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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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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此时也急了,汪汪大叫,帮助满鸟鸟把那些越来越多的地牯牛扔得远远的。

那些地牯牛被满鸟鸟和花儿扔出来,不断从我身边飞过,迎面就是一股熏人欲呕的腥气;飞出来的地牯牛身上的灰尘扬扬洒洒,在无风的空间中弥漫开来,能见度越来越低。

我好不容易冲到覃瓶儿身边,看见众多的地牯牛居然搭起肉梯,一个叠一个,倒退着向上爬,眼看最上面的一只就要爬到覃瓶儿的腰了。我心里一急,手忙脚乱用手电去猛砸那些灰白的地牯牛;在我潜意识里,地牯牛都是肉乎乎的,身上还长着细毛,手电砸下去,怎么也会皮开肉绽吧?

——可我想错了。

当手电砸在一只巨大的地牯牛身上,“当”的一声,手电的玻璃片砸得粉碎,“银碗”随之也飞了出去,掉进黄沙中不见了。没有了“银碗”聚光,手电光暗淡了很多,搅裹着不断扬起的灰尘,能见度更低了。

我一急,把残疾的手电扔在地上,摸出刀别子里的砍刀,猛往覃瓶儿外围的地牯牛砍去。砍刀锋利的刀锋砍在地牯牛身上,扑扑乱响,一股股腥臭的灰黑色液体乱飞乱喷,溅得我们几个人和花儿身上到处都是。

“鸟鸟,把你的砍刀也拿出来啊!”我大喊一声,“妈那个巴子,砍死这些鬼东西!”满鸟鸟听见喊声,醒过神来,抽出腰上的砍刀,向越来越多的地牯牛疯狂地砍起来。花儿围着覃瓶儿转着圈,汪汪狂叫,伴随着覃瓶儿的尖叫声、我和满鸟鸟的怒喝声,一时间,把那个洞厅闹得嘈杂异常。声音撞到洞壁上又弹回来,含混模糊。

此时,整个空间已经变得灰濛濛一片,我扔在地上的手电也已经熄灭。我在疯砍中瞥见又有大团大团的白雾从卡门喷出来,而黄沙地上还不断地涌现出更多更大的地牯牛。

心急火燎之下,我奋力和满鸟鸟一阵疯砍,砍得覃瓶儿身边只剩下几只地牯牛,我扔下砍刀,猛憋一口气,把那几只地牯牛远远地扔了出去。

终于,我、满鸟鸟和花儿把覃瓶儿紧紧地围在中间,覃瓶儿趴在我背上,胸膛剧烈地起伏,显然吓得不轻。

我从地上捡起砍刀,握在手里,迎着越来越多的地牯牛,如疯子一般乱砍。那些围过来的地牯牛断肢断躯横飞,空气中腥臭扑鼻。几经折腾,灰尘中又混着白雾,我们只能看清前面一米左右的地方,稍远处是模模糊糊的。我们站的地方几乎成了孤岛,而周围是象潮水般倒退着涌过来的灰白色的、巨大的地牯牛。

我挥舞着砍刀,心里在想,寄爷到哪里去了呢,怎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他可千万不能有事,他可是我们这几个人的主心骨啊,要是他出了意外,我们这几个人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在我头乱如麻,手臂发酸的时候,突然听到“当”的一声锣响。那锣响的声音巨大,在洞厅的石壁上乱撞乱弹,震得我的耳朵里似乎只有嗡嗡声了。

我偷眼一看满鸟鸟和覃瓶儿,见他们也捂着耳朵,而花儿把脑袋拱在我的两腿之间,显然都被这声锣响震住了。

那锣声还在洞厅里回荡,我发现那些围过来的地牯牛纷纷掉转身子向四周退去,转眼间就退得一个不剩,留下一地被我们砍死的兄弟姐妹。

我见局势松动,拉着覃瓶儿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最起码不能再出现腹背受敌的情况,可我一拉之下,覃瓶儿惨叫一声:“脚……我的脚!”我一愣,难道覃瓶儿受伤了?疑惑之余,动作却不敢停下,我一把抱起覃瓶儿,对满鸟鸟和花儿大喊一声:“走,找个安全的地方!”满鸟鸟紧握砍刀,眼睛瞪得象牛眼睛,警惕地向四周扫视着,花儿紧紧跟在我腿边。

我踩着地上的死地牯牛,象没头苍蝇一样,抱着覃瓶儿朝一个方向奔去。

此时已经看不到卡门的入口了,乳白色的浓雾、黄褐色的尘雾混在一起,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的打算是,先找到洞厅的边缘再说。

我抱着覃瓶儿,覃瓶儿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经过刚才一阵疯砍,我的力气几乎用尽,此时抱着覃瓶儿瞎跑,累得我气喘吁吁,心里咒骂不止,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搞搞身体锻炼了。

