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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理所当然也是人渣。」
「你要问我为什麽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因为我还没大学就被赶出家门了,为什麽?因为我午休不睡觉跑去帮同学口交打手枪,晚上不锁门让我爸的双胞胎哥哥闯入拿老二摩擦我的身体,懂吗?听不懂?我再说一次。」
「我被我爸的双胞胎哥哥,用著老二,摩擦我的身体,在我身上每夜的射精高潮,即使他从未碰过我的括约肌和阴茎,但摩擦是事实,同等类比的强暴。另外,我求学阶段的午休要是不想办法逃离教室,最後的结果几乎都只是被拖去学校帮男同学打枪口交,你要问为什麽?好吧我告诉你,聪明如你,怎麽会不知道为什麽?」
「我们家的阴谋,混搭了大伯的欲望,以及青少年懵懂的性需求,懂了吗?」
夏行军讶异的看著我,看吧,只要幻想破灭了就什麽也不是了。
边说著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花了多少力气压抑自己的颤抖,明明知道不该在还没愈合的伤口上洒盐,但我却为了抑止接下来可能更悲伤的结果,只好用力的,毫不吝啬的朝自己的伤口泼洒盐巴,用著这些我根本不愿意和人诉说的事情,伤害夏行军,又伤害自己。
对不起,夏行军,但只要你懂了你就会自动远离我了,我只要难受几天,很快就会好了,我再悲伤,也比不过你美好前程来得重要。
我只是你人生路途中经过的行道树,你或许会想在我身下乘凉,但时候一到,你还是得背著行囊上路,而我只能永远伫立在原地,看著你的背影,守候你的光亮。
「你现在可能很惊讶,但那又如何?或许你想要说,没关系的,这些都不是我的错,但那又如何?很多人因为喜欢你这个人,而和你亲密,接受了你的性向长相个性,但其实根深蒂固在他们心中的排斥还是没有变的,所以当他们说「那个男人长得好像女人好恶心」,他们不觉得是在骂你,但实际上这是一体同罪。」
「就像是你可能因为现在处於迷惘的状态,所以会说你喜欢我,可以接受,但一年过後呢?两年呢?三年?一直到你厌倦了,你或许会看著电视节目被强暴的男人说『怎麽会有这麽肮脏的人』,而忽略了我这个差点被强暴的垃圾,只要当你的喜爱烟消云散了,现实也就接踵而来,你和我是不可能的。」
什麽时候对夏行军产生了这种舍不得伤害他的感觉?我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锺情,但或许就是像他说的一样,在那麽一瞬间,全世界的氧气都被夺去,也因此我下意识的厌恶了他,当下或许就是渴求的开始了吧。
「为什麽我会这样被对待?难道真的是他们的错吗?是我爸爸的错?是我妈妈的错?是那些男生的错?是现在躺在高级病房二十四小时专人看护的植物人大伯的错?难道我都没有错?作人不要太正直,要是和你一样的个性,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每一次站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己的人生为什麽可以这麽肮脏,肮脏到连自己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轮廓都觉得恶心,为什麽你可以这麽正直的反抗那些我曾经顺从的事情?分明同样是这个年纪,为什麽你可以而我却接受了?」
「事实证明怎麽样肮脏的因,结成多肮脏的果,我完全应证了这件事情,也好,反正我是我爸妈生下来的,他们要怎麽利用我,我都应该全盘接受。」
「我、我可以叫我爸不要和他们合作!」夏行军大大的眼睛又掉了眼泪,全身都在颤抖,「我可以、我可以……」
「不可以喔。」我摇了摇头,「要是你硬是阻止了这个合作,你们家会倒闭喔,你们家会全部都没有喔,你就再也没有这种生活,你也没有後盾了喔,而我们家会概括接受你们所有的资产,壮大成更可怕的集合体,更不用提他们最近接收的,我爷爷的公司,本身就比你们家族不知道大多少倍了。」
