果你不嫌弃它小。”
“我没觉得你的有多小,就是……”刘松话说到一半又开始吞吞吐吐。
“就是什么?”
“说了你别生气。”
这话说得薛雅谦一阵发慌,表面还要佯装镇定:“保证不生气。”
“就是感觉有点儿细又有点儿长,皮肤又特白,软趴趴的样子有点儿像洗干净的猪大肠。”
薛雅谦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想象过牙签、细棍、绣花针,他再天马行空也没想到自己不成器二伙计会被人形容为猪大肠!
“我就随便说说你别介意。”刘松慌张解释道。
“我当然不介意。”顺过气的薛雅谦掀开枕头邪魅一笑,“不过你得过来尝尝我的‘猪大肠’。”
04
“怎么尝?”虽然薛雅谦在笑但是刘松莫名感觉有些发愣。
薛雅谦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用嘴。”
“你不是说要塞进屁股里吗?”刘松反射性地夹紧屁股问道。
“塞进屁股是一种方法,塞进嘴里是另一种方法。”薛雅谦积极解释循循善诱,“尽管上下构造有异用途不同,但深处同为开放式肠腔结构,可以收缩蠕动,还能分泌丰富的粘液,所以应该都有快感。”
“你试过?”刘松被这套专业的解说震慑住了。
薛雅谦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没有,只研究过,不过论据的真实性十分可靠。”
“这么多都放进嘴里?”刘松仍充满怀疑,“塞不下吧。”
“想塞就能塞,绝对没问题。”薛雅谦笃定地说。
“真的要尝?”刘松还在犹豫。
“务必要尝!”薛雅谦势在必行。
大概是受到薛雅谦气势的感染,刘松一鼓作气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左右端详了一下“猪大肠”,嘴里小声叨念:“从哪下嘴呢……”
薛雅谦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装做风轻云淡:“先舔一舔。”
刘松听话地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贴着□□缓缓滑过,带出一阵酥麻自下而上穿过薛雅谦。
自己的东西终于有人舔!还是高大威武肌肉饱满的有型男,薛雅谦的喜悦不亚于娶到媳妇入洞房,这辈子没白活的热泪几次都要夺眶而出。
刘松舔了一会儿停下嘴。
“怎么了,让你觉得反感?”薛雅谦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不是,就是没味道。”
“又不是腌过的,当然没味道。”薛雅谦宠溺地摸摸他的脸。
“那个……跟你提个意见。”刘松腼腆地抓住后脑勺。
“你说。”
“能不能在上面抹点儿酱?要不这样嘴里好干。”
薛雅谦傻眼了:“你要抹什么酱?”
“等我去冰箱看看。”得到许可刘松乐颠颠地跑向厨房。
薛雅谦坐在床上一阵茫然,转念一想抹酱也未尝不是一项情趣,单抱着根没味儿肉棒吮起来也挺没意思,可等刘松把酱都拎来他就后悔了,七八个罐子十来个袋,能成为酱料的东西都被拿过来。
“你想要什么口味的?”刘松摆弄着瓶瓶罐罐问道。
“听你的就好。”大脑已经卡壳,薛雅谦陷入呆滞状态。
“蒜蓉辣酱行吗?”刘松献宝似的将一个玻璃罐摆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