满鸟鸟听见我喘气如雷,伸出右手抱住我的肩膀,扶着我朝前方奔去。

我正抱着覃瓶儿急走,突听覃瓶儿“啊”的叫了一声,我的脚也踢在石壁上,一阵巨痛袭上脚尖——原来我们终于到了洞厅的边缘。

我把覃瓶儿放下来,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从背后抽出砍刀,握在手里。满鸟鸟也握着砍刀,背靠石壁,站在覃瓶儿的左边;花儿把脑袋从我的双腿间拱出来,喉咙里时而低呜一声。

免除了腹背受敌的窘境,又见再没地牯牛前来攻击,我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蹲下身子看看覃瓶儿的脚,突然看见寄爷背着柴背篓,提着一面铜锣从浓雾灰尘中蹿了过来:“不要出声,等雾退了再说!”

我恍然大悟,我们在洞内大呼小叫,居然又把那诡异的白雾“喊”出来了,可是我脑子一闪,那白雾怎么是从卡门里喷出而不是这个洞厅?

我见大家都静悄悄地靠着石壁,花儿也在我的胯下安静呆着,于是把嘴凑到覃瓶儿的耳边,低声问她:“你的脚怎么了?”

覃瓶儿靠着我的脑袋,轻声对我说:“好像肿了!很痛!”

“肿了?你为什么要跑到黄沙地中央去呢?”

“不是你说地牯牛没什么大不了的吗?我看那里有个很大的沙窝,觉得好玩,就用脚到那沙窝中去划拉,没想到我的小腿突然一痛,我就动不了啦!接着就从那沙窝中钻出来一个灰白色的地牯牛,那些后来钻出来的地牯牛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才想起我进来时确实看到地上布满了漏斗状的巨大沙窝。

我刚想弯腰看看覃瓶儿的脚肿得像什么样子,却听覃瓶儿低呼一声:“鸟鸟呢?”

第十六章 白胡子老汉

我听见覃瓶儿的低呼,吃了一惊,往满鸟鸟原来站的地方一摸,却摸了个空——满鸟鸟不见了!

我心里一急,猛地直起腰,没想到覃瓶儿正低着脑袋看我在地上乱摸,我的脑袋无巧不巧正好顶在她的下巴上,痛得她惊叫一声,脑袋往后一撞磕在石壁上,磕得“嘣”的一声。我又是大急,赶紧伸手去揉她的后脑,低声对她说:“对不起!”

不等覃瓶儿反应,我又低声急急问站在旁边的寄爷:“您家看见满鸟鸟去哪里了吗?”

寄爷转过头,附在我耳边说:“他不是站在覃姑娘旁边吗?啷格会不见了?”

我心里更急了,低声说:“寄爷,瓶儿的脚肿了,你帮她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去找找满鸟鸟!”

寄爷点了点头,低头去看覃瓶儿的脚。

我见覃瓶儿有寄爷照顾,放下心来,想拍拍躲在我胯下的花儿,却拍了空,花儿也不见了,我心里更急,低声咒骂不止。

此时洞厅中的白雾渐渐散去,不知道是从哪里消失的。扬起的灰尘也慢慢落到地上,能见度稍强。但那白雾和灰尘岂是短时间就能消失的,所以此时我也只能看到前面两三米远的距离,又担心那些凶猛的地牯牛再次出来,只好摸着洞壁,慢慢向前搜寻。

想到那些恐怖的地牯牛,我在心里连说怪事,按说这个东西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的,可是今天却怎么会前仆后继往覃瓶儿身上爬呢?那些地牯牛又怎么会那么巨大呢?还有满鸟鸟,这伙计究竟去了哪里。我清楚记得,他是和我一起走到石壁边的,明明就站在我身边,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是自己悄悄离开了还是遇到了意外?从内心来说,我宁愿他是自己悄悄离开的而不是出现了意外。但是,按照他的个性以及和我的关系,他应该不会抛下我们几个独自离开。再说,他在卡门里第二次看到了所谓的白胡子老汉,魂都差点吓飞了,哪敢孤身一人独自离开?

想起白胡子老汉,我又纳闷,难道真有一个白胡子老汉?那这个白胡子老汉又是什么样子?他是谁?为什么我两次都没看见?直到此时,我对所谓的白胡子老汉,仅仅是从满鸟鸟口中听到的印象,实在不能把那个所谓的白胡子老汉具体化形象化。

我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摸着洞壁,慢慢向前挪。我边走边安慰自己,覃瓶儿有寄爷照顾,应该没有问题,满鸟鸟自认浑身是胆,力大无穷,也应该没有问题,而花儿动作灵活,更应该没有问题。

我此时最希望听见满鸟鸟或花儿的声音。在这个模模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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