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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仓库上演的那一幕,早在道上流传开,更是延伸成诸多豔情版本,显然已经沦为这些人的笑柄。
“好啊,只是能受我一拜……想必命也不常了!”祁子嘉终於开口,带著笑意,目光却凌厉的让其他人止了看好戏的笑容。
沈老二拍案而起:“姓祁的,你什麽意思?咒我死?!”
“我可不敢,千年王八万年龟──”祁子嘉轻声调侃,惹得现场一片哄笑。
这时腰间的手机震动起来,祁子嘉皱了皱眉,不顾规矩,接听了电话。
沈老二气得面红耳赤,像疯狗一样骂著:“一个男人也值得你这麽护著?还是你就靠林家庇护所以对林皓千依百顺?做人家的上门女婿……不对,儿婿?哈哈哈──比那些吃软饭的小白脸还不如!”
挂掉电话,祁子嘉的脸色越来越青。
“你和林皓到底是谁上谁啊?哈哈哈──啊──”钢笔尖擦著沈老二的眼睛钉在了背後的墙板上。
他当场傻了眼,在座其他人也都被这一招骇得噤声。
祁子嘉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钢笔帽,站了起来,犀利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冷冷的开口:“在下有家事,告辞!”
“子嘉?”祁司俊吃了一惊,赶紧拦他。
祁子嘉贴近附耳道:“你和他们周旋,我有事必须要走!”
一位颇有地位的老者喝道:“祁子嘉,这麽多大佬都在,你敢就这麽退席,是要与整个黑道为敌吗?!别欺人太甚!”
………………
皓皓啊你美人老公真疼你啊~~
抹泪~~
我买到假货了
哭~~~
黑道悍妻 61
黑道悍妻 61
祁家在黑道上,虽然本来就势力庞大,但发家时间算起来也只有二十年,祁山海作风强悍,对一些自纾尊贵的“世家”而言,祁家无疑是暴发户,是最不入流的。按道理说,应该是一代不如一代,可是祁子嘉执事之後,祁家不仅没江河日下,反而野心勃勃的整合吞并了好几条走私线路,还在自己掌握的码头禁止毒品交易,严重损害了很多帮派的利益。
这次聚首,本来就有很多人对祁家恨得牙根痒痒,而祁子嘉此举,更是给这些人叫嚣的借口。
尽管纷争一片,祁子嘉还是坚定的走出会议厅,加快步伐向停车场赶去。
身後传来了脚步声,追过来的不是祁司俊,而是一直缄默的沈思远。他们俩不熟悉,只见过几次面,连对话都没有过。
沈思远走过来,急切的开口:“请问祁先生,是林先生出了什麽事情吗?”
祁子嘉抿著嘴唇,直视沈思远的眼眸,一言不发。
祁子嘉的沈默让这个男孩有些窘迫,但还是接著询问道:“林先生是我的学长……他最近都没去学校,是生病了吗?”
“他很好,劳你关心!”祁子嘉偏了偏头,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乖巧的微笑,满意的看到沈思远突然红了脸。
钻进车子,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祁子嘉点了根烟塞进嘴巴里,猛踩油门,时速飙到最高,车子在马路上几乎飞了起来,本来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十分锺不到就赶到了。
季小武坐在病房门口喝果汁,看到祁子嘉赶忙迎了上去。
“大哥,你来了。”
“他……怎麽样?”
