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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祁子嘉出门,还是忍不住喊道:“事成之後,你别忘记来接我!”
祁子嘉回首,林皓就依偎在林家大宅很是素雅的白色门柱上,半个身子探出来,小小的脑袋偏著,嘴角带著笑意,眼睛瞪得溜圆,十足的信任,却又十足的不信。
祁子嘉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发动机车,很快驶离林家地界。
祁司俊和他并肩而行,两个人都没戴头盔,飞驰中祁司俊笑著问:“你真的打算把他弄回去?”
“呵呵……你以为林丞宪就那麽情愿自己的弟弟做个GAY吗?”
“真是言而无信的人……”两部机车一起转弯,倾斜的时候祁司俊的车把擦到了祁子嘉的手臂,同时,提醒的声音响起:“可是,你答应我放祁奂晨一条生路的承诺,万万不可言而无信!”
“放心,我不骗自己人!”祁子嘉给了祁司俊一个,和之前对林皓微笑时弧度完全一致的笑容。
祁司俊是祁山海的远房侄儿,其父一直帮助祁山海管理沿海的港口码头,父亲去世後祁司俊接手,之前深得祁山海信任。
他第一次见到祁子嘉是在一个雨後的夜,那时的男孩还不到十八岁,却满眼阴沈狠毒,毫不掩饰自己嗜血的欲望,像一只负伤的野狼,疵著牙随时准备攻击,却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而祁家最受重视的三少爷祁奂晨,已经放出了爪牙锋利的秃鹫,只等祁子嘉支撑不住倒下,便可将他撕得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然而一年之後,那匹狼却摇身一变,成了只慵懒的大猫,总是笑眯眯的,乖巧可爱,憨厚诚恳,却一口吞掉了少年黑市,也让祁山海大张旗鼓的把他认了下来,正式承认了他作为祁家子孙的身份。
在祁子嘉和祁奂晨的角逐中他选择了前者,首要原因当然是为昏B》瞻l嘉的魄力折服,但对心高气傲的祁奂晨的私心,也不是毫无影响。
祁山海虽然不是慈父,但对三子祁奂晨一向不错,因为祁奂晨是他最落寞的时候出生的,出生後他的事业运便扶摇直上,从此祁山海便把祁奂晨当成自己的福星。
祁奂晨一直跟著祁山海,他的手段做派学了十成十,但不出林丞宪所料,温室的花朵最终不如戈壁的杂草,在双方获得同等分量的支持者的前提下的斗争,以祁子嘉完胜告终。
祁子嘉并没有把自己的小帮派收进祁家的黑道网络,只是调来几个兄弟贴身跟著他,算是保镖也算是帮手,而其他人继续管理感恩会。
把祁家的事务一步步接掌过来,花费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最後一块大石扳倒之後,祁子嘉在酒店里办个了庆功会,一直热闹到凌晨三点多才结束。酒量相当不错的他也醉了,在车上小睡了一阵,下车後被祁司俊和感恩会带出来的司机季小武左右搀扶著进入祁家宅子。
祁家势力庞大枝叶却不算繁茂,反对派都被清除,祁司俊也另有住所,别墅里空空荡荡。
虽然已经凌晨,几个佣人却都没睡,垂手立在客厅,见主人回来连忙迎上去,低声道:“少爷,有客──”
话音未落,从二楼冲出来一道身影,扑通扑通的跑下来,像个大狗熊一样扑上来,将祁子嘉抱了个满怀。
终於,要进门了~~
黑道悍妻 20
黑道悍妻 20
话音未落,从二楼冲出来一道身影,扑通扑通的跑下来,像个大狗熊一样扑上来,将祁子嘉抱了个满怀。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了!”
“唔……”这一撞击,祁子嘉的酒醒了大半,盯著脸蛋红扑扑,兴奋溢於言表的林皓,疑惑的问:“你怎麽来了?”
“你说来接我,可是左等右等你也不来──那我干脆就自己来了!”林皓说著,居然还得意起来:“你看我都不让你操心!”
祁司俊冷著脸,呵斥道:“你们怎麽做事的,祁家是宾馆吗?任人随意进出?”
佣人面露难色:“这位先生说他是林家的人,所以……”
祁司俊还要说什麽,祁子嘉摆摆手制止。
当日林皓靠著门框露出半个脑袋,叮嘱他要来接他的样子在脑海里浮现,那种情真意切,让祁子嘉略有些心虚。
“那、那好……你住下吧!”