「你哥哥能力多好?好过我爸爸吗?好过那个连自己儿子都毫不在乎利用来勾引自己哥哥的爸爸吗?如果夏行宇做不到把你推出去牺牲,你觉得你们家拿什麽和我们家比?要是他要把我妈推出去,我看她是一点怨言也不会有吧,哈,毕竟是为了大好前程嘛。」
「我还少说了什麽吗?不好意思我记性真的很差……」我按了按太阳穴,「啊,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杀了。」
「我明明这麽努力在做人了,你知道披著人皮多麽困难吗?但你却总是仗恃著学生的身分,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略我的生活,你知道现在老师有多难当吗?要是你明明放学走在路上被卡车辗过,人什麽集团的也会说是老师的错,要是你从楼上忽然跳楼,明明是不小心被风吹下去,什麽所有的媒体都会指著你的鼻子骂你是个没天良的老师,老师有多难做?像我这样有病的老师,要多难才能维持平静对待你们?」
「因为你们是学生,教育部逼迫我们必须无止尽的宽容你们,但老师是上帝吗?凭什麽要我宽容你们?但为了钱,我还是只能忍气吞声的吞下所有苦闷,巴不得用家里的钱把校长淹死,但我还能做什麽?要是我拿了家里的一毛钱,那都是靠我的身体赚来的东西,你还要我用什麽平静的心态宽容你们?」
「你们这些学生,对,我是不该选一间私立的教书,一点用处也没有,学生的威势都比老师还大了。」
我看著夏行军苍白的神情,心脏骤然抽紧,但我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就会破功,我快说不下去了……
「我这麽认真的在当一个人,为什麽你要这样逼迫我挖开自己的伪装给你看里面根本是包著残渣的生命?你根本不会爱人,你只是自顾自的在爱我而已,喔不,说爱太严重了,你只是自顾自的把你在家庭得不到得关爱,全部投射在我身上而已。」
「为什麽?因为我的长相吧。」
我极力平静的看著夏行军的容颜,好想要抱住他,要他不要哭了,我喜欢你啊,不要这麽难过,可以吗?
「反正只要长相可以看,谁都好吧,身为老师,我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即使皮相再好看,扒开来里面臭气薰天的我,是不可以让你有幻想的。幻灭学生想像也是老师的责任,我有需要让你们体会,什麽是真实。」
「看著你奋不顾身抛弃身为人的表象,渴求展翅高飞,生来就该出众,反观我,苟延残喘的活著这二十几年,每日每夜修补自己毁损的人皮,你知道,你这麽想要抛弃的,却是我最不愿意失去的吗?」
「只能说,考试太简单,分数太好拿,但是做人,太难。」
「这样你够怜悯我了吗?继续哭啊,最好是哭到肝肠寸断,那又和我有什麽关系?你想要抱住我吗?像是你从前一样,对啊,当然,来啊?因为你非常怜悯我嘛。」
我静静的等著夏行军的回应,看著他那愈渐脆弱的神情,我多想要他别哭了,我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的分毫眼泪流露,他现在只是浪费他的青春在一个毫无意义的人身上而已。
夏行军你知道吗?人生就像火箭出航,沿途丢落一大堆东西,才能达成你的成就,而我只是你人生中的小小段落,因为你生活得太美好了,过份美好了。
从很久之前就已经放弃了争辩人生公平与否,因为人类的诞生自始至终都不曾公平,唯一公平的只有死亡,像我这样残败的人生,还要和他人谈论什麽等值?
你的人生太美好了,一直到了高中,即使身为同性恋,又是有著这麽正直气场的孩子,和所有人争论辩讨吵闹,但他们依然都趋附在你身边,崇敬你的美好。
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拥有的幸福,至少对我而言就遥不可及,光是看著都觉得渺茫。
这麽幸运,这麽完整的你,即使不美好,也让所有人喜爱的你,和我扯上关系的结果就只是朝著崩坏的悬崖走,没有生路,也没有任何未来的。
因为我的出生就只能蚕食鲸吞他人的幸福,却不是转化成自身的快乐,那一丝一毫於你身上摄取的快乐,最终都只会胀裂我的细胞,撕扯我仅存的良知。
明明不可以啊,怎麽一遇到你,什麽坚持都被摧毁了?
夏行军,我只不过是你美好人生的一个小瑕疵,当你体认到你的爱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