“现在好些了,不过医生说,要住院观察。”
“哦……”祁子嘉纾了一口气,走到窗口前,看著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沈睡中的林皓。他的脸色红润的不正常,胸口起伏明显,手背上还扎著吊瓶。
接到季小武的电话,听到林皓高烧转肺炎,而且情况很危险,当时脑子里跟炸了个惊天的雷一样,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此时一看,似乎也没什麽大碍。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怪异的感觉。
稍晚的时候接到了祁司俊的电话,大佬们对祁子嘉的离席都很不满,沈老二尤其激动,甚至扬言要暗杀他,可是离席的时候,沈思远却对他表示了歉意,还说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合作。
沈思远……这个名不见经传,突然冒出来的男孩,到底是什麽来头?祁子嘉叮嘱祁司俊摸一摸他的底细。
祁司俊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子嘉,你的私事我本不该过问,但是我们走到现在不容易,即使你真的喜欢他,孰重孰轻也该分清楚。”
闻言,祁子嘉忍俊不住:“司俊哥,你过虑了,我怎麽会喜欢……”
“不喜欢最好。”
挂掉电话,祁子嘉推开房门,来到病床前。林皓的脸色比之前有所缓和,不再红的活像颗番茄,呼吸也平稳了些。
祁子嘉伸出手,拨了拨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气的眉毛。温度还是有些高,烫著手心,。仔细看,嘴唇有点破皮,下唇干裂出一道血痕。
祁子嘉拿起柜子上的水杯,沾湿棉签,轻轻点湿他的嘴唇。
总是生龙活虎的男孩这麽安静的躺著,被高烧和脱水折磨著……看起来有点脆弱,让人微微的感到心疼。
没错,他的忧心忡忡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有点心疼而已……毕竟任何人的真心都是不应该被轻视的,可是做不到同等程度的回应,又一时冲动与之发生了性关系,不论是谁都会以为这是被接受的信号吧?
於是愧疚,於是心疼。
………………
温柔的美人~~
下大雪了
2009年最後一场大雪……
黑道悍妻 62
黑道悍妻 62
傍晚的时候林皓醒来,迷迷糊糊就想伸个大懒腰,结果左手臂被按住,睁开眼,祁子嘉就坐在他身边。
“你在干嘛……啊……”声音嘶哑的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右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洁白的房间里。
祁子嘉按下救护铃,医生进来检查了一番,又量了体温,还是有些烧,再观察一夜才行。
医护人员离开,林皓的眼珠子转了转,开始不安的扭动,挣扎著想坐起来,企图下床,祁子嘉赶紧扶住他。
“别乱动,在打吊瓶。”
“嗯……”林皓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我想上厕所。”
祁子嘉忍著笑:“还有一点就打完了,忍忍吧!”
“忍不住……就是被憋醒的!”林皓双腿夹著被,更大幅度的扭动,鼻子上都渗出汗来了。
祁子嘉叹了口气,掀开杯子,提著吊瓶,陪著他来到单人病房室内的洗手间。林皓单手扯著裤带,蹩手蹩脚的弄不开,两腿微微发著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祁子嘉赶紧把吊瓶挂在门上,帮他解开裤子,那东西一下子跳了出来。林皓顿时有些慌,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侧过身去。
“不许看。”话音未落,哗哗的水声传来。
林皓的确憋得够呛,半晌才小解完,摆弄半天又系不上,还是祁子嘉帮的忙。他本来脸就红红的,所以有没有更红些看不出来,但表情却是一览无余的窘迫。
林皓在他面前一向状况百出,丢脸的事情做了不少,赤裸相见也不是一回两回,此时这麽介怀,著实出乎祁子嘉的意料。
可是看他嘀嘀咕咕自己和自己闹脾气的样子,也能猜出几分。想必在林皓自己看来,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不管是色胆包天的下媚药爬阳台,还是捣乱一般的“英雄救美”,甚至是受害妄想的“捉奸在床”,
不仅不是丢脸反而帅气异常,是为了伟大爱情的义无反顾,是值得被歌颂的浪漫主义情怀。
而现在这种病怏怏躺在心爱的人面前,连生理问题都需要别人帮忙解决的示弱行为,则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屈辱。
祁子嘉帮他擦了手,回到病房,垫高枕头,让他卧坐著,又抚了抚手背上有些松动的胶布。
“等这瓶打完,换件睡衣,你身上太潮湿了。”
“嗯!”林皓重重的哼了一声,面色阴沈,还在自怨自艾。
换衣服的时候也扭扭捏捏的,还错手扯掉了两颗扣子,太用力的结果是手背的针孔渗出血来,於是泄气的将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丢在地上。
“全世界都和我作对。”
祁子嘉捡起衣服,似笑非笑的开口:“哪有,地球明明是围著你转的。”
“我是围著你转的!”林皓大咧咧的接口,然後斥道:“你呢?你是围著全世界长的好看的小白脸转的!”
祁子嘉一脸无辜:“我哪有?”
“祁奂晨不就是?”
“他是我哥──”
“那又怎麽样?又不能生孩子!”
祁子嘉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门,“你是在给我找乱伦合理性的借口吗?”
“是你再找借口!”林皓甩了甩头,还是理直气壮:“就算和祁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