“哦也!”闻言林皓欢呼雀跃,一溜烟又跑回了二楼的客房。
祁子嘉摇头叹息,被搀扶著往主卧室走,刚要进门,林皓又冲了出来,一手拖著硕大的行李箱,一手抱著一个花盆,兴冲冲的挤开祁司俊,贴在祁子嘉身上。
“你这是做什麽?”
“和你一起睡啊!”林皓说著委屈的瘪嘴:“他们不让我进卧室,把我当贼一样防著!”
“你为什麽要和我一起睡?”
闻言,林皓红了脸,“这种事情咱们私下说……”
“你是加入帮派,不是嫁入我家!OK?”
“一个是过程,一个是结果嘛……反正最後……”看他脸色不好,林皓也只得妥协:“好好好……我去客房睡!”
祁子嘉点点头进入卧室,祁司俊刚想跟进去,就被林皓抓住了肩膀,突然逼近,阴沈的警告:“我告诉你,不许打祁子嘉的主意,他是我的!”
祁司俊一脸窘然,季小武抿著嘴唇,努力憋著笑,他对这位当初在众多兄弟面前大胆对大哥告白的小帅哥还是有些印象的。
林皓从来都是个有礼貌的孩子,人家对他笑脸相迎,他自然也笑卒颜开,还大大方方的拍了拍季小武的肩膀,“以後跟著我,不会亏待你的!”
然後撞开祁司俊,拖著行李抱著花盆回到卧房去了。
祁司俊翻了个白眼,进入祁子嘉的卧房,醉酒的男人四脚朝天的躺在黑蓝色段面的大床上,正艰难的解著衣服扣子。
祁子嘉的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因酒醉而染上淡淡的粉色,胸口缓缓的上下起伏,摩擦著散开的衣襟。
即使是心有所属的祁司俊,看到此情此景,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祁子嘉解开了上衣,抽出皮带,懒洋洋的开口:“三哥现在怎麽样?”
祁司俊收敛心神,轻声道:“我把他送去南部了。”
“他愿意?”
“还行,好像认命了。”
“呵……但愿如此。”祁子嘉撑起身体,脱掉上衣,半裸著走进浴室。
他驱逐了祁奂晨的势力,但留下了他的性命,如当初约定时那样,将他交给祁司俊处理。这是个危险的决定,对一个男人而言,到底是忠义重要还是爱情重要,完全是个未知数。
“林家那个小子……你要怎麽处理?”想到林皓,祁司俊不由得皱起眉头,“留他下来,我总觉得不安。”
“别担心,他只是个小孩子。”
祁司俊跟到浴室门口,笑道:“子嘉,他好像和你同岁,而且……似乎你比他还要小几个月。”
“是吗?我都不知道……”拧开水龙头,祁子嘉挑了挑浓眉,“你调查他?”
祁子嘉不喜欢自己的属下私自行动,这一点祁司俊自然明白,於是有些心虚起来,轻声道:“我总觉得林家人不会那麽简单。”
“以後再说吧!”
见他不想多谈,祁司俊轻轻的关上浴室的门,离开。他虽然选择了祁子嘉,也佩服他的手段和意志力,但也著实为自己无法摸清他的心而隐隐的担心。总觉得,行事严谨的祁子嘉在对待林皓入住的态度上,未免太轻浮随意,莫不是有什麽用心?
昨天鲜网又打不开了
黑道悍妻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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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行事严谨的祁子嘉在对待林皓入住的态度上,未免太轻浮随意,莫不是有什麽用心?
其实祁司俊这一则是多虑了,现在的祁子嘉不愿多谈不是别有用心而是累极了,简单的冲了澡,连身体都没擦,就倒在大床上埋头睡了起来。
祁子嘉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太好,幼时便极其难以入眠,离开祁家後有所改善,近两年再度复发,不过症状却是一旦睡著就很难清醒。睡眠对於幼年的他是抗拒的黑洞,对於现在的他是难以自拔的泥沼。
大多的时候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哭泣的母亲,微笑的恩嘉以及二十年来影响了他人生的很多人的面孔交错出现。曾经被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踩在脚底下,曾经依偎在母亲怀里无助的落泪,曾经发誓保护比他还弱小的恩嘉,曾经以为逃离了命运的摆布,曾经……曾经的拥有和失去,到今时今日都成了沈重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人的境遇,往往一念之差,便有云泥之别。今晚是他的庆功宴,可同时,也是进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开坛祭奠。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激烈的撞击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